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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恩的書房,有著一股淡淡的墨硯味,陳賢頌看到房間的角落裡,有很多已經快畫成黑紙的廢棄紙張。就算是貴族學習文字,也是要費不少錢的,特別是震旦王國的紙張,一枚銀幣才能買三張……而要想練出一手好字,不知道要廢掉多少白紙。所以能省則省,每張紙萊恩都寫到了幾乎沒辦法落筆,才會扔掉。
“久等了!”萊恩做到自己的主位上,他這張椅子鑲著亮金條紋,盡顯暴發戶風采:“請恕我向傑米打聽了一下閣下的事情,對於閣下的偉績,我實在是佩服之極,但也更加好奇,為什麼像閣下這樣的人物,會到我們這種小地方來。”
“這事情還真是一言難盡。”陳賢頌想起這段時間自己的經歷,自己都覺得九死一生:“其實我也很佩服閣下,據我所知,傭兵賺錢並不容易,而閣下卻能在短時間內完成資本積累,買到貴族爵位,這還不算,現在還當上了城主,你短短几年,就把別的世家幾百年的歷程走完了,這可比我厲害多了。”
萊恩擺了擺手,連說不敢當不敢當,可臉上卻有明顯的得色。蘿絲在一旁看得心中直嘆氣,四年的時間,還是太短,不足以將一個傭兵真正改造成真正的貴族,若是其它的貴族,在比自己地位更高的人面前,絕不敢露出得意的神色,因為容易留下不好的印象。
趁著兩個男人說話的空檔,蘿絲觀察了一下白敏和白芊心。冷臉少女依然還是老樣子,站在男孩子後面。一幅不離不棄的模樣,倒是另外那個金髮少女,很慵懶地躺在長椅上,薄薄的白色衣衫下,曲線起伏,亮金色的長髮幾乎鋪滿了整張椅子,雖然穿著簡單的白色衣服,卻端是風情萬種。她發現自己的丈夫,視線餘光時不時會在這兩個少女的身上。
這已經是種很失禮的行為,若是對方城府差些,說不定就會忌恨在心……蘿絲心中嘆了口氣,搬了張椅子坐到丈夫左側,擋住他的視線,這動作讓萊恩微微皺了下眉頭。蘿絲看他對自己的行為似乎有些不喜。心中又是長嘆一聲,自從做了城主後,萊恩的性格越來越剛愎自用了,雖然現在還不甚明顯,但再這麼下去,她總覺得以後可能會出大事。
“閣下你是不清楚。沒有成為貴族之前,我們做傭兵有多辛苦。”萊恩一邊說著話,一邊搖了搖書桌上的金鈴:“現在好不容易成為了人上人,可還是受到很多……”萊恩畢竟知識有限,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想了一會繼續說道:“受到很多比我更強大,更有能力的人的限制和壓制。”
陳賢頌知道他是想說……受到規矩和潛規則的限制。實在找不到形容詞,才換成了後面那句話。萊恩畢竟是傭兵出身,底蘊不夠,他做了四年的貴族,隱約感覺到了一些東西,可卻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
不過陳賢頌並不打算點明,做客人的禮儀他還是明白的:“呵,就算是國王,也會受到議事會的限制呢,沒有什麼人能隨心所欲。做貴族總比做傭兵好,不是嘛。”
在二十二世紀,基本消除了貴賤階層,陳賢頌不認為市長要比一個醫生高貴多少毫米的距離,但現在可是黑暗時代,貴族就是人上人,這是事實,不用他去體會,他上過的歷史課上就有教過,封建時代的貴族和平民鴻溝有多大。
“哈哈,那是!”萊恩拍了拍大腿,笑得很開心:“至少再也不用風來雨去,能安定地生活了。”
房門被輕輕推開,管家用托盤捧著幾杯美酒和一個瓷壺進來,放在桌面上,萊恩請陳賢賢頌三人齊飲,只有陳賢頌接了,白敏不理不睬,而白芊心則翻了個身,還夢囈了兩聲,似乎睡得很死。
沒辦法,陳賢頌只得苦笑一聲:“閣下,不好意思,她們姐妹一直都這樣子,失禮的地方我倒為倒歉了。”然後一口就將杯中的酒水喝完,這些是濁酒,不太好喝。
白敏站在他身後,皺了下漂亮的眉頭,新人類對自然人,特別是陳賢頌這種未滿22歲,未到新夥類時代法定年齡的未成年的自然人,更是禁止飲用過多的酒類飲品,她從陳賢頌的手裡將酒杯奪了過來,嗅了一下,再遲疑了一會,才遞迴給他。
剛才陳賢頌喝得太快了,白敏還沒有來得及檢查食物是否有毒,現在只是亡羊補牢。
萊恩並沒有對這樣的行為表示憤怒的情緒,相反他還很羨慕,一個信得過的,漂亮到極點的女性,而且還是太陽神僕(他已經從傑米的口中得到了白敏的身份),是多麼地難得。其實他的互子蘿絲人也長得不錯,實力也可以,只有吃著碗裡的,再看著鍋裡的,這是大部分男人的通性。
“我根基還淺,收不到上等的好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