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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當個人瞧,不由說:“今個晚了,明日加上些。”
“好,都聽王掌櫃安排,我就多嘴說說。”岑越說。薅齊家羊毛吃口肉而已,這也不是大事情。
之後就是吃飯,岑越齊少扉王掌櫃坐一桌,王掌櫃也不夾雞,岑越給阿扉夾了雞腿,自己吃了個雞腿,之後便不咋動了,他不動,齊少扉也不怎麼動,都給王掌櫃留了。
王掌櫃一見就知道三少爺夫夫什麼意思,之後就吃了些雞肉。
吃過飯就睡覺——岑越再次後悔沒帶被子,齊少扉也有點潔癖發作,但齊少扉很乖不會鬧,就是磨磨唧唧不上炕。
這家農戶還算乾淨人,也給他們換了乾淨床單,被子沒換,因為這家被子沒套被罩習慣,是那種被面縫死的,要洗的時候要拆被面。
岑越一看,只能說:“被單大,連著一道裹起來,再蓋被子。”他把被單對半折,這樣身下被子都是乾淨床單,不過這樣一來,兩人的挨著睡。
“好啊!”
磨磨唧唧的齊少扉立刻同意了,高興脫了外衣往上爬。岑越把太近了,地方太小了這得抱著睡的話咽回去,和大崽抱著睡就抱著睡吧,也不是沒抱過。
湊合睡吧。岑越又在心底說了遍。
白天雖然睡過,也是坐車沒怎麼走,可旅途就是旅途,很勞累人精神的,兩人上了炕,沒聊幾句就困了。
第二日,岑越起了個大早,借用了一瓢冷水刷牙洗了手,忙鑽灶屋,農戶家的婦人有些拘束,說貴客要吃啥她來做就成。
“我借用下你的鍋灶,麵粉,有肉嗎?”岑越掏了銀錢,按照鎮上市場價給的。
農婦說多了多了,岑越笑說:“還要麻煩你幫我燒燒鍋,搭把手。”
“好嘞好嘞。”農婦這才收了錢,高興聽安排。
沒有肉,就是昨晚的炒雞也吃乾淨了。岑越也不麻煩了,一看這戶人家房梁掛著晾乾的野菜,沒花錢買的——因為對方不收,說野菜不值幾個錢不要錢。
岑越猜想是買麵粉時,市場價給的多。
鎮上和農戶買賣麵粉不一樣,鎮上的貴价,算著鋪子門臉人手,再加上面粉也白細一些,農戶自家磨的就不是賣的那般精細了。
所以農婦嬸子也不好意思多收他的錢。時下人都很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