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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它繞到自己的脖子後面,攙起那隻東倒西歪的醉喵、梓柔聲問道,“你要不要先回房間躺下?我去拿點解酒的藥給你。”
“呃~!宣……宣戰!”醉喵充耳不聞蛇形起來,連帶著梓也走起了貓步。
梓:“…………”
…………
……
“噢……”難怪她看著那麼格格不入,這幾個布偶如果是放在隔壁那個狗窩似的屋子裡……就會非常和諧。
“那,你想說的話是?”梓沒有忘記她出現在這裡的真正目的。
聞言,凜凜深深地朝他鞠了一躬——
“梓哥,對不起,我不能和你交往。”
“……我知道了。”
他的聲音冷靜得出奇。
“……誒?”就、就這樣?什麼情況?凜凜愣愣地揭起頭。
梓雙手交疊,閒適地靠在書架旁邊:“我打一開始就沒期望你能立刻接受,你願意正面回應,已經讓我很驚喜了……現階段的話。”
“現……階段?”
“嗯,你不會以為拒絕了我,這事就完了吧?”他唇角微翹,紫瞳清亮,“未免太小看我的心意了。”
“……”一般不都這樣嗎?梓真的不打算放過她啊……凜凜忍不住小臉一垮。
“用不著露出這麼苦惱的表情,我的堅持、不是為了讓你為難。”他直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
“梓哥……”忽然靠這麼近幹嘛?凜凜被逼得貼上衣櫃,扭得開臉、卻逃不過他執著而專注的凝視,他身上的男士沐浴乳的氣息、在她的鼻端緩緩暈開,無處不在地昭示著他的存在。
“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最後悔的一件事是什麼嗎?”他問道。
“……什、什麼?”她心不在焉地盯著木地板上的紋路。
“還記得我們在熊本的別墅玩過的國王遊戲麼?我後悔了。”梓的兩手分別按在她雙肩後的櫃門上,不容她抗拒的氣場全開、強勢地將她圈在自己觸手可及的領域之中,“平安夜那天晚上從外面回來,我也去了一趟起居室。”
凜凜的大腦空白了一瞬,隨即倒抽一口寒氣:“你……看到了我被風斗君——……”
梓陰鬱地垂眼望進那雙圓睜的金眸:“假如我知道自己會有今天、我絕不會再顧慮這麼多。那種兒戲一般的情況下被吻、你是不願意的吧?當時,我是不想讓你留下那樣的回憶、才沒有吻下去……沒料到卻被風斗以那麼粗暴的方式奪走了你的初吻,結果還是讓你有了不好的回憶。
“要是我有出來阻止他的話,你就不會一個偷偷哭了吧?抱歉……那一晚、我的心情很混亂,因為不知道你和阿椿在停電的電梯裡發生了什麼——事故之後,阿椿對你的態度突然變了,這種始料未及的變化令我整個人焦躁不已、卻無法確定自己是為了什麼在焦躁,一猶豫、就讓風斗有了可趁之機。”
“騙人……”凜凜已經驚訝到說不出別的話了,梓的坦言令到她面色大變、好似將那夜的難堪重新品嚐了一遍。
……渾身微顫了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天晚上你既然沒有出來幫我,為什麼現在還要說出來?”
“覺得很難接受嗎?我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傢伙。”梓自嘲地笑了一下後、歪頭瞅著她,“我從來就沒有好到,讓你認為被我喜歡上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啊。”
凜凜:“……”
“去年年末的聲優見面會,我們不是被迫外宿了一晚嗎?快天亮的時候,你醒了、不小心被絆倒後碰到的那個人——……”
“等、等一下!你想說那晚睡在沙發上的人是你嗎?”凜凜心亂如麻地打斷了他,不敢再聽下去了,“椿哥說過那是他——……”
她霍然記起初詣那日、梓曾在晚上過去她房間跟她講過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她還當他是來投訴她不慎採了一朵花、影響的卻是兩個人。
“他真的說過?他只是說是那個觸感吧?”
“……”凜凜冷汗直流地回想著當時在酒店浴室裡和椿發生衝突的情形,一下子什麼都無法肯定了。
“我跟你說過我和阿椿有心靈感應吧?那晚我在沙發上沒睡好、半夢半醒時似乎被誰吻了一下,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後、發現你和阿椿竟然因為一個奇怪的夢吵了起來……那個‘夢’,不是我的夢嗎?後來我去試探你,儘管你很慌張,卻完全沒有懷疑過睡沙發的人不是阿椿、而是我。
“你的反應讓我很不甘心呢,起初我不明白自己又在不愉快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