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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齊少扉拿小鏟鏟去鬆土。
岑越把苗苗順好,交給阿扉,他接了鏟子,挖一個小坑,讓阿扉把苗苗往裡頭放,齊少扉可喜歡幹這個了,是仔細放端正,岑越埋土。如此幾顆之後,岑越問阿扉要不要換一下?
齊少扉眼睛都亮了,高高興興喊要啊阿扉要。
“那你挖坑,我來放。”岑越和阿扉換了下,讓大崽兩種‘模式’都能玩到,這樣才不會枯燥。
齊少扉舉著小鏟鏟,他剛認真看了越越挖坑,這會仔細挖好看越越,岑越說深度正好。齊少扉可驕傲了。
“我有仔細學的。”
“厲害。”
苗子也不多,統共就二十三株,那塊地方也不大,原先靠牆種竹子的,岑越給擴了下,除了草莓,之後還能種點蔥蒜什麼的,夠小院吃就成了。
種好了,灑灑水,齊活。水也是空間泉水。
灶屋做好了飯,吃的是清湯麵,之前岑越做過,用豬油煎的荷包蛋,開水衝過後,湯都是白色的,碗底放了切得碎碎的蔥花,過了泉水的麵條放碗底,倒上荷包蛋和湯。
齊少扉那一日吃了兩碗,連湯都喝乾淨了,說越越好好吃。
岑越已經不去糾正大崽這話,反正越越好綠,越越好吃,越越好厲害——習慣了。
早飯劉媽媽烙的薄餅卷菜真的太好吃,岑越吃得多,這會不太餓,中午素湯麵就要了一口,齊少扉一看越越要的少,跟著學,同劉媽媽說:“阿扉也要一口。”
“這可不夠啊三少爺。”劉媽媽覺得少了,哄著說:“你愛吃的素湯麵,多來點?”
齊少扉可愛這個味,在和越越學之間猶豫了一秒,點了點頭說:“那阿扉再來一口。”
岑越被逗笑了。
劉媽媽給撈了往日量的麵條,還拌了一道冷盤,上桌的時候,齊少扉吃了一口就鼓了下臉,岑越一看就知道,阿扉吃出不一樣來。
他當時做時,湯底都是泉水。
今日忙活草莓去了,沒顧上做飯。岑越說:“下次我來做,你量多的話,分我一些,下午飯我估摸吃得早些。”
“好。”齊少扉一下不鼓臉了,心裡只覺得越越好厲害,他想什麼越越都知道。他吃不動這個麵條,沒越越做的好吃。
吃過飯,也沒剩,就是湯還在。劉媽媽來收拾一瞧,便知道了,三少爺喜歡郎君的手藝,不過她一想,也覺得郎君做素湯麵比她滋味好。
“郎君和三少爺歇一歇,就能換衣裳去大院了。”
“好,知道了。”
岑越和齊少扉都有午睡習慣,穩了穩食,岑越照舊是除了外衣睡床上,齊少扉擠在軟榻上了,眼巴巴望著越越的背影入睡的。
睡醒就到下午兩點多,岑越齊少扉換了衣裳,墨跡了會,從小院出發去大院,就帶著梅香一人。到了大院是個臉生的丫頭接,岑越在杜氏身邊見過一面,叫不上名。
“梅香姐。”
那丫頭先喊了梅香,而後給他和阿扉行禮。梅香神色淡淡的說:“早不同院子了,你別叫我這麼親。”
對面就有些尷尬,沒說什麼在前頭帶路。
大院正堂屋杜氏高坐,齊老爺沒在,右手邊底下兩把椅子上是林姨娘和程姨娘,來的路上梅香說,程姨娘年輕漂亮,林姨娘跟大奶奶年歲相近。
岑越當初拜堂,第一眼見杜氏看著像二十八九的人,這會看林姨娘,有個三十出頭——那估計杜氏年紀也差不多。
杜氏臉小年輕,林姨娘是方臉,瞧著端莊些,身上衣裳顏色也有點老氣。越發襯的旁邊下首坐的程姨娘年紀小了,屬於岑越看一眼都得罵齊老爺的程度。
程姨娘看著剛二十出頭。聽梅香說十六七歲時進來的,當時大奶奶從妾室成了繼室,位置沒坐久,程姨娘進了門,大奶奶由此恨得緊。
這破封建社會。岑越心裡罵了句。
齊少扉拉了拉越越袖子,岑越同杜氏見了禮,喊母親,齊少扉乖乖跟著喊。
杜氏在外人面前向來大度慈愛,讓兩人坐,噓寒問暖的,問少扉傷怎麼樣了,最近用飯如何,身體如何,藥要喝著不能斷。岑越都給敷衍過去。
那三道爪印早好利索了,半點傷疤都沒留。
齊少扉露面,杜氏又不是看不見,故意問完後,跟底下林姨娘學說:“想必你們是不知道,少扉前些日子跟他夫郎回門,受了牽連捱了一巴掌。”
“可憐見的,我回來瞧著心疼死了。”杜氏拿著帕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