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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以港興城,以貿易促進繁榮,以生產加工崛起,以資本立足於世界城市之林。
所以莊倫多對港口可以說是熟悉無比。
“說實話,內地現在整體發展水平很是偏低的,要大建港口,需要大量資金,廣陵沒錢,也沒辦法撈錢,只能對外融資,走bot的模式,第一筆資金,就是從港商手中融到的……”
“港商?”莊倫多喝了口茶。
“是的,您可能沒聽說過,叫越海投資……”
“這個我有點了解,好像負責人是個女的吧,旗下有好些內地公司,很多業務也在內地,只是將總部搬到香港來,但是本質上來看,還是一家內地公司,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莊心蓉是因為這家公司負責人也是女性,才對這家公司有多點了解。
不然以越海投資目前的規模,還真不夠資格,讓她去關注了。
“對的,其實也是我的一位朋友,我此前在香港人脈很少,越海投資是我在羅浮任職的時候,就老相識了,而且其董事長陳幼竹,也和我頗有淵源。”楊子軒緩緩說道。
莊倫多和莊心蓉等人立刻就明白了楊子軒話後的意思:這個陳幼竹算是我的盟友和親密戰友,請多多關照。
不然楊子軒根本沒必要解釋這麼多。
莊倫多十分了解內地的政商環境,現在像嶺南地區,一些級別較高的官員,都開始使用商界代言人了,透過自己的代言人,掌控一地的經濟資源。
只是沒想到楊子軒在這一塊也走到了前頭。
“楊家在香港人脈可是挺客觀的。”莊倫多意味深長的說句話,更像是在投石問路的試探。
“呵呵。可惜我人脈匱乏,不然也不會要藉助那幫記者給南蘇宣傳啊。”
這話含義極多。
莊倫多之前聽說楊子軒是楊家背景,楊家他可是不陌生。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政治豪門,他甚至都和楊家打過幾次交道。上次楊家的那個第三代的女孩子,楊嗣音帶隊到香港招商,他親自出面招待了。
但是一個有楊家背景的人,卻用了不楊家的人脈,只能說楊子軒是被楊家這盤棋局的棄子。
這麼才華的年輕人,卻成為一顆棄子,連他都覺得有點可惜了。
他見過很多豪門爭端,遠的不說。像香港排名靠前的幾個家族,只要兄弟多的,哪個沒有爭端和紛爭,豪門傾軋?互相勾心鬥角,內耗不停。
像他目前最大的商業對手,控股新尚集團的孫家,現在不是正在面臨大規模的家族內鬥,孫老爺子現在是靠人參吊著氣,但是早已經失去了決策能力,幾個兒子明爭暗鬥可是不少。
放在國內。放在政治上,只怕會更加殘酷,更加複雜。
莊倫多並不想摻和楊家的家事。他本來想提攜一下楊子軒的,但是如果楊子軒和楊家是這種關係,他最好就做箇中立的裁判員。
不然楊家第三代的那些人,恐怕認為他是楊子軒的盟友。
他不想失去了楊家這個強大的朋友,雖然楊子軒也很值得深交,但是不值得冒險,更不想摻和進這種家族糾紛和站隊中……
“子軒啊,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可以找你心蓉姐。或者鴻輝……”莊倫多這話說得很有分寸。
他和莊家確實欠楊子軒一個人情,但是人情歸人情。在商言商,他不希望莊家捲入楊家第三代的紛爭和漩渦中。
所以。他讓楊子軒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找莊心蓉,找莊鴻輝,而不是找他……
這裡面的態度,就很不一樣。
楊子軒自然能夠出莊倫多這番話裡的“弦外之音”……
雖然他料到莊倫多是個殺伐果斷的人,和那些身居高位的政客,不是有太大的差異,但是真聽到莊倫多這番話,楊子軒不免還是有點失落的……
不過他很快調整情緒,笑道,“好的。”
接下來,莊倫多也沒繼續過多的和楊子軒接觸,而是到書房去梳理這幾天的政經資訊和公司經營資訊,這幾天被葉龍青等人擾亂心神,耗費了不少心思,主要工作,反而是荒廢和落下來了。
莊鴻輝還不習慣這種有機鋒的話,沒聽出味道。
但是莊心蓉卻能夠感覺到自己父親對楊子軒態度的變化。
家宴很豐盛,都是嶺南人,所以桌上也是粵菜居多,粵菜最大的特點,就是鮮,食材要新鮮,而且最後也要提鮮,這是粵菜的精髓和核心,莊家這一頓家宴,從選材到加工,都耗費了不少心思,楊子軒也可不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