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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青年有些詫異。他在城中待了兩個多月,對這座城市進行了還算詳細的調查,知道白敏和白芊心是太陽神僕,自然不敢多惹,但小傢伙很合他的胃口,他就是喜歡小女孩,只是剛才出手,就被人甩了一巴掌。
他看了下白敏,然後扭頭問陳賢頌:“閣下,你就是這麼待客?”
陳賢頌呵呵笑了兩聲,很沒風度地打了個呵欠:“嚴聖人說以德報怨,但我不喜歡這句話,我更喜歡以直報怨,客人不友好,我何必把他當上賓處理……話說回來,你哪位啊,先報上名字吧。”
他這話說完後,六個女人各有不同的反映,白芊心是欣賞,白敏依然毫無表情,小傢伙很雀躍,畢竟陳賢頌是為她出頭,凱瑟琳則是輕斂眉頭,艾麗絲有些擔憂,而十三妹則是一臉古怪,不過臉上還是贊同居多。
在震旦王國,就算混得再不好的‘士子’也敢指著權貴的鼻子罵,陳賢頌不懼權貴這種做法很符合震旦王國人對於靈魂深思者歷來的觀感,她奇怪的是,士子也鮮少為了一個女人得罪一個權貴,在士子看來,女人如衣服,是可以和兄弟換著穿的,而陳賢頌似乎很愛惜自己的‘衣服’。
“你不知道我?”青年撫摸自己有些紅腫的手,表情顯得很奇怪:“那你為什麼要發請帖給我?”
“閣下,請帖是我發的。”副會長站了出來,他行禮後,緩緩說道:“我們會長前段時間一直在外,最近才回到城中,隨後發生了很多事情,想必閣下你也清楚。所以會長不知道閣下的存在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你倒是個挺忠心的奴僕,這才接任第一天,你就懂得開始變他背黑鍋,開始拍你主子的馬屁了。”青年呵呵笑了兩聲:“我很看好你這樣的忠心的人,怎麼樣,到我們家族來吧,我可以讓你得到更多的權利。”
副會長一臉感激地說道:“多謝閣下的厚愛,但是我已經和協會簽訂了終身契約了,沒辦法再另投他們,很遺憾。”
在貴族階層中。明爭暗鬥,每個人都戴著個面具生活,說的話真真假假難以辯論,他誇你,未必就是喜歡你。他罵你,多半也未必真的與你有伊。副會長几十年沉浮的人。哪能不知道這一點,不過對方是貴族,該給的面子還是得給的,好話也必須要說。
青年也是知道副會長只是在說好話,讓大家都有臺階下,況且協會中。根本沒有終身契約的說法。青年也是知道的,他用冷淡的目光看了一會副長會,又笑了起來:“是很遺憾,不過最近協會情況有點不妙。你能確定一直能呆在協會中?”
這話裡暗藏著**裸的威脅,副會長呵呵一笑:“沒有千年的世家,只有萬年的靈魂深思者協會。宴會就快開始了,閣下何不進去與其他大人們聊聊,這可是難得的聯絡感情的好機會,畢竟能一次將全城的貴族們請來的,只有我們靈魂深思者協會了。”
副會長這是在向對方展示協會的人脈和力量了,青年聽到這話,瞳孔縮了一下,眉毛揚得很高,然後似乎很和氣地笑了起來:“你們會長連我是誰似乎都還不清楚,我進去不太好吧。”
“會長,這位閣下名字叫做鄧肯,是王城某個大家族的繼承人之一,聽說還是科莫斯的表弟。”副會長向陳賢頌解釋道:“他來這裡,就是奉了家族之命,來調查科莫斯閣下死因的。”
“科莫斯閣下的遭遇令人悲傷。”陳賢頌不鹹不淡的表示了一下哀悼之意,然後繼續說道:“希望鄧肯閣下你能早日抓到兇手,宴會就要開始了,閣下請隨我一道進去吧。”
鄧肯跟在彼岸賢頌後面,他的視線又掃了一眼小傢伙,然後才說道:“我的表哥科莫斯,實力很強,而他的死狀又很慘,我去看過現場,他和兇手戰鬥了很久,打得很艱苦。在黑巖城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人,除了你的兩個女僕,似乎沒有其他人。不知道閣下有什麼想法沒有。”
陳賢頌並不知道是白芊心殺了科莫斯,所以他很有底氣地說道:“閣下還真是愛開玩笑,就算退一萬步來說,真是芊心姐和小敏殺了科莫斯閣下,你們也得講些證據啊,沒有證據你可不能亂誣賴人。”
“我們紫荊花家族只要知道兇手是誰就行了,從來不需要證據。”鄧肯輕輕地說道,彷彿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表哥本來要與大姐結婚,可沒想到出了這事,家中的老人們都很憤怒,閣下不想說點什麼來證明自己與此事無關嗎?”
陳賢頌笑了:“你還是先證明我們家芊心姐和小敏與這事有關先吧。”
白芊心在後面聽到這話,輕輕一笑。
鄧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