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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應該說,魏仁武從來沒有喝醉過。
“啊切……”嶽鳴正欲打算扶魏仁武進屋的時候,魏仁武被自己的噴嚏打醒了。
“哎呀,好冷啊,我他媽怎麼躺在地上的。頭好像要炸了。”魏仁武坐起身來,敲打自己的腦袋,嶽鳴趕緊去把他扶進屋。
魏仁武攤在沙發上,又打了一個很長的酒隔。
嶽鳴捂住鼻子,說道:“你昨晚上哪兒去了?怎麼喝成這樣?”
魏仁武迷迷糊糊地答道:“我只記得,昨晚我走在街上,天氣很冷,然後看到一個窩縮在街角的流浪漢也冷得直髮抖, 就去超市了買了兩斤二鍋頭,和他一起喝喝酒、暖暖身,後來喝大了,就不太記得了。”
“流浪漢?”
“對啊,我和他相談甚歡,這些流浪漢,真的比市面上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有見識、有思想得多。”
“你和他都聊了些什麼?”
“嗯……,我想一下,好像是聊得…聊得…失戀……”魏仁武的聲音越來越小,竟又睡著了。
嶽鳴去魏仁武房間裡,把被子拿出來,蓋在魏仁武身上。
夢境中。
魏仁武很清晰的知道自己處在夢中。
他漂浮在類似黑洞的虛空中,不停地旋轉。
“你好,魏先生。”
“你好,魏先生。”
“你好,魏先生。”
……
同樣的話,不同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魏仁武閉眼盤膝,試著調節情緒。
突然一隻紅色的鱗蛇,從黑暗中游出來,盤住魏仁武的身體。
魏仁武強作鎮定,但是鱗蛇張開血盆大口咬住魏仁武的背脊。
魏仁武驚醒,冷汗從額頭直流到下巴。
魏仁武用顫抖的手扶住自己的額頭,大口呼吸,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
有飯菜香氣,原來是嶽鳴在廚房做午餐。
平時,魏仁武對嶽鳴做得飯菜都會大加評論,然而今天中午,魏仁武卻一言不發,默默吃飯。
嶽鳴不敢問,他覺得魏仁武今天特別反常,說不準三兩句,就會爆發,所以他也只能默默吃飯。
魏仁武一吃完飯,便放下筷子,披上自己的夾克,對嶽鳴說道:“我要出去了。”
“哦。”嶽鳴沒敢多問。
下午四點,魏仁武如約來到望江樓公園。
南郭先生還是安詳的坐在府南河邊垂釣。
“南郭先生,我來了。”
“拿去。”南郭先生遞給魏仁武一張紙條。
魏仁武看了看紙條,露出了怪異的笑容。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喂,張警官啊,我讓你幫我查的事情,怎麼樣了……哦,好,你發給我吧。”
接著,他又打了一個電話:“小嶽啊,你的任務來了……”
深秋的夜幕總是來得比較早,才下午六點過,天色就漸漸暗下來。
天色如何,並沒有影響東湖的景緻,更別提東湖沿岸夜跑的那一抹紅色的倩影,讓周圍的所有景色,都似乎更加地充滿生機。
舒心放慢了腳步,似乎跑得太久,有點累了。她停下來,抹去額頭上的香汗,看著寂靜的東湖湖面,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今天的鍛鍊差不多了,舒心為了緩解疲勞,選擇用走路的方式回到東湖邊上的“翡翠城·林語湖畔”。
她沒有住“西子香荷”了,今早上一早,她就搬來“翡翠城·林語湖畔”,夜跑的過程中,也算是熟悉了一下新家周圍的環境。
舒心掏出鑰匙開啟房門。
進屋後,剛準備關門,房門卻被一隻結實的男人手給推住。
八、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這隻手屬於我們的神探——魏仁武。
舒心很驚訝地說道:“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魏仁武微笑道:“本來,我是想去‘西子香荷’找你的,但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你搬到這裡來了。”
“一個朋友?”
“沒錯,我這個朋友啊,是個很有路子的‘成都通’,他還告訴了我一些其他有趣的事。”
“什麼事情?”
魏仁武攤開手,故作無辜地說道:“你不該先請我進去坐下聊嗎?”
舒心嫣然一笑,說道:“魏先生說得對,快請進。”
舒心的香居,十分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