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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的,就是國內許多的房地產公司了。抬高房價不說,更讓人痛恨的是,他們為了拿地,跟一些地方政fu官員,還有當地的**勾結,想方設法的‘逼’迫當地居民強行拆遷——當然,我們並不排除有些釘子戶的確是肆意要高價,但是許多時候,那種強拆都是沒道理好講的。”
廖煌點頭,這一年來他的確在上看到了不少關於強拆方面的新聞。
王磊道:“沒錯,當時的懷志房地產公司就是這樣,在我父親當省長之前,由於東部省當時的省長劉傑畢是徐家的嫡系,所以懷志房地產公司當時在東部省可謂是一手遮天。他們不光跟一些地方政fu勾結,低價拿地,虛報資料,而且還以為強拆的事情鬧出了好幾條人命。只是那家公司的老總是徐中量的侄子,名叫徐陽橋,所以他乾的這些事情都被掩蓋了下去。”
“可是那徐陽橋就是個二世祖,他父親是徐中量的弟弟,不過死的早,據說早年是車禍吧?缺了管教的徐陽橋就養成了一個跋扈的‘性’子,當時有人收集材料舉報他,還是個市裡的科長,但是那傢伙跋扈到了直接帶著一群**衝進市政fu大樓,在上班的時候就把一個堂堂政fu公務人員在政fu大樓裡打成了重傷!”
“我擦!”廖煌瞪大了眼睛:“這小子這麼牛‘逼’?”——政fu官員可都是受到國運保護的,就算是廖煌,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在大白天衝進辦公大樓裡,打傷一個公務人員。
“那叫傻‘逼’!”王磊冷笑道:“徐陽橋這樣二世祖,從小沒在帝都裡‘混’過,所以稍微有點權力,就忘乎所以了。真正像我們這些被稱為‘***’的人,許多從小在帝都里長大,做事起碼知道收斂,就算紈絝,也不會把事情給鬧的無法收拾。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遇上了你惹不起的人。”
阮迎煙抿嘴嬌笑:“這就是傳說中的,不到帝都不知道自己官小,對吧?”
王磊苦笑:“沒辦法,我小時候在帝都的時候,指不定在路上看到哪個騎腳踏車的老頭子,說不定人家就是一個退休的部級幹部,而且我是我太爺爺親自帶著長大的,老爺子教訓起人來,那叫一厲害!我到現在都還記得被老爺子拿柺杖敲的滿頭包的場景。”
廖煌的確能看出來,王磊的家教還是很不錯的,光從他在創想大里就沒幾個人知道他身份的事情就證明了這一點。
阮迎煙這時道:“我大概明白你們兩家的恩怨了,所以你懷疑,王叔叔這次中的暗算,從動機上來說,很有可能是徐家的人乾的?”
“我是覺得有這種可能。”王磊也不隱瞞,道:“不過這話在外面是肯定不能說的,而且,雖然我懷疑徐家,但我也覺得,說不定是有人暗中‘操’作的,就算是徐家的人做的,但是徐中量和徐家高層絕對不知道此事,也肯定不是他們授意的。”
“你怎麼能這樣肯定?”
王磊嘿嘿一笑,壓低聲音:“其實,就好像徐家的人視我父親為眼中釘‘肉’中刺一樣,我們王家人,又何嘗不忌憚徐中量這個我爸的一生的對手?徐家這一代人,多數都是志大才疏,像徐陽橋這樣的二世祖可是不止一個。一旦幹掉徐中量,那麼徐家就成了沒有牙的老虎。徐家的政治聯盟,也就會隨之瓦解。只不過幹掉徐中量這種事情,最多最多也就只能在心裡想想,不能去做。”
“為什麼?”
“父親不讓。哎,家族大了,難免就有害群之馬,徐家有二世祖,我們家同樣也有。只不過我父親比較嚴厲,在原則上寸步不讓罷了。家族裡沒本事的子弟,基本上都是‘混’吃等死的狀態,就算有從政的,也被父親分配到清水衙‘門’,沒有實權。上次就有個堂兄做生意被徐家的人給查了,一怒之下就在‘私’底下說了要幹掉徐中量的話。卻不知道怎麼就被我父親知道了,把他叫過來狠狠訓斥了一番。”“父親說,我們家和徐家的關係,既有競爭,又有共存。再怎麼爭鬥,那也是體制允許的範圍之內,拼的就是誰的政治水平高。但如果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那就壞了規矩。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旦被人知道,那麼整個王家都將遭遇滅頂之災!這九州政壇的競爭者可不止我們和徐家這兩家,暗殺競爭對手,這是壞了底線的事情,如果真的發生而且被人知道了,其他所有人都會聯合起來,跟我們家不死不休!沒有人會允許這樣一個破壞規矩的人存在。這就是父親的原話。”“想來,那徐中量能夠與父親比肩,才華能力自然是不缺的。關於這個問題的態度,也絕對跟父親一模一樣。所以,就算這件事情跟徐家有關,我也相信,這絕對不是徐家高層授意的。這點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