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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樣子,該不會是病了吧?要不要上去看看?”
小倩抱著靠枕,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應該是工作不順心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菁菁姐,你有文化,要不你上去開導一下他……”
許菁想了想,自己在小屁孩家裡面,賴吃賴喝的,也應該做點貢獻的,上樓,推開了楊子軒的房門,房間裡面一片黑暗,也摸不到燈在哪裡……
“嘡啷!”
不知道踢倒了什麼,許菁一個踉蹌,就摔倒在了床上,睡得昏昏迷迷的楊子軒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怒吼一聲,“你吃飽了撐著?進我房間幹嘛?”
許菁滿是委屈,從床上想要撐起身子,楊子軒開啟燈,就露出了健碩的體格和身體,只穿著一條三角褲,許菁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哇的一聲,就尖叫了出來……
楊子軒本來心情就不太好,被許菁這麼一鬧,有點哭笑不得,“我說許大小姐,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嗎?有你吃,有你玩的,就不要來煩我了……”
許菁沒想到自己一副好心,卻被楊子軒當做狼心肺,一跺腳,一賭氣,就摔門出去,不在理會楊子軒。
小倩聽到動靜,急忙上來,剛上到一半樓梯,就見到許菁淚眼婆娑,梨花帶雨的從樓上下來,急忙扯著她衣角,“許菁姐,怎麼回事啊?先生他欺負你了?”
許菁也不說,徑直走回自己房,小倩追上去,許菁把剛才遭遇說了一遍,“我再也不要理他,我過幾天就搬走!”
楊子軒在樓上聽得明白,一陣頭疼,也懶得理會這些鬧心的心情,現在鬧心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回床休息了一夜,也沒休息好,早早就去辦公室。
屁股還沒坐熱,常梅就偷偷給他打私人電話,“省長今天很生氣呢,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得罪了他啊?”
楊子軒說了昨天的事情,常梅也有些擔憂,說幫忙打聽。
一個上午的時間溜一下就過去了,楊子軒琢磨著要不要去和陳志溫商量一下。
大名系最近可以說是損失慘重,陳志溫在財政廳苦心經營的人脈在黃文清和周馳坤的聯手侵蝕下,損失大半,親近陳志溫的的兩個副廳長一個被調走,一個靠邊站。
楊子軒知道和自己也有莫大關係,嘆了口氣,還是拿起電話說了一下去意,陳志溫也沒遲疑,和楊子軒約定晚上去他家吃飯。
常務副省長的晚宴,也並不奢侈,吃的清淡而雅緻,吃過飯之後,陳志溫提議和楊子軒下棋。
保姆從書房拿出棋盒,擺在客廳的玻璃几上,陳志溫喜歡下棋,在省府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傳言比那些職業棋手還要強。
楊子軒捻過幾粒白子應了,就知道陳志溫水平不高,之所以傳出他贏過職業棋手傳言,多半是哪個棋手故意輸給他的,楊子軒圍棋水平明顯要比陳志溫高上不止一截,無論是開局,收官,楊子軒都有出彩的地方,不過最後楊子軒還是故意大意輸半目給陳志溫。
一局下來,牆上的石英鐘也敲過了九點,陳志溫笑了笑,“你小子棋力不差,比我強多……”
楊子軒搖了搖頭,笑道,“不夠省長您心思縝密……”
陳志溫人事練達,自然知道楊子軒是故意讓他的,“你棋盤上面的能屈能伸的姿態,能用到實際當中,前途當可不限量……”
楊子軒看了看窗外的樹梢黑影,陳志溫這麼說,明顯是在說他在官場上面鋒芒太露,影響他的進步。
楊子軒不知道陳志溫會不會因為這次的挫折,變得沒有以前的那種衝勁了,試探說道,“我想讓益汽搞一個全體職工持股的改制模式,用以擴大益汽的產能,昨晚黃文清省長點我陪同去春暉考察,說想要在春暉複製這種模式,找我談話,我覺得春暉條件並不成熟,也不具備實施這種模式的條件,我拒絕了……”
陳志溫眼皮一跳,沒想到黃文清這樣驕傲的正省級高官,也會放低姿態想要和楊子軒做交易,心裡對楊子軒的價值,又多了一份評價。
“那你找我的意思,是想透過我來把你這個全體職工持股的模式,推廣出去嗎?”陳志溫裝了點糊塗。
楊子軒心情有點沉重,點了點頭,“是的,如果推廣不出去,我怕會為黃文清的做嫁衣,以他的權勢,可以隨時摘掉我的烏紗帽,然後竊取這一切的成果……”
“我的處境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