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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軒哈哈笑道:“是啊,好久沒和魏哥喝酒了,現在正好小酌兩杯,看看魏哥的酒量有沒有退步。”
嶽鳴無奈道:“怎麼連李隊長也是這樣了。”
酒足飯飽後,由於喝了酒的,李軒沒有開自己的車,三人便叫了一輛計程車。
嶽鳴依然戴著口罩縮在後座,而李軒坐在前座。
計程車司機問道:“三位,要去哪兒?”
李軒回答道:“‘北京大學深圳醫院’。”
嶽鳴大吃一驚,為什麼要去“北京大學深圳醫院”?哪裡會有什麼?但是有外人在,他又不方便現在詢問。
他就在這樣,帶著懷疑,惴惴不安的跟著李軒和魏仁武又回到了“北京大學深圳醫院”。
然而,到了醫院後,人已經寥寥無幾,只有急診室值班的醫生護士和一些零零散散的病人。
這樣的情況下,確實嶽鳴不容易引人矚目。
三人乘坐了電梯,卻沒有上樓,而是下到了負三樓。
電梯裡沒有其他人,嶽鳴這時才敢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魏仁武冷冷地回答道:“停屍房。”
十七、已故的父親
走出電梯,嶽鳴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這裡的空氣比外面的更為陰冷,但他的心中的寒意更勝於身體。
他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
醫院的停屍房都是有人看守的,而這個醫院的停屍房是一位老大爺在看守。
李軒上前和老大爺低聲交涉幾句,便離開了。
現在停屍房內就只剩李軒、魏仁武、嶽鳴三人。
嶽鳴低著頭,說道:“我能不能不看?”
魏仁武哈哈笑道:“你可以選擇不看,只要你不會覺得後悔就行。”
“我為什麼要覺得後悔?”嶽鳴說道。
魏仁武癟著嘴說道:“誰知道呢。”
嶽鳴緊握雙拳,心裡在掙扎,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去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下定決心沒有?”魏仁武催促道,“我可要開始了喲。”
“好吧,我看。”嶽鳴深呼一口氣,堅定了信念。
魏仁武呵呵一笑,便開啟了李軒所指的一個儲屍櫃。
一具全身*,面目蒼老,毫無血色的屍體呈現在三人的面前。
嶽鳴飽含淚水的走到屍體面前,帶著哽咽地聲音對屍體說了聲:“爸。”
這具屍體正是嶽中原的屍體。
這時,李軒說道:“嶽二公子多次要求要把嶽中原送到殯儀館火化,但是我們提出要借用屍體來提供破案的線索,才得以保住他的屍體。”
嶽鳴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嶽中原那張被疾病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臉上,但是嘴裡還是給李軒說了聲:“謝謝。”
嶽鳴的各種回憶湧上心頭,從他記事以來,便與嶽中原爭吵不斷,尤其是青春期,更是不願意和嶽中原說上一句話。
現在嶽中原已經死了,他才後悔自己應該和嶽中原像個真正的父子一樣,坐下來好好吃個飯,嘮嘮嗑。
可惜一切都晚了。
現在嶽鳴想來,作為父親,嶽中原也算對自己不錯了,錦衣玉食、錢財無憂,雖然心不常在自己身邊,至少行動還是證明他掛念著嶽鳴。
雖然從小嶽中原對嶽鳴都很嚴厲,但這些不該影響兩人的父子感情,反倒是嶽鳴一直在淡薄這個觀念,他對嶽中原要遠比嶽中原對他更苛刻。
應該更注重親情,這是嶽鳴在找到自己親生媽媽後,才得出的道理。
“看夠了沒有?”另一個淡薄親情的魏仁武這時候問道。
嶽鳴看著魏仁武,眼睛深處都是淚水。
魏仁武說道:“我馬上要親自解剖屍體了,看不慣的話,就閃到一邊去。”
嶽鳴搖搖頭,說道:“不,我要看。”他鼓起了勇氣,他必須全程見證,他不能讓嶽中原死得不明不白。
“那你稍微退後一點。”魏仁武揮揮手,示意嶽鳴退後幾步。
嶽鳴依照魏仁武的指示,退後了幾步,魏仁武便把嶽中原的屍體整個拉了出來。
魏仁武又對李軒說道:“東西呢?”
李軒便去停屍房的老大爺專屬抽屜拿出一包東西,遞給魏仁武,並說道:“都在這兒了。”
魏仁武找了張桌子,把口袋裡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有橡膠手套、解剖刀、一支注射器、一堆檔案、一些化學容器和一瓶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