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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潑看了看這位酒吧老闆,說道:“請問,怎麼稱呼?”
酒吧老闆小聲道:“我姓李。”
“李老闆,我就想問問,你認識死者嗎?”舒潑說道。
李老闆望了死者一眼,說道:“有些眼熟,好像是我們這裡的常客。”
舒潑冷笑一聲,說道:“恐怕不止眼熟吧。”
“舒…舒先生,什麼意思?”李老闆不解道。
舒潑撇了一眼趙軍,趙軍彷彿心領神會似的點點頭。
趙軍靠近李老闆,李老闆驚慌道:“趙隊長,你要幹什麼?”
趙軍嘴角露出奸邪的笑意,突然伸出手掌,按住李老闆的頭就往地上放。
趙軍是個經驗十足的刑警,他非常懂得如何快速地制服一個人,很快,李老闆就倒在了地上,雙手也被拷上了手銬。
“趙隊長,你這是做什麼!”李老闆在地上掙扎著喊道,可是他哪裡能擺脫趙軍的控制。
趙軍沒有回答,倒是舒潑先說道:“趙隊長,他腰間藏了一把手槍,給他繳了吧。”
趙軍果然在李老闆的腰間繳出一把槍來。
一旁簡直看呆了的嶽鳴,一臉茫然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舒潑伸出左手的食指,又把右手伸出來比了一個圈,他對著嶽鳴笑道:“現在,一比零。”
嶽鳴說道:“你這意思,他就是兇手?”
“冤枉啊!我不是兇手。”李老闆躺在地上,不斷地哀嚎。
舒潑蹲了下來,指著李老闆的鼻子說道:“你先不要吵,讓我一步一步地揭穿你。”
“揭穿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過。”李老闆就是不承認。
舒潑哈哈笑道:“就憑你私藏槍支,都足夠坐牢了,你還不想認罪嗎?”
“私藏槍支,我是有罪,但是你不能把其他屎盆子往我腦袋上扣。”李老闆狠狠道。
“屎盆子?那都是自己扣上去的。”舒潑頓了頓說道,“你根本不是普通的酒吧老闆,你其實是成都的黑社會團伙‘三木會’的老大,而這家酒吧也是你們的據點。”
李老闆竟然不說話了,就好像預設了舒潑所說的事情一般。
舒潑接著說道:“這個死者是‘虎幫’的老大,而你是‘三木會’的老大,你們倆本來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但是最近的生意上出現了一些問題,你們的關係也就變得不太好,而你,就在昨晚下毒殺害了他。”
七、嶽鳴的自信心
“其他的都說得很對,但是你說是我毒殺了他,我就是不能承認。”李老闆就像在找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舒潑說道:“不要再狡辯了,所有的酒裡面,只有死者的酒杯裡有毒,可見毒不是來自於酒裡,而是來自於酒杯,能夠成功在酒杯裡下毒的人,必然是酒吧裡的人,你是最有把握做這件事的人。而且你當時也應該在這個酒桌上喝酒吧。”
李老闆一下子臉變得刷白,他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舒潑呵呵笑道:“我不但知道你在這個酒桌喝酒,還知道你故意把死者原來的酒杯給碰掉了,才去換得有毒的酒杯。”
“酒杯是碰掉了,但不是我故意的,當時……”李老闆還沒說完。
這時,舒潑又搶道:“李老闆,真的可以了,再這樣狡辯下去,真的沒有意義。”
舒潑站起身來,對趙軍說道:“帶走吧。”
趙軍將李老闆從地上提起來,說道:“走吧。”
李老闆自知無法再做抗爭了,便不作掙扎地跟著趙軍離去。
兩人離開後,舒潑才眯著眼睛問嶽鳴道:“怎麼樣,臭小子,服氣了吧。”
嶽鳴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是‘三木會’的老大?”
舒潑說道:“魏仁武沒有教過你,勘查現場之前,都應該做做功課嗎?”
嶽鳴恍然大悟道:“這麼說來,你到現場之前,就已經調查到李老闆是‘三木會’的老大了?”
舒潑點頭道:“沒錯,他這麼大一個幫派擺在這裡,很容易便能查到。”
嶽鳴不服氣道:“原來你比我多一手資料,這本來就不是個公平的競爭。”
舒潑生氣道:“臭小子,強詞奪理麼?自己不去做功課,怪我嗎?”
嶽鳴搖頭道:“不公平就是不公平,我不能服輸。”
舒潑無可奈何道:“好吧,剛巧還有兩次機會,接下來你可要把握住了。第二個案子,在新都一家服裝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