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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傷口縫了針,岑越白著一張臉——流血過多,跟大伯大伯孃認錯,說是他不讓堂姐說的,不關堂姐的事。大伯也沒多說,只讓他好好學習,別無所事事到處打架了。
大伯孃給他連著燒了一個月的紅棗銀耳、燒鴨血豆腐粉絲,凡是能補血的都給他做上了。
堂姐說他是坐月子。
這一個月裡,每次睡著了,就會出現空間了,連著一個月同樣的夢,岑越覺得奇怪——最初是意識能進空間,後來覺得不對勁,開始刨地,但刨了地也沒種子,就把空間裡的東西試著往外‘拿’。
泉水和土。
第二天,堂弟說他尿床了,床上都是尿。
十七歲的岑越:……
幸好當時只抓了一把土。
起初是意識進入和意識拿空間裡的東西,後來十八歲成年了,岑越可以肉身進入空間裡,能把外界的東西帶到空間了,那時候他高考沒考好。
二本線掛車尾,三本線超出好多,上三本太貴划不來,二本都是不怎麼好的專業,要麼就是復讀一年,岑越想了下,跟大伯大伯孃說不讀書了,他要回家做農家樂。
大伯大伯孃為此起過爭執,大伯孃說大妞每月生活費一千,緊巴巴的,到了明年老二也要進大學,又是千八百的生活費,還要供岑越……不是她黑心刻薄小叔的娃,可家裡就這情況,你一個月能賺三千多,我兩千多,還要攢錢交學費,你又說什麼都不用你弟的賠償金……
家裡供三個大學生真的吃力,堂姐比他大一歲跟他一個年級,高考分數超一本線三十多分,堂弟比他小一歲,高二年級,學習成績也不錯,明年高考考上了又是一大筆學費支出。
岑越聽見了,其實從來沒因這個事覺得大伯家虧待他,他本來也沒心思復讀念下去,一腦子全是空間,他想在琢磨琢磨空間……
就跟大伯大伯孃說清了。
後來他開農家樂小飯館,大伯就把爹媽的賠償金給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