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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些去火的蓮子羹,等我晚上回來再喝,中午我主不回來了。還有……晚上洗乾淨些。”陳賢頌朝她**地一笑。
慧蓮一下子就紅了臉,低頭不敢應答,倒是白芊心在一旁,笑著對慧蓮說了兩聲恭喜,然後湊到她的耳邊說道:“不用緊張……小頌很溫柔的,而且晚上我也會來幫你。”
聽到這話,慧蓮的臉更紅了,然後逃似地跑離了房間。而陳賢頌站了起來,帶著白芊心又再次離開了西院。
在正宣街大道的中間,一隊近百人的禁衛軍將老陳家的糧行重重包圍了起來,幾個店員被趕到一邊,留著八字須的中年大掌櫃也混在他們中間,不過他臉上明顯有著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嘴角還殘留著血絲。
陳田財趕到現場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雖然已經年老,但脾氣火爆人陳田財大喝一聲:“賊子,安敢欺我陳家的人!”
他一聲吼完,就飛身而上。想將領頭的禁軍將領擒在手上,但是沒想到士兵中居然出現了一個穿著粉紅色長衫的老年人,然後擋在了陳田財的面前。兩人又拳對在一起,爆發出驚人的氣浪。不但雙戰鬥的雙方推開,還讓周圍的的禁衛受到了一定的波及,有十數人被氣勁衝翻在地,雖然沒有受什麼傷,卻被嚇得有些魂不守舍。
“黃衣唐!居然是你。”陳田財發回有些發麻的雙拳,看著面前十米左右處的老人,罵道:“你這閹人,從大內總管這位置上退下來已經有兩年多了。不混吃等死,跑來我這裡湊什麼熱鬧,給我滾,否則等明天我把你的翠微居一把火燒了,讓你老無所依,你信不信!”
“信,當然信。”黃衣唐皮肉不笑,用著一種近似老婦人的聲線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們老陳家人多勢眾,兵強馬壯,惹急了你們。別說我一個無根無萍的老人,就算是皇上,說不定你們也敢打。嘿嘿。”
這時候周圍已經有很多人圍著看熱鬧了,別了這個黃衣唐的話,都是忍不住抽了口冷氣,這是活生生要給老陳家套上造反的罪名啊,有些懂得利害關係的人也不敢再繼續看下去了,直接撥腳走人。
陳田財幾十年商海,戰場沉浮,雖然不是士子,但閱歷足夠。自然也聽出了對方的意思,他聞言心中大怒。嘴上卻說道:“有意思,一個早就不是大內總管的閹人。居然敢隨口決斷這等罪名,也不知道是誰在後面指使,不清楚的人,說不定還以為你懷中揣著聖旨呢。”
“嘿嘿,陳田財,你也別和我打嘴仗。”黃衣唐冷笑道:“五行軍的木字軍,真字營現在已經叛入暴軍那邊了,據我所知,木字軍的軍械一向由你們老陳家負責,要說你們和真字營沒有任何關係,我還不信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封你們糧行,是因為影衛查到有個刺客藏身在你們的糧行中,你不但不讓我們查,怵然還敢出手攻擊禁衛統領,嘿嘿,說你們沒有謀逆之心,我都不太信了。”
“你!”陳田財越發惱怒,他明白,對方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想查封糧行而已,背後指使的人,肯定是梁王府。他們用類似的方法,幾十年來,已經弄掉了好幾家敢和他們作對的大糧行,這才奠定了他們河洛第一糧行的位置。
現在他們故伎重施,無非就是不希望老陳家涉足糧食這一行業罷了。
陳田財知道對方的用意,卻找不到好辦法來阻止。梁王府不用做太多的手腳,只要將糧行封上數天,老陳家的威望就得掃地,以後其它糧商,肯定不會與他們合作。而陳田財如果現在敢繼續攻擊的話,肯定會被黃衣唐擠兌,落下抗命,謀逆之嫌的罪名。
正在他苦惱著不知道如何辦的事情,街角那邊傳來一片急促卻又整齊的腳步聲,沒多久,老陳家玄黑色勁裝打扮的護院衝了過來,大約有百人,最前頭騎著大青馬的人,便是陳家洛,他策馬奔到糧行前,勒停了駿馬,然後翻身下來。
“你怎麼帶這麼多人過來,這不是來幫倒忙嗎?”
“老祖公讓我過來的!”
陳田財驚訝起來。這時候那一百多名護院立刻氣勢洶洶地衝上來,擋在禁衛面前,將整個糧行護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黃衣唐冷笑了起來。這時候禁衛統領摘下紅纓盔,他長著一張年青的臉龐,似乎是有些驚訝地看了一會眼前這群護院,然後他眯起了眼睛:“看來老陳家真的是有謀逆之心啊。“
陳田財臉色變得很難看,陳家洛也是心中忐忑。這時候,街道的另一邊傳來一把年輕且有磁線的聲音:”謀逆之心啊,有了你又待如何?”
眾人看過去,便見到一個白服年輕人,帶著一名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