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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迪爾的身體狀態很不好,陳賢頌急忙上去攙扶。似是被外邊傳進來的血腥味刺激到了鼻子,他向自己的管家揮了揮手,後者拿來一條白絲巾,接過就捂在鼻子上,同時說道:“不用理我,人老了,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吵醒,腦袋有些不舒服而已。你去安撫一下傷員吧,該發撫卹金的就多發些,我們不缺那幾枚金幣。”

陳賢頌見烏迪爾並不像有礙的樣子,走到一旁,安撫了一下三女,然後下樓去了。

烏迪爾在老管家的攙扶下,慢慢回到屋子裡,關上門後,他鬆開捂著鼻子的白絲手帕,攤在桌子上,上面有一灘藍汪汪的液體。老管家看到這情形,走上來說道:“老主人,為什麼不將此事告訴陳賢頌閣下。”

咳嗽聲響起,烏迪爾喘了幾口氣,然後慢慢說道:“有人要對付他,要對付我們,就別讓這些小事分了他的心。我本來就是個平民,從來就沒有學過真正意義上的管理學,即使活了幾十年,也是順風順水的幾十年,遇到這種事情,在處理也比小頌強不到哪裡去,剛好也能讓他鍛鍊自己的能力。”

房門開啟,是烏迪爾的孫子,他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放著的白絲手帕,那一灘藍色的液體讓他覺得心慌慌的:“爺爺,你沒事吧。怎麼又流這些東西了!”

“沒事,能撐到回家。”烏迪爾拍了拍自己孫子的腦袋:“怎麼樣,這次來王城開不開心。”

“怎麼可能開心!”小孫子跳起來大叫一聲。即是憤怒,又是無奈。但很快他發覺這樣吼一個長輩,一個病人是件很失禮的事情,最後只得說道:“爺爺,不要再奔波了,我們在這裡休息,只到你好起來為止再回家,行嗎?”

“他們要對付的是陳賢頌,不是你。”小孫子想到那道漂亮的身影。覺得她死了太可惜了,但和自己爺爺的身體比起來,卻沒有這麼重要:“你讓陳賢頌帶著他的人獨自離開,我們就不用這麼辛苦地逃跑,爺爺你的身體已經經不起顛簸了,而且你是黑巖鎮的協會會長啊,我不信他們敢對付你。”

烏迪爾看著孫子。笑了起來,摸著他的腦袋,淡淡說道:“他是我的學生,敵人要對付他,不可能不考慮我,既然他們還是下手了。說明他們終究是不怕我的。你從小在黑巖鎮長大,那裡是我的地盤,所以你會覺得爺爺很厲害,但實際上,出到外面。你爺爺我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你父親不是靈魂深思者,你也不是。等某天我走了,誰來照顧你們,還不是陳賢頌,這是幾千年下來的傳統啊。只要他能活下來,你們至少就能有好幾十年的逍遙日子,以後我也能走得安心些。”

這樣的話題很沉重,老管家沒有說話,這時候也沒有他說話的餘地。小孫子只是死死地咬緊牙關,他清楚,自己爺爺的身體變差,怨不得陳賢頌,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的憤怒轉移到後者身上去:要是沒有陳賢頌,爺爺就不會來王城,就不會累壞了身體。

旅館門前,陳賢頌身穿著白色的戰甲,看著地流的殘肢斷體,看著血流滿地,看著不久前還談笑風聲的護衛躺在地上呻吟,還有些再也不會動彈了。這是誰的錯?他知道自己至少得承擔上三成責任,另外七成責任,應該由那個想殺他的人來揹負,可問題是,究竟是誰想殺自己,他一直猜不出來。

“主人。”巴爾夫走了過來。

陳賢頌看了看四周:“傷亡情況怎麼樣。”

“共死了四名兄弟,六名重傷,可能撐不了多久了,另外還有十一名輕傷。”他的聲音很低沉,即使是見慣了生死的傭兵,巴爾夫在此時依然無法顯得輕鬆自然。這些死傷的人,平時都是經常能見面的同伴,貓狗養久了都有感情,何況是人。

“小敏,你去看看那些重傷的夥計,想點辦法讓他們活下來。”陳賢頌向身邊的少女說道。

白敏遲疑了一兩秒,看到陳賢頌全身著甲後,便點了點頭,走到一旁去了。

“記下死去兄弟的兄弟,回到家後,每人發四百枚金幣的撫卹金,送到他們親人手上。”陳賢頌吸了口氣:“重傷的兄弟每人三百金,輕傷的兩百,其它所有參加戰鬥的兄弟,每人一百金。”

巴爾夫深深地吸了口氣:“主人,這實在是太多了。這至少得上萬金幣吧。”

陳賢頌無所謂地搖頭:“錢這種東西,沒有了可以再賺,但他們為保護我這個廢材,連生死都放棄了,我豈能還在意那點小錢。巴爾夫,你讓人把死去兄弟埋了吧,另外去把附近買多幾輛馬車回來,貴些也無所謂。哼,兄弟們的仇,遲早有一天我是要報的,有本事一輩子別讓我知道那個幕後指使者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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