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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爆發出比干嘔聲更加驚天動地的尖叫,把這蚯蚓摔在地上幻想著它長了月城的那張臉而狠狠踩了幾腳。
什麼叫本性難移,她算是深刻體會到了。
不過,也似乎讓她提到喉嚨口的心放了下來。
這之後他便只專注於點倒這些不斷湧出的怪物,只是由於左臂受了重傷,攻擊的速度遲緩了些,到後來甚至有些氣喘。
“怪物太多了,它們根本就是在耗我靈力。”他皺著眉勉強將幾個同時撲過來的怪物點倒,得空趁機畫了幾個符,符落地,消失的地方呯的出現幾隻巨型雞來,追著巨型蚯蚓狠啄,他方才得了空挨近那朵蓮花,而面上的表情已經不那麼從容。
瓔珞看到這一幕,啼笑皆非,總覺得像在看巨型版植物大戰殭屍,好好的打怪場景硬是被他弄出內傷來,“呀,你的法術怎麼沒有個體系的呀?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因為有幸見過他多次施法,她自然而然的冒出這個疑問。
“你這問題我也問過自己多次。”他說,手上一刻不停的結著手印,完成的剎那,蓮花消失了,地上留下一條閃動的七彩光芒,四處躲著的怪物嗖的消失乾淨,光芒圍著他繞了一個圈,像一堵牆一樣從腳底處慢慢往上延伸,“你過來,試試看能不能一起出去。”
瓔珞聽話的試圖也鑽進這個光圈,但被她碰到的地方卻出現了豁口,並且停止了生長,什麼都不用說了,她嘆口氣走了出來,看到光圈果然又合上了。
兩個人,一個在內一個在外,良久無言互視,直到光芒將他整個人包圍,騰空而起,他在半空中依然注視著她,而她在下方眼睜睜見著他愈漸透明,就在他即將消失的時候,她忽然大叫,“木牌,是一塊木牌把我帶到這的,上面刻了日期,找到它。”
他點點頭,她便笑了,一直看著他直到他消失不見,周圍歸於黑暗。
嘆口氣,她伸手去扶身邊的土牆,不料竟摸了個空,她一愣,試探著移動了幾步,沒有,還是什麼都沒有,所謂的地下通道似乎不翼而飛了,她竟然身處一片荒蕪的黑暗中。後頸陡然一涼,似乎有什麼溼滑的東西剛剛掠過自己的脖子。探手在背後摸索了下,手指尖有癢癢的觸感,像是穿進了層層細絲中。她的手猛一哆嗦,迅速縮了回來。
這感覺像是頭髮絲,很長很長的髮絲,有個女人低垂著頭站在我背後?
幻覺,一定是幻覺。她努力在腦子裡思索著應對的要領,月城說了什麼呢?啊,他只說什麼都不要想,可這怎麼可能啊,能在無限黑暗中保持平靜的是神而不是人。
漸漸的,連後頸上都覺得癢癢的,像是被千絲萬縷掃過,��娜誦幕牛�胍�永餚捶⑾紙挪�兜母�韭醪豢�階印�
討、討厭,該死的女、女人別、別纏著我。
她強自鎮定,卻發現連思緒都是抖動的。
脖頸上越來越癢,她忍不住伸手就是亂撓,長長的指甲將脖子抓出了道道血痕,血珠滲出,她卻渾然不覺,一下一下,狠命地抓著,帶著剝去那一層皮的恨意。
耳邊突然炸響了一記驚雷,月城的聲音傳了過來,“瓔珞,你在做什麼,不是警告過你什麼都不要想嗎?”
她一怔,接著便感到脖子上劇痛襲來,那種巨癢也隨之煙消雲散,空氣中隱隱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她悶哼一聲,痛的彎下腰,但仍咬住牙問,“你在外面也能感知我這裡的情況?”
“廢話,把你的感覺與我相連真是錯誤的決定,我才剛出來,就感到脖子上劇痛,是你自己抓的吧?告訴過你不要亂想不要亂動就沒什麼能傷害到你,你就不能收起你那些烏七八糟的想法?”
“你以為我是你?!我都快痛死了還說風涼話。”
月城的聲音滯了一下,再響起時透著點無奈,“是我高估你了,好自為之。”
“喂,喂——”但是任憑她再怎麼吼,那個聲音都沒了反應,而一個人在黑漆漆的地方大呼小叫多少有些詭異,她乖乖的閉了嘴,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壓住後頸。
月城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境隨心動,啊,以前真不該看什麼恐怖片。
於是試圖透過走動麻痺自己緊張的心,然而,身處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就等同於被矇住了雙眼,她的步子邁得很艱難,明知道前方應該什麼都沒有,仍覺得隨時會撞上什麼,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讓她近乎窒息,腦中放電影般閃過一個又一個念頭。
前方有柱子?持大刀的武士?血淋淋的女鬼?一蹦一跳的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