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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rì旗嗎,我看情況不妙。”
白書傑在心裡盤算了一下,這才說道:“這暫時到還沒有問題。小rì本雖然痴心妄想,但是他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這兩年他們還不敢發動大的戰爭。我現在就是零打碎敲,既不把他們打得太疼,也不讓他們好過。前一陣子他們給我來了一個調虎離山,下一步我就給他一個黑虎掏心!”
說到這裡,白書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爺爺,你走南闖北,後來就在天津設壇,奉天城西北有沒有可以建立密營的地方?我現在的兵力都集中在南邊,萬一北面有事可就有些照顧不過來。”
王一刀試探地問道:“有是有,就是比較遠。最少都在兩百里以上,不知道能行嗎?”
“兩百里三百里都沒有什麼關係,這是打仗,不是走親戚。風餐露宿是家常便飯,如果要老婆孩子熱炕頭,那乾脆窩在家裡得了。”白書傑笑著說道:“遠一點兒,我打他不容易,他打我也不容易啊。爺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王一刀點點頭說道:“你既然這麼說了,那開年以後我就出去轉轉,活動活動筋骨。”
然後就把大青山反圍剿的經過挑重點的說了一下,又把搶小鬼子軍列的過程說一說,讓幾個老人家好一陣興奮。因為白書傑帶來的人多,需要到街上找客棧住下,這才揮手告別不提。
直接就到四平街找了一家高檔客棧,包下了整個後院住下來。現在是年底,前不久又下大雪,客棧的生意也不好。所以白書傑提出包下整座後院,不僅沒有碰到麻煩,掌櫃的還十分高興。
第二天早上來到前面的大堂,眾人佔了四張席面吃早點。白書傑、甘彤、趙金喜、楊桂華、秦月芳和黃巧雲一桌,jǐng衛班分成兩桌,特種班八個人一桌。
眾人在吃喝的過程中,客人也逐漸多起來。相互之間吹牛聊天,慢慢就扯到了幽燕支隊的身上。說什麼的都有,有讚揚的,有懷疑的,有貶低的,有醜化的,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秦月芳剛好坐在甘彤身邊,此時已經渾身顫抖,但還是低聲說道:“副隊長,當初殺害我們全家,把我們抓起來的就是這幫土匪。”
甘彤一聽就有些坐不住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就想發作,白書傑趕緊一把抓住她,然後笑著大聲說道:“所謂人嘴兩張皮,聽不聽全在你自己。有人喜歡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有人喜歡捕風捉影顯得自己很神奇。小人而已,何必在意?”
一個小打扮,全身黑衣箭袖的傢伙站起來大聲喝道:“喂!你小子從哪裡蹦出來的?說啥玩意兒?”
“嘿嘿,我就說你這玩意兒啊?怎麼著?沒聽明白?”白書傑低頭喝粥,頭也沒抬。不過嘴裡沒閒著:“你說幽燕支隊傷天害理,你倒是說說,他們怎麼傷天害理了?”
“說就說!牟大爺、康大爺哪裡得罪他們了?要把別人滿門殺絕?還搶走了所有的東西?”黑衣傢伙惡狠狠的說道:“這還不是傷天害理嗎?這幫雜種如果被我碰上,就剝了他的皮!”
“哦,原來如此!有膽量,有氣魄!”白書傑還是沒抬頭,接著問道:“不敢請教,你是哪位呀?”
“我就是康大爺的磕頭把兄弟,座山虎!”
白書傑慢慢把手裡的碗放下,擦了擦了嘴巴問道:“哦,座山虎,你是哪個綹子的啊?牟大爺、康大爺手裡幾千條無辜老百姓的人命,怎麼說啊?”
“萬山一點紅就是我!那些賤民自己命不好,死了活該!”
“原來是這樣!”白書傑終於抬起頭來問道:“命不好,死了活該是嗎?”
“不錯!”
“好吧!”白書傑拍了拍手,說了聲:“活該你命不好!”
話音未落,站在座山虎後面的史連城伸手一把就扣住了他的脖子!其他的幾個傢伙想跑,可惜來不及了。陳杰、劉振山等人同時出手,當下就把六個傢伙全部拿下!搜身一看,一共8支二十響的駁殼槍,外帶32個彈夾。
這個時候,秦月芳和楊桂華兩人渾身發抖。白書傑輕輕拍了拍她倆的肩膀,低聲說道:“過了今天,萬山紅就不存在了!”
座山虎從喉嚨中拼命擠出幾個字:“你、是、誰?”
“呵呵呵!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傷天害理的傢伙了!”白書傑冷笑一聲之後,又對掌櫃說道:“掌櫃的,借你的紙筆一用!”
對崔三兒說道:“留一個說實話的活口,把其他的都拖出去,擰斷脖子扔到十字街。把這張紙貼他的身上,讓過路人都看看惡徒的下場!”
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