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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說道:“無論是在公安廳,還是法院,都是戒備森嚴,全副武裝,要想在這兩個地方把人救走,除非弄一支軍隊來,還有一點希望。然而,從公安廳到法院的路上,在我們不知道‘封神會’背景的前提下,極有利於他們隱藏在路人當中,本身路人又多,很難做到及時排除,所以這才是他們救出‘白虎’的唯一機會。”
林星辰託著下巴,緊鎖眉頭,面色凝重地說道:“我懂你的意思了,我這就去召集警力部署明天的押送任務。”
魏仁武點頭道:“快去吧,我也準備回家了。”
林星辰向來雷厲風行,招呼都不打,便瞬間消失。
魏仁武只能獨自離開公安廳。
走出公安廳,魏仁武本想叫一輛計程車的,但是公安廳的大門口卻停了一輛非常眼熟的銀色“甲殼蟲”汽車。
魏仁武對這輛車再熟悉不過了,他很自然地鑽進了車的副駕駛,並對駕駛座的男人說道:“你怎麼來了?”
駕駛座坐的人,正是嶽鳴,這輛車也正是嶽鳴的座駕,嶽鳴回答道:“我吃完飯,便想起你昨天說要來見見‘白虎’,又見你拿了飯菜出去,試想一下,你也沒有其他什麼朋友,我就知道你肯定帶著飯菜來見‘白虎’的,所以我就開著車來接你。”
魏仁武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不錯嘛,小夥子越來越機靈了。”
“魏先生,你來了啊。”汽車後座爬起一個睡眼朦朧,頭髮亂糟糟的男人,這個男人揉醒睡眼後,才戴上了一副大黑框眼鏡。
“小伍!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走了嗎?”魏仁武驚訝道。
原來這個後座的人是伍巍。
嶽鳴替伍巍解釋道:“我出門的時候碰上小伍的,所以就把他也帶上了。”
而伍巍自己解釋道:“是這樣的,我本來已經去了,可是我堂弟伍月給我打電話說,上次我們一起抓獲的那個罪犯要審理。我想了想,好歹我也參與過這個事,我得回來看看結果,於是我就回來了。”
魏仁武長嘆一聲,說道:“其實也沒啥好看的,和普通的審理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是這個罪重一點而已。不過,回來也好,咱們晚上去喝酒。”
“又喝?”嶽鳴和伍巍同時驚呼道。
嶽鳴說又喝,是因為昨晚才喝過,伍巍說又喝,卻是因為他離開成都前,魏仁武才在他面前喝個爛醉。
“怎麼?不能喝麼?”魏仁武癟著嘴說道。
“喝,怎麼不能喝。”嶽鳴和伍巍可不想掃了魏仁武的興。
魏仁武哈哈笑道:“晚上還得在外面吃點好的,我帶路……”
魏仁武指著嶽鳴,說道:“你請客。”
嶽鳴攤開雙手,無奈道:“我請就我請。”
頓時,車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這一天,是一個平靜的一天,人們匆匆忙忙的投入到工作中,下班後,回家的回家,娛樂的娛樂,是一個典型成都節奏的一天。誰也不曾想到,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誰又曾想到,第二天會發生一件轟動整個成都的大事。
第二天的中午十二點半,嶽鳴、魏仁武、伍巍三人又開著銀色“甲殼蟲”停靠在公安廳門口。
在車裡,嶽鳴問道:“魏先生,我們來這兒幹嗎?我們不應該直接去法院嗎?”
魏仁武搖頭道:“我始終不放心,所以我要來看看林星辰部署的怎麼樣。”
伍巍說道:“魏先生,未免也太過小心了,聽嶽哥說,林隊長調動了大量的警力組成押送隊,我相信‘白虎’插翅難逃。”
魏仁武始終感覺心裡有個疙瘩,他說道:“是的,從表面上來看,這種的部署,‘封神會’很難把‘白虎’從警察手中救出,況且我還吩咐過林星辰,讓她的重案第二支隊的所有人,每人帶一隊便衣警察守在每個路段的路口,一定發現哪個路口有可疑人士,或者可疑行動,能夠立即採取行動。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嶽鳴疑惑道。
魏仁武頓了頓,撫摸著八字鬍緩緩道:“可是,太平靜了。”
“什麼太平靜了?”嶽鳴和伍巍同時疑惑道。
魏仁武眉頭緊鎖地說道:“你們不覺得‘封神會’太平靜了嗎?對於他們如此重要的人物在我們手中,這麼久了,一直沒有發現‘封神會’有什麼動靜,你們難道覺得這尋常嗎?”
“也許,他們實在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來救‘白虎’吧。”嶽鳴說道。
“笨,想出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