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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密集,原來是他的手還在拋擲。他靜靜看了一會,突然大笑起來,將酒杯擲在地上,穿好衣服,就走房門。
父親的書房沒有關死,他開啟門徑直走進去,從抽屜中找出一塊黑色的令牌,然後下樓拉上自己的座騎,徑直衝出了城堡。兩分多鐘後,他到騎兵團的駐地,向著騎兵團長出示剛才偷來的令牌:“阿爾薩斯,父親讓聽從我的調令,有緊張命令,現在立刻召集所有騎兵團員,一定要在十分鐘內跟隨我出發,明白了嗎?”
一頭銀花的阿爾薩斯彎腰表示願意遵從小少爺的命令。
而在另一邊,陳賢頌向索西表達了鄙夷之情好,便去睡覺了。雖然是階下囚,但他好歹也是名靈魂深思者,索西也沒有為難他,專門讓人給他設了個不錯的帳子,還有幾張厚實的羊毛毯墊在草地上,免得他受不了夜寒。
雖然沒有白敏在側,但這一覺他還是睡得挺香,第二天天亮時,他被傭兵們吵醒,走出帳子,他看到傭兵們已經將早餐煮好了,他一出現,負責盯梢他的某個傭兵就盛著一碗和昨天一樣古怪的流質食物走了過來。
陳賢頌沒有客氣,接過就坐在草地上,呼呼吃了起來。他在想辦法逃跑,雖然還沒有周全的計劃,但不管怎麼說,充足的體力是必要的,就算這東西再難看,也必須得嚥下去。
陳賢頌知道芊心姐和小敏一定會來救自己,小敏不知變通,多半會硬來,這不是好辦法,只要索西將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放,小敏就沒不敢輕舉妄動了。但芊心姐不同,她活得夠久,已經進化出了感覺,而且也懂得變通,由她領著小敏,應該有辦法衝亂這支隊伍。
而勝下的問題,便是他如何在混亂中逃跑。
吹過早餐後,索西過來問了聲好,隨便聊了幾句,然後又繼續出發。
陳賢頌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邊的景色,沒過多久,他看見了一條大河,河邊種滿了高大的白色杏按樹,這種樹一般都二十多米高,一條樹桿直直地上去,最上方長著一蓬巨大的樹冠,遮蓋範圍極大,杏按樹一旦成林,幾乎就沒有陽光能照得進去,所以杏按林中的光線極暗。
這是圓木城的主要特產,出現這些杏按林,說明圓木城就不遠了。陳賢頌從車窗那裡縮回身子,他在馬車裡面看來看去,突然在三個盯梢傭兵不解的目光中,使勁將兩邊車窗的窗簾給扯了下來,然後像是腰帶一樣綁在自己的腰間,那模樣,別提有多好笑了。
三個傭兵都扯起嘴角,然後扭過頭,雖然陳賢頌是他們看管的犯人,但沒有人敢正面取笑他,畢竟他現在還是靈魂深思者,不是他人這些‘低賤’的傭兵能冒犯的。
張浩將車簾布系在自己的腰間沒多久,車隊就停了下來,他再次探頭看向外邊,卻發現已經能看到圓木城的城牆,城牆上旌旗飄揚,不用想肯定是站滿了士兵。城門大關著,護城河的吊橋已經拉了起來,而唯一一條能繞過圓木城的商道,也排放了數排的拒馬,每一排拒馬後面,都站有一排人影。
陳賢頌眼神不太好,看不清站在拒馬後邊的人,是長槍手還是弓箭手。無論是哪一種,只要索西敢強攻,都會受到重創。這樣的陣勢,沒有一點軍事常識的人,還真弄不出來。
索西的軍隊遠遠就停住了,沒過多久,索西走了過來,他一看到陳賢頌的打扮,就狐肄起來,他在想,陳賢頌用車窗簾這麼綁著自己的腰,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想法或者和含義在裡面,或許還會和他的逃跑計劃有關。
只是索西無論怎麼想,都猜不出陳賢頌要這麼做的原因。
“你跑過來,不會是為了向我討回這兩張簾布的錢吧?”陳賢頌見他半天不說話,害怕對方會看穿了自己的小打算,便試著引開話題:“你不好好在前線指揮戰爭,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因為我根本不懂得打仗。”索西很無辜地說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