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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躲藏在山林的第三天,亦是玲瓏發情期的第三天,也是安陽旭聽活春宮的第三天。
上次從清和宮溜回府之後,他就暈厥在自己廂房門前。
郎中說他縱慾過度,必須節制情慾,否則精氣虧損,以後不易生育。
他的爹孃聽聞此事過來探望,果然又在他的廂房吵了起來。
孃親痛罵父親荒淫無度,把這縱慾好色的臭毛病遺傳給兒子。
父親不甘示弱,指控她下藥打掉多少未出世的孩子,導致端親王府人丁凋零,這些都是報應。
安陽旭聽著這些扭曲敗壞的措辭,只覺得好笑至極。
這還沒完,父親的姨娘們聽到他為那些未出世的孩子打抱不平,紛紛過來哭訴當年吃了多少打胎藥,惹得孃親怒氣沖天,差點衝過去撕碎她們的面容;
他自己的侍妾們聽聞他身體虧損,又要湊到他床邊嚶嚶低泣,暗示他儘快趁著年輕生個孩子,她們可以不需要一個陽痿的丈夫,但是需要一個大胖兒子加強聯姻的地位……
安陽旭坐在角落裡,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再回想毫無親情的家庭,全身沉浸在周圍瀰漫的香氣中,即使這些香氣不是為了他而散發。
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玲瓏躺在趙北逸身下止不住地顫抖著,兩片花唇紅腫不堪,原本細小的穴口被操成肉棒的形狀,微微張開拇指寬的小洞,汩汩流出清甜的花液。
趙北逸心覺可惜,正想俯身下去舔舐她的花穴,忽然感覺雙膝酥麻,失去知覺。
“北逸!”
玲瓏的驚呼聲引得安陽旭睜開眼睛,看到趙北逸壓在她身上,臉色隱忍、額角冒汗,顯然不是事後爽利的模樣。
“你的膝蓋什麼時候又受傷了?”玲瓏扒開他的下衣,發現他的左膝一團青黑,右膝摸起來也是僵硬的,“笨蛋,你怎麼不說!”
“先前抱著你去找這間老屋子,摔了一下。”趙北逸窘迫地捂住腦門,只覺得實在丟人,“其實真的不痛,可能就是跪久了,有點麻……”
兩人歡愛起來一做就是一下午,趙北逸射了一次才換一次體位,剛才他正是跪在玲瓏身後,扶著她的腰肢操弄花宮。
爽的時候就只有爽,做完才感覺雙腿發麻。
玲瓏真是哭笑不得,俯身抱住他,在他臉上親來親去。
“你嚇到我了,我還以為,還以為……”
“還以為你把我榨乾了?”趙北逸扣住她的腦袋,加深這個吻,“為夫還有不少存貨,要不娘子辛苦一下,自己動一動?”
茅草屋裡又響起曖昧的呻吟,玲瓏坐在他腰腹上吞下肉棍,剛好可以讓他把她身前的風景一覽無餘。
兩頂鴿乳似乎長大了一些,一隻手已經握不完了,從指縫間溢位些許雪白的乳肉。
他愛不釋手地把弄兩團乳肉,又學著她的動作,揪弄小小的奶頭,果然把她弄得敏感至極,輕吟著洩了一地的春水。
“玲瓏,玲瓏不行了……”
“這下知道你相公有多猛了嗎?”趙北逸壞笑著伸手捻住花蒂,成功聽到她的一聲尖叫,渾身顫抖著倒在他懷裡,“娘子,為夫只射了一次,你得繼續努力才是。”
“不要……不想動了……”她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累到眼神迷濛。
“不動怎麼吃得飽?”
“不吃了……讓我休息會……”
“好,聽娘子的,我們睡一會。”趙北逸瞥見旁邊的安陽旭一動不動地盯著玲瓏,扯過外衫蓋在兩人身上,就這麼抱著她入睡。
兩人的性器幾乎沒有分離過,親吻和擁抱更是時時刻刻都在做的事,如同天生就該結合為一體的伴生花,在簡陋的茅草屋裡毫無保留地釋放甜蜜淫糜的愛意。
當然,這種甜蜜的感覺僅限於他們,而不是安陽旭。
知道玲瓏需要男人不斷餵養精氣是一回事,負責餵養的男人不是自己又是另一回事。
他忽然有些理解孃親歇斯底里的模樣了,但是玲瓏與他那個混蛋老爹的區別就是,玲瓏從未不會用忠誠套取他們的感情,她對情愛和慾望懷著始終如一的坦誠。
接不接受、放不放手是男人們該考慮的事,她自有她的活法。
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又愛得硬邦邦。
安陽旭低頭瞧了一眼硬到脹痛的小陽旭,再看了一眼相擁而眠的兩人,催眠自己才是玲瓏的床墊,昏昏睡去。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因為到了夜晚,山風驟起,急雨淅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