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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惜。”
老頭拿著錢袋正要回房放好,卻突然說道:“老太婆,遊商傑德拉是不是下午來我們村收毛皮……我聽說他買賣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漂亮的男人他收不收。”
“應該收吧……老頭子,你這想法不錯。”老太婆看著病得昏睡過去的陳賢頌,奸笑起來:“我們先把盔甲藏好,等兒子回來再交給他。然後把這傢伙賣了,我覺得怎麼都應該賣個三四枚銀幣吧,再加上剛才搜到的錢,足夠把隔村寡婦瑪麗的女兒買給我們兒子了。”
老頭連連點頭,欣喜之餘,看著床上的陳賢頌,又是無聲地嘆了口氣。
遊商傑德拉,是附近一個大鎮出生的平民,現已中年,家中世代經商,他繼承父業,每年都會有半年以上的時間在各國遊蕩,交易,尋找商機。今天他例行來到瑪麗蘇村收購毛皮,卻被一個老太婆帶到了她的家裡,在那裡,他看到一個病怏怏睡在床上的震旦青年人。
“傑德拉,你看這花男能值多少錢。”
花男?傑德拉觀察了一會陳賢頌,然後也同意了老太婆的看法。震旦王國的花男很有名,那邊頗好男風,然後這股風氣不知怎麼就傳到了其它國家去。久而久之,其它眾國貴族也開始培養花男,但無論如何,還是其發源地,震旦王國的花男最有味道。
有所好就必有需求,震旦王國向其它國家輸出不少的花男。這些專門接受培養的花男從來不幹重活,細皮嫩肉,最重要的是,他們也頗為英俊。睡在床上的陳賢頌,無疑完全符合這些特徵。
在凱特王國,見到震旦王國的花男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一個走失的花男就比較少見了。他檢查了一下陳賢頌的頭髮,牙口,還有雙手,便問道:“老太婆,你居然拴到一個病重的花男,也不知道該說你運氣好,還是不好。你打算賣多少錢?”
“這個數!”老太婆舉起了一個巴掌。
“五枚銀幣?”傑德拉搖了遙頭:“這人得了熱症,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過去,五枚銀幣太貴了,萬一他死掉,我豈不同虧大了?太虧本的生意我不想做。”
“那你說多少?”
“最多一枚銀幣。”傑德拉一幅你不同意我立刻就離開的表情。
“好吧,一枚就一枚,總比沒有好。”老太婆揮手:“只要你把錢給我,立刻就可以把人給領走。”
傑德拉叫外面隨行的手下進來,將陳賢頌扛了出去,扔到一個平板車上。隨行的還有一個十多歲的少年,面板黝黑,雙眼也沒有多少神采,但身體倒是挺強壯,而且臉上憨氣頗重,他看到陳賢頌只著內衣,即使在昏迷中也抱著雙臂蜷成一團發抖,便將他們收購來的毛皮抱了些過來,堆到陳賢頌身上。
傑德拉付款後,剛好從屋子裡出來,見到這一幕,笑問道:“莫利,你為什麼要給貨物這麼好。”
“他病了。”名為莫利的少年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他死了就不再是貨物了,那樣子我們就會虧本,保證貨物的有效價值是我們遊商最最基本的素養。”
“很好,你記得很清楚。”傑德拉很欣慰地點頭,莫利是他的小兒子,他總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和二兒子已經獨當一面,現在已能獨自帶領一支商隊在各國間進行來回交易,而小兒子生來就有些遲鈍,他決定多帶在身邊幾年,好好教育他。
“但這還不夠。”傑德拉緩緩說道:“這人得了熱症,光是給他蓋上毛皮也作用不大,你去山腳下采些黃伏草回來,搗成漿,再弄些水衝開,給他喝下去,雖然藥方遠遠不如醫生開出來的藥劑,但總還是有些效果的。”
聽到父親的吩咐,莫利立刻就去跑去山腳下,採了兩爪子的黃伏草回來。他將草藥搗爛,扔進一個陶碗裡,然後用隨身攜帶的水袋衝了些水進去,最後走到陳賢頌前邊,用力地撬開後者的嘴巴,將一碗散發著古怪味道的綠色濃稠液體灌了進去。
動作很粗魯,很殘暴,陳賢頌差點就被嗆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