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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不過皇室還是不太看得起我們啊,居然只派了第二號人物過來。陳家老祖公那邊,可是直接派了個太陽神僕過來啊。”
“曾爺爺,那我們要如何處理這事。”
“你就裝傻混過去就行了。讓他們以為我們保持中心,這才好辦事。”
好!名為秦以賀的老人率先離開了密室,他走路的時候一直挺著腰,但在離開密室的一瞬間,他的腰就彎了下去,佝僂著行走,眼睛中的紫光也隱入瞳中不見,一雙尖銳的紫眼變成了如同一般老人那般的渾濁眼睛。
接待客人的前廳中,有一個穿著大紅色官袍,前胸紋著紫雀的中年官員,這人面白無須,在震旦這個中年男子以長鬚為美的地方,確實是個異類。不過這人長得很英俊,面白無鬚配合他還算不錯的容貌,以及一身的官氣,倒是顯得頗為精幹。
秦以賀出現在前廳,他見到了立刻站了起來,微微一躬說道:“後生晚輩見過秦以賀老先生,前來叨擾,還請老爺子你莫見怪。”
雖然俞仲夏貴為朝廷宰相,但一來秦以賀是老人,在這個尊老的帝國中,他也不敢在一個老牌世家的老人面前擺譜,更何況秦以賀年輕的時候曾開過私塾,教過不少的學生出來,其中一些還是朝廷的棟樑之才,俞仲夏雖然位高權得,但還真不敢在這樣有年紀,又有名望的老不死麵前得瑟。
“你說什麼!”秦以賀佝僂著向前走了幾步,將腦袋湊到俞仲夏面前說道:“我年紀大了,耳背,聽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俞仲夏臉色變了下,他很清楚秦以賀這老不死身體極好,前幾月還跑到天香閣一口氣叫了三個當紅頭牌陪著飲酒作樂,胡鬧了一晚上,真當是老當益壯,三個當紅頭牌休息了好幾天才緩過來,秦家人在房事方面,簡直就像是鬼神一樣可怕,當時可真是轟動了整個河洛城,不知道有多少人對此羨慕不已,甚至連老皇帝都想屈尊下位去向秦以賀討教幾招,結果被言官給勸罷了而已。
這樣一個老人,絕對不可能在短短几個月內變得耳背,那麼事情很明顯了,秦家不想參與到這次的事情中。只是俞仲夏有些擔心,萬一秦家倒向老陳家那邊,就會增加老陳家的實力。不過在俞仲夏的眼裡,老陳家只是一個老牌的糧行世家,雖然有點影響力,但卻沒有多少真正拿得出手,放到檯面上的力量,這種小家族,在危急關係,中立以求自保很正常。
當下俞仲夏便‘明白’了秦以賀的想法,說道:“既然秦老先生身體不便,那麼我就不敢再打擾,就此告辭。等回去我,我差人再送兩株百年人參過來,給老爺子你補補身體,最近天氣開始變冷了,既然老爺子你身體不好,就不要隨便外出,等開春天氣轉暖之後,再出去走走,會會紅顏,才是最好的,畢竟寒天的風霜無情,老爺子你要愛惜自己啊。”
秦以賀又啊了一聲:“你在說什麼。”
秦仲夏笑笑,抱拳後便離開了。等人一走,秦以賀就佝僂的腰挺直了起來,冷哼了一聲:“呵,居然敢敢用暗話威脅我們秦家,若是以往,為了隱藏身份,這樣的氣我們就忍下來了,但是現在……你也囂張不了多久了,俞宰相。”
俞仲夏從秦家出來,此時離午時還有一段時間,還沒有到午飯的時候,他想了想,便去了皇宮,面見聖上。此時不是朝門議事的時間,所以當朝皇上便在養神殿接見了俞仲夏。
“俞愛卿,你前來又有何事。”頭髮已經完全灰白色,老態龍鍾的當朝皇帝心情不太好,任哪個皇帝聽說了自己的臣民要造反,心情都不會太好。
“皇上!”俞仲夏彎腰,行了份量十足的一禮:“除了秦法兩家打算中立自保之外,其它家族,都願意與我們共同進退。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老陳家到底有多少私衛隱藏在暗處,他們何時發難的問題,在那之前,我們要整合所有力量,先發制人才行,要想那些大家族幫我們,就必須給他們足夠的利益,這才能讓他們更積極一些。”
“秦法兩家是吧……我記住了。”老皇帝咳嗽了一聲:“以後他們自然會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至於利益,俞卿家,你有什麼想法。他們要官職,還是土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