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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主不在家,裡卡爾多不但在分裂協會,同時還在向國王的寶座發起了進攻,大部分的兵力都用在內耗上了,這造成了凱特王國暫時的空虛,立花國最近一段時間在邊境線上動作頻頻,城主帶領部隊在要關上駐守,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回城了。
佛爾德身為斥候騎兵隊的隊長,自然也隨著老城主鎮守邊關。澤隴爾則待在城中,替父親管理城中大小事務。唯一能說得上話的死黨外出了,澤隴爾這近一個月來,過得相當寂寞,雖然有女僕給他‘解悶’,但那事做多了,也會煩倦的,他需要的是一個能和他平等交談的朋友,而不是一些應聲蟲。
所以在陳賢頌來訪,他內心中還是有些開心的,否則也不會出言‘諷刺’陳賢頌,對一些熟悉的人來說,這樣不客氣的對話反而是關係很不錯的表現。
幾人進到屋中客廳,澤隴爾讓僕人端來上好的果酒,將三人喝了幾口後,問道:“看請帖上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黑巖城的分會長了,雖然晚上還要去參加你的宴會,但我現在還是要提前先祝賀你一聲。”說完他舉了下杯子示意。
“謝了。”陳賢頌神情沒有即將新官上任的意氣風發,他反而有些黯然地說道:“我倒是希望自己永遠不會接手這個位置。”
澤隴爾知道陳賢頌的意思,他拍了拍陳賢頌的肩膀,沒有多說話,因為他能明白這樣的感情,卻無法真正理解,大部分貴族出生的男子,無不想推翻自己的父親。早日繼承爵位,澤隴爾也有這樣的念頭,不過他不打算以殺人的方式繼承家位,而是以能力,他總覺得父親老了,有些太守成,不夠激進。
不過這些事情澤隴爾也只是想想,當然不會對著外人的面說出來。他覺得這話題有些沉重,容易冷場,便說道:“對了。你家中那兩架水車真是很好用,我特地去看過了,幾百畝的土地根本不需要人手,就能一直不停地灌溉,現在城裡很多貴族對此都頗有興趣。你什麼造多幾架出來出售?”
“這事得等協會總部上面發令下來。”陳賢頌笑了下,說道:“畢竟總會發了不少獎金給我。該遵守的契約還是得遵守的。否則以後誰還相信我的信用。”
“說得有道理。”身為一名貴族。澤隴爾當然知道明面上契約對一個家族聲望的影響有多大,不過他對此有其它的看法:“我聽說現在協會上面正在鬥個你死我活,連帶著王室也受到了衝擊,雖然誰當國王對我們家族影響不大,不過這事怎麼說都讓人覺有些難以接受。協會正在內亂,我聽說很多地方連以前的資金都撥不不下來。這種情況下,分會自尋出路,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事情。人總不能被活活餓死吧。”
陳賢頌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不過現在協會暫時還不缺錢花。況且他有的是賺錢的東西可以造出來,何必一定要賣水車:“我會考慮考慮你的意見。”
“如果真賣水車,一定要幫我留三架。”澤隴爾很嚴肅地說道。停頓了一下,他又問道:“你能來我這裡作客我很開心,不過現在可以說說來意了吧,根據我對你的瞭解,你是那種無事不登太陽神殿的人。”
這段時間,城主府收集了很多關於陳賢頌的情報,甚至連一些無聊與村民的對話都一一記錄了下來,然後他們一致認為,陳賢頌是個難得一見的善人,然後還是個很不喜歡交際的人,平常就喜歡窩在家裡作自己的事情,不過這很符合靈魂深思者的作風,並不奇怪。
“在城西沼澤地附近,有一座有泉水的山,你應該知道吧,那是屬於你們領主府的土地。”
澤隴爾點了點頭:“知道,那地方是父親分發給我的小領地,和其它土地連在一起。雖然上面沒有什麼好東西,是座荒山,但怎麼說每也能伐下些木材,你問這做什麼?”
陳賢頌看著澤隴爾:“我想要這座山。”
貴族都是些對利益相當敏感的生物群體,他聽到這話,腦袋中立刻閃過一個念頭,‘有錢賺’。靈魂深思者做事,從來都是謀定而後動,不見兔子不撒鷹。特別是像陳賢頌這種靈魂深思者中的天才,每一件事,都可能創造極大的利潤。
“為什麼?”澤隴爾問道。
“我想用它來做個試驗。”陳賢頌又抿了口果酒。
“轉讓給你也不是不可以。”澤隴爾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酒杯,一副勢利商人的模樣:“我們熟歸熟,但這事我們家族的利益,不可能隨便就讓步,所以……你打算用什麼來換。那座山對我們來說可是很重要的土地。”
聽到這話,陳賢頌頓時無奈起來:“剛才你還說它只是座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