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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夫拉的大哥叫費列羅,是安達克索亞家族長子。
從他懂事起,費羅列就成為了一名完美的貴族。禮儀,劍術,學識,以及溫和待人的氣度。按理說,這樣的人應該很得家族寵愛才對,但事實上,自他懂事之後,父母都對費列羅不冷不淡,彷彿這人可有可無,若不是費羅列從小就表現了過人的社交和商業天份,或者他的父母還會淡忘掉這個人。
與之相反,從小紈絝長大的索夫拉,卻深得全家的寵愛,惹事了,有人幫他擦屁股,看中那個女人,全家人都會替他想辦法,至於金錢,更是沒有少過。當然,費列羅相當寵溺自己的弟弟,索夫拉惹的禍,大部分是費列羅替他擺平。
費列羅給自己倒了杯酒,微笑道:“我以為你會很傷心,但現在看來,似乎沒有什麼問題。怎麼樣?追求一個女性太陽神僕有什麼感覺。”
索夫拉沒好氣地說道:“我沒有見到她。協會連門都不讓我進。”
“這很正常。”費列羅搖晃著自己的酒杯:“靈魂深思者協會對自己的東西看得很緊,在他們看來,白敏女士是他們靈魂深思者的女人,當然不會讓外人染指。”
“那你還讓我去向她求愛?”索夫拉覺得很鬱悶。
“白敏女士又不是一般的女人,凡事都得先做好兩手準備。嚴夫子不是也說過了嘛,未行則言敗,非貴族也。”費列羅很愉快地笑了起來:“況且你追求女人失敗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沒必要弄得自己像是個失敗者一樣喝悶酒吧。”
索夫拉將手中的杯子扔到桌面上:“她和其它女不同,我愛上她了,真正地愛上她。你不知道,她是多麼地美麗,多麼地地高貴,甚至是多麼地聖潔。”
“太陽神僕確實可以當得上聖潔一詞,不過……”費列羅將弟弟扔在桌面上的酒杯扶正。重新替他滿上了一杯,再送到他面前,同時說道:“已經是別的情婦的女人。能算得上是聖潔嗎?我們是應該尊敬太陽神僕,但是弟弟,你別把她想得太神聖了。”
“她還是處子身。”索夫拉淡淡說道。
費列羅手中的酒杯一抖,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她還是處女。”索夫拉深深吸了口氣:“我玩的女人太多。是不是處女,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絕對不會出錯。她走路時雙腿並立,臉頰邊上能看到微小的白色絨毛,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中,沒有一絲春情。所以我能肯定,她還是處子。”
“我聽說女性太陽神僕非常專情,永遠只會愛著她第一個男人。”費列羅緩緩說道:“只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女性神僕外嫁的傳聞。原先我還覺得奇怪,為什麼陳賢頌他能得到一個太陽神僕侍女,現在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以前從書中看到的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我記得族譜中有本書說過。接近成年的太陽神僕都會到俗世遊歷一段時間。我在想。白敏女士既然還是處子,那麼,說不定她就是未成年,正在遊歷的太陽神僕。”費列羅慢慢說道:“根據族譜中留下的經驗猜測,或許是陳賢頌無意中遇到了正在遊歷的白敏女士,兩人或者談妥了什麼約定。在外人面前,白敏以陳賢頌的女人身份出現。否則無法解釋為什麼她還是處女這個事實,畢竟如果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天天待在自己房裡。至少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所以只有一種可能,白敏女士不讓其它人碰自己。”
聽著大哥的解說,索夫拉一陣興奮,這麼說來,他還是有希望的,不過他很快又想到一點:“那究意是什麼原因,可以讓一個女性太陽神僕不顧自己的身份和榮譽,待在一個男人身邊,且以女僕自居。”
費列羅無奈地嘆氣:“誰知道呢,畢竟靈魂深思者懂許多奇奇怪怪的知識再構造物,或者陳賢頌手中有白敏女士急需的東西也說不定。”
索夫拉黯然。靈魂深思者地位很超然,這世間所有的發展都離不開靈魂深思者的幫助,國家規劃,城市規劃,衣食住行。靈魂深思者只要願意,發變政變甚至可以成為一國之主,好在有太陽神僕的壓制,他們借神明之言宣定:靈魂深思者是神在地上的代言人,職責是傳播真理與知識,不得擁有世間權利,更不能成為一國之主。
身為神的奴僕,太陽之柱放出來的話,沒有人敢違背,就連靈魂深思者也不敢。
話雖如此,明的不行,就來暗的。靈魂深思者隱藏在幕後,操縱著整個國家的軍事,政治,和經濟。世間傳承數百年的大貴族,那家身後不站著一兩位靈魂深思者,這世間大大小小的國家,國王寶座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