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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對決的情況下,小鬼子除了被砍頭,根本就無路可走!
看見白書傑氣定神閒,何老三這才說道:“小鬼子每天都是辰時到擂臺,然後就開始在擂臺上殺人,每天比試九場之後就返回。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能夠躲過第二刀的。”
“呵呵呵,何老哥不用擔心,趕緊吃飯。”白書傑毫不在意的說道:“要說刀法劍法,華夏武功是小鬼子老祖宗,小鬼子給華夏人士tian腚溝子都不夠格!我今天就讓大家夥兒看看,小鬼子是如何死在他自己刀下的。”
蕭臘梅也笑著說道:“放心吧,我大哥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不過呢,你們還是要好好想想接下來咋辦。就算我們把那個小鬼子殺了,今後只怕還有事。”
何老三聞言一愣,隨即又說道:“連今兒個都熬不過去,還說啥以後啊?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今後也拉桿子上山。”
七點半左右,一行人離開了客棧,越過鐵路向西北。因為何老三他們沒有馬,白書傑和蕭臘梅也只好牽著馬一起走路。
時間不長,白書傑和蕭臘梅就已經看見遠處的一條山脈。這條山脈屬於北偏東走向,順著山脈就可以到達阜新東面的臥虎山,也就是白書傑當年的根據地。何家屯,就在這條山脈的南端山腳下。
何家屯這個村子擺佈得非常整齊,遠遠望去,整個屯子都是依山而建,背靠大山,坐北朝南。村口果然有一座擂臺,已經有不少村民在擂臺附近出沒,三三兩兩交頭接耳。
看見何老三他們過來,平時相好的都慢慢聚攏過來,不過都沒有說話,臉色全都十分陰沉。白書傑和蕭臘梅綴在後面,看到這種情形,不由得對視一眼,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
過來的這些村民裡面,老少對半。年輕人聚在一起低聲嘀咕些什麼,年老的聚在一起悶頭抽旱菸,偶爾唉聲嘆氣。
恰在此時,得得得,一陣馬蹄聲響起,三匹馬出現在村口的大路上。
何老三回頭低聲對白書傑說道:“兄弟看見沒有,最前面的一個就是那個川德太郎,後面的是兩個lang人。這三匹馬,就是俺們屯子裡最好的馬。”
白書傑點點頭沒有作聲,把韁繩交給蕭臘梅以後,就在擂臺前面三米左右站定,然後緊盯著疾馳而來的三匹馬。
川德太郎果然是矮矬子那邊經典的一副武士打扮,右肋下一把長刀和一把協差插在要帶上。身後兩個傢伙也是相同的打扮,端坐馬背上顧盼自雄,不可一世。
經過一番觀察,白書傑發現這三個傢伙裡面,最厲害的並不是川德太郎,而是最後面的一個傢伙。從坐在馬背上的姿態來看,那傢伙起碼已經達到了“劍道七段”!
收回自己的目光,白書傑這才仔細看眼前的擂臺,高約三尺,也就一米左右。長寬大概十米左右,倒是一個近身肉搏的場地。
川德太郎三人來到擂臺附近下馬,然後踢踢踏踏上了擂臺。川德太郎剛要開口說話,白書傑左腳上前點地,身子往上一縱,就已經站在川德太郎身前五尺左右。
川德太郎一連好幾天都沒有碰到這種主動上臺的對手,白書傑一上來,反而把他嚇了一跳:“你的,什麼的幹活?我的,今天沒有給你的下達挑戰書!”
啪的一聲,何老三的那份挑戰書已經摔在川德太郎的臉上。白書傑接著高聲罵道:“你家大爺叫做何老四!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竟敢到老子家裡撒野!今天如果不擰下你的狗頭,老子算是對不起天地祖宗!”
“好!罵得好!痛快!”
白書傑一開口,擂臺下的年輕小夥子、大姑娘頓時高聲叫好,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所謂同仇敵愾,不外如是。
“你的,何老四的?”川德太郎被罵得七竅生煙:“何老三的賭約,你的作數?”
“放你孃的臭狗屁!”白書傑怒吼一聲:“什麼狗屁賭約?你這個雜種拿什麼來賭?賭你的妹子嗎?臺下的老少爺們兒,誰要這個雜種的妹子,老子今兒個就賭他的妹子了!拿紙筆來,老子今兒個就讓這個雜種簽字畫押,賭他家的妹子!”
村裡的年輕人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讓他們提氣的場面,好事者果真如飛也似的送來一張白紙、一方硯臺和一支毛筆。
白書傑接過毛筆,唰唰唰,就在白紙上寫下幾行大字,然後對臺下念道:“今日擂臺分生死,專賭鬼子小妹子!何老四!”
然後一個閃身,白書傑就已經撞到了川德太郎懷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擰到前臺按在地上喝道:“簽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