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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登臺,頓時讓人眼前一亮,白書傑自然也是大吃一驚。
只見她從頭到腳一身新,正是熱河方面軍獨特樣式的夏裝!尤其是打著綁腿,腰扎武裝帶,右邊掛著一支勃朗寧手槍,更顯得英武不凡。左臂上的臂章,“熱河方面軍·dú ;lì團”白底藍字,更是代表某一種深意。
隨後上來的一男四女五個年輕人,都抱著一大摞材料。其一男一女在趙梅燕左右坐下,另外三女在側面的長條桌上坐著,筆墨紙硯都已經準備齊全。
仔細看看了臺下的人群,趙梅燕這才說道:“鄉親們:饒安兩縣組建特別法庭,公開審理以徐二黑為首的土匪集團一案,我應邀擔任審判長。本次審判的依據,就是兩縣抗rìmín ;zhǔzhèng ;fǔ釋出的特別條令。華明五千年,從來強調殺人者死,傷人者刑。”
“根據特別臨時條令,本次審理土匪集團成員的主要依據有如下幾條:第一、傷害他人xìng命,身負血債的,一律執行死刑;第二,侮辱婦女,霸佔他**女的,一律執行死刑;第三,叛國投敵當漢jiān的,一律執行死刑!至於其他罪行,情節惡劣的,執行死刑;然後視情節輕重,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到十年。帶人犯——”
“慢著!”
恰在此時,臺下的人群有一個戴著禮帽的傢伙高聲叫道:“你們是什麼人?誰給你們的權利私設公堂,審訊**將士?”
“終於來了嗎?”臺下的白書傑心暗暗嘀咕:“不來武的,來的嗎?”
“我們是——什麼人,你還沒有資格知道!”趙梅燕差點兒說出自己的身份:“我們在這裡公開審理,什麼叫私設公堂?在押犯人全部都是土匪,哪來的**將士?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胡說八道?咆哮法庭,有蔑視法庭之罪,希望你自重!”
禮帽傢伙大聲叫道:“鄙人受立行政院駐平政務整理委員會黃郛為委員長,宋哲元委員差遣,專門過來阻止你們非法刑訊。同時解散你們的非法縣zhèng ;fǔ組織,歸於平政務整理委員會直接領導之下。”
趙梅燕冷聲說道:“我們經過mín ;zhǔ選舉,名正言順地擔任民眾賦予的權利,什麼叫非法?你未經允許,私闖法庭,已經是大不敬之罪。執法官,把這個人轟出縣城,永遠不準踏進饒安兩城半步!”
商子翼聞聲一揮手,兩個全副武裝的戰士衝進人群,就把那個傢伙拖了出去。白書傑這個時候才看清楚,原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傢伙。
看他面目jīng瘦乾枯,雙眼呈三角形的小老頭兒,力氣不大嗓子卻挺好。一邊掙扎,一邊大叫:“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對上級官員無禮!”
“是我們老百姓給的權利,當然也是我們老百姓給的膽子了!”白書傑知道自己再不出頭,今天這事兒就完不了:“你是個什麼東西,在這裡大呼小叫的?是誰給你的膽子?黃郛?宋哲元?你倒給我說說清楚,我們抗rìmín ;zhǔzhèng ;fǔ,哪裡非法了?”
小老頭兒抗聲說道,還振振有詞:“《塘沽協定》明規定,不能有刺激rì籍人員的言行。你們公然組織抗rìzhèng ;fǔ,就是對抗zhèng ;fǔ的治國方略!不是非法,更有何說?”
“《塘沽協定》?”白書傑冷笑著說道:“我們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塘沽協定》裡面明規定,東洋矮矬子應該賠償熱河省的巨大損失,目前正在分批賠償。什麼狗屁刺激言論,非法組織?凡是殺小鬼子,那都合法!”
“你說的那都是熱河叛軍所為,zhèng ;fǔ一概不予承認!攘外必先安內,這就是蔣委員長的既定國策,凡我國民都應該一體遵循。你們違背領袖旨意,擅自成立非法縣zhèng ;fǔ,就是明目張膽的刺激東洋人,陷國家於不利境地。”
“老子今天不就是遵照狗屁委員長的指示做嗎?你沒有見老子放著小鬼子不殺,在後面剿匪,不就是在攘外必先安內嗎?老子怎麼陷國家於不利境地了?不把土匪惡霸殺乾淨了,老子怎麼殺小鬼子?”
白書傑一生氣,語言可就粗魯起來:“老混蛋,老子問你!熱河省的烈士們不惜流犧牲,至今不僅沒有丟失寸土,還收復了綏、凌源、朝陽、阜新,他們是叛軍。蔣某人把東三省、整個熱河和上海割讓給敵人,他這個賣國賊是合法的?問過全國的老百姓嗎?老百姓納糧交稅,就會為了養活你們這幫賣國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