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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行動。她很明白,自己的小頌並不喜歡別人跪他。
這時候,兩隊護衛都氣喘吁吁地趕到了附近,兩隊的領頭一看陳賢頌和白芊心,立刻就帶著下屬退走了,他們兩人都參加過洗塵宴,見過陳賢頌和白敏,記得死死的,一見不是外敵人侵,立刻又帶著下屬去外圍設防了。
之後,陳賢頌在陳大牛的帶領下,稍微參觀了這片鐵匠鋪。很快他又走了出來,這樣的地方,味道一向不太好,待著久了。他感覺自己似乎有些頭暈。
“有最基本的流水線作業了。”陳賢頌走了一圈就得出了結論,但出鐵的方式還是很原始,用屎粹火這方式,他扭頭看向白芊心:“應該是你的主意吧。”
陳大牛愣了:“老祖公你真厲害,你怎麼知道我們會用尿粹火?這可是我們不傳之秘啊,我們的鐵器比別人家的好,就是這個原因。”
白芊心捂嘴輕笑,雪白的雙肩輕聳個不停:“沒辦法,他們現在的水準根本做不出粹火劑,所以只有用最簡單的辦法來了。”
“既然你教了他們粹火。幹嘛不教他們土法煉鋼?”陳賢頌有些奇怪:“又並不是很難。”
白芊心一臉無辜:“我每次來震旦王國,在這裡頂多只小住幾天,完成任務後又得立刻趕往下一個城市,或者是回神殿,那有時間手把手教他們怎麼建高爐。”
震旦王國絕大部分的武器。都是鐵器。陳賢頌估摸著,只要弄出鋼製武器來,不用太好的質量,只要裝備上數千人,多半都能在這個國家橫著走了。這樣想來,似乎直接造反,然後將梁朝和梁王府從高高在上的皇座上掀下來。說不定能更快地達成自己想要的目標。
陳家洛在旁邊,記下了‘土法煉鋼’這個詞,他畢竟是讀過書的人,知道鋼製武器有多難得,花上一百斤的生鐵,也未必能煉出一斤的鋼來。如果陳家有辦法大量出鋼,那麼他們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將鍊鋼法上交給朝廷,二是……造反。
不過傻子才會將鍊鋼法上交,以皇室那些人的尿性。說不定這前手跟上交,一轉身後腿跟還沒有邁出步子,對方在後邊就一刀捅了上來。
陳賢頌看了一會,便沒有興趣了,而後重新回到氣墊船中,讓陳家洛指路,到其它的商行和產業去觀摩了一遍,大約到正午時,三人開著氣墊船回到老陳家,陳賢頌,白芊心在前廳吃著午飯,陳家洛沒有資格留在那裡,便出了前廳,正準備回家吃些東西,然後再到老祖公面前侍候。
只是他才剛出前廳,一個僕役就走了過來,小聲說道:“七當家,梁王府派人在外面等了一會了,說是有事想要見你。”
哦,梁王府?陳家洛想了下,便決定去看看。
正午的陽光很刺眼,梁王府的僕役躲在老陳家大門的陰影下,他在這裡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好不容易等到陳家洛回來。
他見到陳家洛,立刻就走了上來,先將一張金色的請帖呈上,而後說道:“七當家,我家主人請你,還有請你家計程車子閣下到黃鶴樓作客,時間由你們來選,他隨時奉陪。”
我們老陳家計程車子,陳家洛愣了一下,立刻想明白了,原來是老祖公。他問道:“你家老爺是何人?”
“我家老爺就是河洛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六郎。”這名穿著灰色麻衣的僕役,很是自豪地說道。
梁家六郎?陳家洛冷哼一聲,將請帖扔回到僕役身上,喝斥道:“他梁六郎想請老祖公去作客?也不看看自己的輩份,回去告訴他,如果真有誠意,就讓梁家族老親自前來邀請,他一個小字輩,居然也開得了口,不知羞,不知尊卑,不明長幼。”
說完話,陳家洛就走了。那個僕役臉色青了一會,然後撿起被扔在地上的請帖,回到梁王府中。
他彎著腰,將事情的經過完全說了一遍,當時梁六郎正在書房中練著字,聽完後當場氣得將貴重的黃松墨硯都給扔到了地上。
“不明長幼?”梁六郎咬著牙怒喝道:“他陳家洛頂多就是比我大一輩,若論年紀,比我還要小半年,他居然敢說我不明長幼?這該死的傢伙,如果讓我找到機會,非得弄殘他不可。”
送信的僕役繼續垂著頭,他緩緩說道:“老爺,我覺得陳家洛並不是說他是長輩,而是指另一個人。我記得他說過‘老祖公’這個詞,關鍵的地方,是不是在這裡?”
“老祖公?”梁六郎此時也記起,自己主要想邀請的人,可是那個天藍色衣服計程車子。想到一種可能,他忍不住吸了口冷氣:“那個人就是老陳家的老祖,這不太可能吧。他明明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