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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青松的味道,而那個胡姬身極曲線極其誇張,她看了看自己平板似的胸口,有些不岔地哼了聲:“乳巨者,多腦殘也。”
等侍女將兩個客人帶進房中後,這女孩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還沒有靠近,就聽到父親的哈哈大笑:“不敢當,不敢當,公子你謬讚了,我的小女兒只是個愛胡思亂想的小丫頭,沒你說的那麼好。”
在說我?女孩子有些好奇,將手指頭放進嘴裡,敖了些清涎在手指了,然後放到窗戶那裡,將窗紙濡溼,然後輕輕地捅破了。她踮起腳,靠近了紙孔,便從中看到那兩個客人,身穿士子服的青年人一頭短髮,背對著她,看不見相貌,不過從身形來看,倒是挺不錯的,至於那個胡姬……她剛將視線轉過去,就發現那個女人的視線也對了過來。
一張雪白的臉,如同仙女一般的容貌,女孩子呆了一下,又看到那個胡姬對自己笑了一下。
被發現了?女孩有些驚訝,不過接著她發現那個胡姬又轉過身去了,似乎沒有看到她一般。
或許只是個意外,況且這裡可是她的家,她偷聽既然被發現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這次來,就是想和法族長談些事情。”青年的聲音有一種很獨特的磁性,聽著讓人很舒服:“據我所知,法家也是在做糧行的生意,而我們老陳家,最近也有意涉足於這一行,只是苦於沒有這一行的朋友,現在糧行的生意有些難做。”
法正裝作不解地說道:“這與我們法家又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著呢。”青年繼續說道:“梁王府糧行的穀子和大米,有兩成是法家提供,而法家卻沒有得到足夠的利潤,這事怎麼看,都不太划算。”
“我以為公子是來看我的女兒了,沒想到是來談生意的。”法正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想必公子也應該聽過我女兒的一些事情了吧,她和你一樣是個士子,擅長格物一道,不知道公子擅長那方面的知識。”
“我?自然不能與令媛相比。”青年謙虛地笑道:“我只是擅長繪畫和書法而已。”
聽到這裡,女孩撇了撇嘴,一幅不過如此的表情。在河洛城中,大部分士子都是使勁往風雅一道上面湊,吟詩作對,暢談風月。女孩覺得這些人實在是無聊,浪費人生,那些東西對家族一點用處也沒有,倒不如多研究一些格物之間來得有趣。
嚴聖人確實是詩聖,可他更厲害的地方是格物一道,光看他的知識再構造物有多少就清楚了。這些只懂得風雅的人,完全是偏科了,與嚴聖人的教誨完全主不同道。與其說他們是士子,倒不是說他們只是一群空有能力,卻是愛慕虛榮的廢物而已。
聽到這裡,女孩已經有離開的意思了,但是此時她卻又聽到父親說道:“公子過於自謙了,現在離午時也不算太久了,不如在我家中用過餐再走也不遲。”
一聽這話,女孩就知道父親又有什麼打算了,以前他也是用這一招,逼得她和好幾個所謂的青年才俊打過了照面,不過那些人都極是無聊,只會說一些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的事情。男人要麼就提劍殺伐天下,要麼就潤物細無聲,像嚴聖人一樣,用自己的學識緩緩改變這個世界,整天圍著女人轉,算什麼男人。
這個青年身旁也有一個美得不像話的胡姬,而且還到處帶著,看來也是那些胭脂公子, 一想到要和這樣的男人同臺吃飯,她覺得甚是反感,便不再躲著了,也不顧所謂的女子矜持和清譽,在地上弄了些灰塵,弄髒了自己的臉和衣服,直接走進房中,裝作一幅粗魯的模樣,說道:“老爹,給我點錢,我餓了,我要出去喝些酒。”
法正瞪大了眼睛,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到了,女兒這一出是怎麼回事?
陳賢頌這時候轉過身來,看到女孩,上下掃了一會,站起來微笑一禮:“這位應該就是法族長的千金吧,小生陳賢頌,有禮了。”
看著陳賢頌爽朗的笑容,女孩鼓著嘴,心中嘀咕著:這小白臉笑起來挺好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