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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痛苦釋放心神以後,會讓他感覺好受很多。”
話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廖煌見到鬱建軍已經恢復到本體,還是一招手,將那道鎮神符收了回來。
鬱建軍立刻停止了掙扎,但是卻還是趴在地上,痛苦的咆哮也漸漸變成了嗚咽,而嗚咽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不住的喊著:“大哥!三弟!我對不起你們啊!我對不起你們啊!”,他邊哭邊捶地,兩隻眼睛不斷的流下血淚,把面前的地上都染紅了。
那哭聲真的是淒厲無比,慕昭顏聽的心中不忍,想要上前勸說,卻被廖煌給拉住了,因為了廖煌知道,鬱建軍這樣的大哭雖然傷神,但卻是最好的發洩方法,縱然會損耗一些修為,但是若不讓他把這般抑鬱的心情發洩出來的話,只怕會形成他日後修行時的心魔,倒不如趁著現在發洩乾淨。
鬼沒有軀殼,原本就比人要難以控制情緒,但這也不完全是件壞事,因為悲傷之類的負面情緒若是強行壓在心底,反而不是好事。而作為鬼類,沒有軀殼的情況下他們反而能夠徹徹底底的把這些負面情緒給釋放出來。
鬱建軍哭了很久,足足有一個多小時,因為流出來的全部都是血淚,他趴著的那個地方已經成了一個血色的攤子,看起來很嚇人,不過廖煌卻不擔心,反而有些欣喜。
因為這些血淚雖然會大大的損害鬱建軍的修為,但流淚對於任何生物來說都是一種排毒的方式,這些血淚將他鬼身之中的戾氣排洩出去了許多。鬼修之路,原本就是逆天而行,從濁氣之中脫胎而出,有些像是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最終洗盡鉛華,成就大道。
所以鬱建軍這樣一場傷心的大哭,雖然暫時損耗了諸多修為,但是對於長久而言,卻是極大的好事。
廖煌和慕昭顏看上去有些沒心沒肺的在一旁桃樹下,擺上一副茶几木桌,上了一壺仙茶,但是誰也沒有說話,甚至連茶水都沒有喝上幾口,就這樣靜靜的等著,一直等到鬱建軍終於哭完站起來。
鬱建軍來到兩人的面前,長身一禮,對廖煌道:“廖道友,多謝您這次對我鬱家上下的大恩情!剛剛我情緒激動,一時失控,還請道友不要見怪。”
廖煌站起來,擺手道:“鬱前輩言重了,我現在心中滿是愧疚,就別說什麼恩情不恩情的事情了。如果當時我提早發現,這一場災難都是能夠避免的。”
聽廖煌說起墨鏡的事情,鬱建軍只能搖頭苦笑:“天命,這隻能是天命,這就是鬱家的劫數,如何能怪得了道友?反而道友大能,硬生生的把大哥三弟他們的魂魄拘了下來,他們現在雖然死了,但卻又沒死。總之,不入輪迴,不忘前世,我們兄弟還有再見面的機會,而且他們的一生所學不至於就這樣白白的浪費。這般恩情,已經是天高地厚,請受我一拜!”
說著鬱建軍拜倒在地,廖煌連忙把他扶起來,苦笑道:“鬱前輩不必如此,這件事情是我當時一時情急所做,如今想來,是好是壞還未可知。”
慕昭顏奇道:“廖道友這是何意?”
廖煌把他用雞鴨魂魄瞞天過海、李代桃僵的手段和後果說了一遍以後,鬱建軍反而很看得開,直接道:“廖道友想的多了,我才不管來生如何,在我看來,作為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他的記憶、經歷和情感。如果把人比作是一本書,那麼這些記憶、經歷和情感就是書上的文字,一旦這些文字全部都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個乾乾淨淨的空白文字,那麼廖道友覺得,這個空白文字,還算是那個人嗎?”
廖煌仔細想想,長身一禮:“鬱前輩說的不錯,廖某受教了!”鬱建軍也是一揖到地,正色道:“我大哥三弟,苦學了一輩子,最珍貴的便是他們腦中的知識!這些東西是真正的無價之寶,若是讓他們自己選擇,我相信他們也絕對希望儲存下這些記憶和知識的。”接著鬱建軍四處看了一下,讚歎道:“廖道友這件法寶實在厲害,竟然在內部自成一個獨立的世界!而且在這裡,魂魄竟然都不會消散!那麼在這個世界當中,我大哥、三弟他們就等於還活著,我這裡倒是有個想法,如果廖道友能夠把凡間的一些科研裝置弄到這裡,而且我再傳大家鬼修之法,這樣一來,以這些鬱家精英之力,說不定真的能夠找出一條科學與玄學之間互通的道路,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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