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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琴說反正我是不去;那種舞會我煩透了。說完就掛了。剛放下電話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事兒似得又給朋友打了過去說,我去,可以帶舞伴兒嗎?朋友納悶說,可以呀,怎麼?你有舞伴兒?蕭玉琴咯咯一笑說,這你就別管了。
蕭玉琴給秘書打電話,讓她把胡德偉就來。胡德偉進了辦公室,蕭玉琴開門見山地說:“小胡,晚上我有個應酬,我看你形象不錯,陪我去一下。”胡德偉受寵若驚忙推辭說:“不行,老闆,晚上我得加班打掃衛生?”蕭玉琴說:“這不用你操心,我會讓人安排的。”胡德偉還想說別的。蕭玉琴不容他說話搶先說:“就這到定了,晚上下班後,你去飯店後車場找我,我的車你認識吧?”胡德偉點點頭。蕭玉琴又看了一眼胡德偉的打扮,說:“先去給你置身行頭,這是個隆重的場合,一定要穿得體面些。”胡德偉一愣說:“我……我,我沒去過那種場合。”蕭玉琴一樂說:“這不正好見識見識嗎?”胡德偉沉默。蕭玉琴突然轉變了語氣說:“你要是不去,我就解僱你。”胡德偉沒有想到蕭玉琴還是個不講理的女人,心想:去吧,又不能少塊骨頭。
胡德偉很準時。蕭玉琴也很準時。她已經早早地在車裡等他了。蕭玉珍看到胡德偉嫣然一笑,說:“早就等著你了。”她開啟車門,讓胡德偉進去。胡德偉見蕭玉琴穿一身透明的紅色絲紗裙,臉上上了淡淡的裝,身上香氣四溢,不由自主地想看她幾眼。蕭玉琴對他一笑,說:“坐好,走了。”說著,玉腿一踏,車子啟動了。胡德偉的心跳得厲害,而且微微有些疼。他深吸了一口氣,空氣裡瀰漫了蕭玉琴身上散出來的香氣。這次的香氣比第一次見的時候更濃郁,更誘人。胡德偉這次不是陶醉了,而感到快要飛起來了,飛的感覺真好。
蕭玉琴在一家服裝店門前停下,對胡德偉說:“先去給你買件衣服。”胡德偉支吾說:“不用了吧?”蕭玉琴說:“你代表地可是飯店的形象,你以為是代表自己呀?”蕭玉琴給他挑了一件合身的西服。胡德偉問多少錢?蕭玉琴說二千八。胡德偉嚇了一跳說,什麼衣服這麼貴?不行我穿不起。說著就要脫下來。蕭玉琴威脅他說:“你要脫下來,我就解僱你。”胡德偉看著她說:“動不動就拿解僱來要挾人家。”蕭玉琴笑著說:“這就是當老闆的權力。”胡德偉嘟囔了一句:“是錢的權力吧?”
舞會已經開始了。他們來得有點晚。蕭玉琴和胡德偉在一張桌前坐下。胡德偉第一次來這種場合,有些不自然。他看著許多一男一女依偎著在幽暗的燈光下跳舞,覺得有些曖昧,便問蕭玉琴:他們是夫妻嗎?蕭玉琴眼睛一瞪說:不是呀?跳舞的就非得是夫妻呀?胡德偉說:那怎麼這麼親密?蕭玉琴說:你也可以的。說著拉起胡德偉就要去跳舞。胡德偉說:我不會。蕭玉琴說:我教你,簡單。胡德偉說:我學不會。蕭玉琴說:就像他們一樣你靠著我,我靠著你,你摟著我,我摟著你。在蕭玉琴的引導和啟發下,胡德偉慢慢地領悟到了要領,開始像模像樣地前後走動起來。蕭玉琴把胡德偉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剛放上去的時候胡德偉感到軟綿綿地,而且微微有些涼。蕭玉琴靠他更近了,越來越近。胡德偉的手大膽了起來,稍稍用了些力。他凝視著蕭玉琴,燈光雖暗,眼裡卻燃起了火。
蕭玉琴順勢倒在了胡德偉的懷裡。她說:你學得真快。胡德偉說:你教得好。蕭玉琴說:不難吧?胡德偉說:不難,以前在電視上見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地豬跑嗎?蕭玉琴被逗樂了。
燈亮了。一曲終了。蕭玉琴的朋友看到了她,走了過來說:玉琴,怎麼樣有沒有遇到如意的男士。蕭玉琴示意了坐在一角的胡德偉。朋友一驚說:不會吧?你老牛吃嫩草呀?你可真行?怎麼搞到手的?和年輕小夥在一塊兒一定很爽吧?蕭玉琴對朋友的話和語氣很不高興: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露骨了?真難聽!朋友嘆口氣說:沒辦法,逼得,淪落的。生命轉瞬即逝,莫負青春好時光呀!誰讓咱們是沒人要的女人呢?蕭玉琴說:我想和他結婚行嗎?朋友說:你現在還有結婚的念頭?蕭玉琴說:那難道還真一個人過一輩子呀?到老了孤苦伶仃地,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朋友說:也是,我看這人面相以後保不準也是個*種。蕭玉琴說:他家是農村的。朋友說:農村的怎麼了?農村的才更容易被城裡的花花世界所誘惑。又說:我看結婚可以,但是你得看住嘍。蕭玉琴一笑說:那當然。
胡德偉一直坐著,不好意思起來。在這樣的場合。他的腿腳有些僵直,好像晃聽使喚似的。這是一個很優雅的女人走來向胡德偉打訕。胡德偉不知所措地望了一眼蕭玉琴。蕭玉琴像是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