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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變去的臉,一下被噁心到了:“小侑!變態!”
被么弟深深唾棄了的侑介下意識抹了下鼻端,沒有流鼻血呀,頓時便委屈上了——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下昏暗的房間中,律師大人姿態驕矜地靠在boss凳上,一邊搖晃著杯中的紅酒、一邊盯著亮起的電腦螢幕微眯起藍眸……而已嘛,很變態咩?
“你們在動搖些什麼?”右京淡淡地pass了所有的提問,“不做死就不會死,攝像頭防的是那些個心懷不軌的傢伙。你們,心懷不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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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促離開下,凜凜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回到自己房間後看到流理臺上的水果刀,她才一拍腦門:“啊!”
……算了算了,可不能為了一個蘋果讓自己再度陷入狼群中!
脫掉潮溼的制服站在蓮蓬頭下,由於時間的關係,她遺憾地打消了泡澡的念頭。淋浴完畢,她披著一頭溼發走出蒸汽瀰漫的浴室,拿出電吹風準備把頭髮吹乾。
“……咦?”插上電源後,電吹風並未如她所想的運作起來。
五分鐘後,凜凜扶額嘆了口氣,沮喪地將罷工的電吹風丟回抽屜裡,爾後有氣無力地撲在床上做死魚狀。
“凜凜桑。”伴隨著叩門聲,門外傳來某人的聲音。
“………………”誰啊?凜凜聽得不太真切,掙扎了一下,她不太情願地爬起來開了門——
“有事嗎?”
見到是右京,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緊張了一下,相比她的不淡定,右京的態度顯得十分自然。
“啊,你還沒睡就好。”他將一盒感冒藥和一盤削好的蘋果塞給她,接著退開兩步,鏡片後的鈷藍色雙瞳掃過她因睏倦而朦朧的金眸,以及沐浴後略微泛紅的雙頰,稍稍停頓了數秒,最後才將目光移到在她的溼發上,“把頭髮吹乾了再睡,晚安。”
蘋果自己送上門了……凜凜一手拿著感冒藥、一手端著果盤,有些發愣地目送著右京走向四樓的另一端。
…………
……
晾著頭髮,凜凜盯著空空的盤子,單手托腮。
所謂的成熟,就是右京這樣子?
情人節的那一吻威力巨大,讓習慣先逃避的她至今仍然難以坦然面對右京,對著這麼不爭氣的她,右京什麼都沒說,而是一如往常關心與照顧著她的日常生活,好似對待著自己真正的妹妹那樣,簡直不像是對她說過那些曖昧的、類似表白的話……儘管他向她保證過不會讓她更加混亂,但有椿和梓這種前車之鑑在,她難免還是會惶惑,避著與他獨處的同時也偷偷觀察著他——他真的能做到嗎?他能一直做到嗎?
一個多月過去了,右京確實做到了,她卻生出了新的煩惱——右京的自制力給了她喘息的空間和思考的時間,所以她有時會懷疑那天的事情、或者只是她的幻覺?他不曾強吻她、也不曾對她表白,否則他怎麼能如此淡定?還是說,那天他僅僅一時衝動,平靜下來後便醒悟自己對她根本不是那種感覺?
這一切,都讓凜凜感到茫然。她突然很想問問右京,他那天說的話還算不算數?假如有一天,繪麻回來了,他會不會像棗那樣果斷地轉身而去?一個動作便讓她覺得自己的糾結就是一場笑話。她不曉得自己將來會不會喜歡上右京,但右京在她心目中,絕不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存在,這段時間來,所有為了右京而煩惱的心情,都是真實的。
是了……她終於明白了,她其實並不願成為繪麻的替代品、成為陽光之下的那道暗影。如果有那麼一天,她不得不離開這個家,她希望大家能記住“遠山凜凜”這個人、而非繪麻回家前那個霸佔著“妹妹”代號的暫居者,日後若有機會在街上偶遇,也能笑著回憶起同一屋簷下的這段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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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凜凜知道自己遭報應了。
昨晚實在太困了,等不及把頭髮完全晾乾,她就趴下了。原就有點著涼,雖然吃過藥,枕著半乾的頭髮睡去還是令她的傷風加重了。縱然不至於病到爬不起來,痠軟乏力的手腳和感覺沉甸甸的腦袋也夠她受的了。
另一個令她很悲傷的訊息是,和感冒君聯袂而來的,還有這個月遲了好幾天的大姨媽!
因而當凜凜出現在廚房時,握著湯勺的右京著實被她那副憔悴的臉色驚得手一抖。
“你看起來好糟糕,昨晚的藥不起效?”右京擱下手頭的活兒,把凜凜按在椅子上,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好像有些發熱,今天別去上學了?”
凜凜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