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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以身相許了,權且這麼看待吧。既然是無可無不可,就不是什麼愛情。
在戀愛的時候能清醒的保持著理智,戀愛就不存在。
“你為什麼不說話,這電影好無聊啊。”聲音輕柔甜美。
“不是啊,美女很多,而且我很喜歡古裝劇。”老實說,古裝美人在這部片子裡被如此遭賤,我由衷的對這部片的導演及製作者表示深惡痛絕。
“太搞笑了點,有點肉麻!”
“你不覺的周星馳很帥嗎?”
“就是覺得很討厭,花花公子一個還要故作痴情,不要臉的偽裝瀟灑,可笑死了。”
“何必呢?又燒!你不發你的三昧真火我不知道你的利害是嗎?”引用劇裡的臺詞反駁她的話語刻薄,我經常這麼幹。我不是個激進主義者,儘管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是憤青一個,但我是保持著清醒理智的憤青。在我們這個假惺惺的世界裡,說真話有時候會被看成是偏激之詞。
我的回話帶來了她開心的一笑,她笑得這麼真誠,使我也覺的開心。
開心是個殺人的東西,因為開心時會不注意時間的流逝,這就如作一個溫柔美夢,等一覺醒來,發現兩鬢斑白,良辰已去,美夢不復。
很快就到了結局,而且是悲劇。
一開始的糟糕垃圾的表演和場面,降低了你所有的期望,在你把它當成一個完全的玩世不恭時,卻給你展示了一個真實深刻的悲劇情景,這個最能打動人心。
當看到孫悟空頭戴金箍,不得不失手放棄紫霞時,我不忍再看下去,卻發現奕晴已經是淚流滿面。
這是第二次見到女孩子流眼淚了,三百年過去了,女孩子的進化並沒有很多,依然是水作的骨肉。
“你不是覺得這片很垃圾嗎,怎麼流起眼淚來?”
她幽怨的望了我一眼,並沒有破涕為笑。我感覺很失敗,甚至有點自責,我是不是有點太鐵石心腸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記起來,我最後一次落淚是在母親面前,那時我十五歲,在外面跟痞子打架,受了委屈,一直沒有流淚,回家後母親關切的問時,卻淚流不止。只有柔情能讓男兒落淚,那未必是傷心惹得禍。
“我好想去看看菩提洞,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洞。”我幽幽的說一句。
“搞笑吧你,你還當真了。”
“呵呵,你不當真,為什麼要落淚?”
“我要看看你的那個筆記本!”
“哪個?”
“你自己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
“這是個秘密,給不給我看?”
“那是**性的,跟日記的性質差不多,你要看我的日記嗎?”
“日記可以拿來給別人到處招搖撞騙騙取別人的愛心嗎?”
“算了,給你就是。你的嘴巴真得很厲害。”
“知道就好!”
“以後怎麼聯絡?”問這句話時我提心吊膽,因為我害怕答案是“我們沒有聯絡的必要了”。我也怕諸如“有緣自然能相會”之類的託詞,這些都是被拒絕的標誌。
“你說呢?”她反問我,但是馬上就說,“電話吧。”
同一時間我也說了“電話吧”這三個字,然後是笑,開心的笑,真的挺有默契的樣子。
“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我說。
“你不用問我的電話?”
“不用,我早知道了。”
“我也知道你們的,誰怕誰。”
“你怎麼知道的?”
“無可奉告。”
送她回宿舍的當兒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說點什麼或做點什麼,但最後的結論是還沒到火候,不可莽撞。
奇怪的是原本對我的泡妞大計關懷備至的眾兄弟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這使我感到比預料中的情形自在了許多,我挺怕他們的尋根究底的盤問。
睡覺之前,我揣摩著是否應該給奕晴打個電話,最後把這個想法變成現實是在隔壁的龐正名的宿舍。——我怕兄弟們會有什麼猜測和閒言碎語。
薄奕晴顯然很激動,而且一下子就猜出是我來。
“你在幹嗎呢?”
“在看某人的日記。”
“感覺怎麼樣?”問這樣的問題總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不怎麼樣,嘿嘿,詩詞還湊合,其他的太過煽情……”
“那好吧,拿過來我修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