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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齊少扉很聽話,乖乖去反還。
岑越叫住了,說一道去。
王掌櫃給的太多了,現下吃肉都算是奢侈,出門在外路途遠,送貨的都是辛苦差事,三少爺過去要,底下人別全給了他們,沒得吃了。
“我和阿扉吃不了這麼多。”岑越先說。
齊少扉就乖乖把油紙肉乾遞過去,王掌櫃先是不要,齊少扉很認真說:“越越說,我們吃不了,會壞掉的。”
油紙上還有兩個肉餅。
“我們的肉餅不多,大家分一分嚐個味,不打擾各位休息了。”岑越笑說完,見王掌櫃接過了,便叫阿扉回去歇著。
他倆在這兒,都拘束,也歇不好。
重新回到位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胃口來了,岑越撿了片肉乾放嘴裡,齊少扉湊過去挨著越越,說阿扉也要吃。
兩人胃口都好了。
肉乾一般般,不過細細磨牙不錯,岑越拿了個肉餅和阿扉一人一半,又解決了一個雞蛋,這下他們的‘乾糧’就剩一個餅了和三個雞蛋了。
“……沒關係,天氣熱了,放到明天肯定會,雞蛋下午吃了,肉餅還能放一天,我看看晚上能不能找到村子藉藉人家灶屋。”岑越說。
王掌櫃那兒,望著油紙包上的倆肉餅,說:“既然三少爺郎君都說讓分一分了,咱們就分一分,都嚐嚐味。”
也不是什麼稀罕物。
幾人將肉餅分了分,嚐了口說滋味不錯,比咱們帶的白餅好吃。
“那自然了,白餅沒味嘛,什麼東西沾了肉星子都不一樣。”
“倒不是,我覺得這餅裡還有其他味,說不上來。”
“白餅放的久,這個好吃歸好吃,擱不久的。”
王掌櫃也覺得好吃,跟家裡做的肉餅不一樣,味好一些,就是涼了也不腥膩,不過其他幾人也說得對,出門在外遠路上還是白餅帶著肉乾更實惠能放。
這話題就不說了,轉而說別的。
餅是梅香做的,跟著郎君學了一段時間做飯,才出鍋的餅,劉媽媽也說香,她也覺得自己手藝增進了。
晌午休息了一個時辰不到,重新套上馬上路。
馬車走在土路上,難免有些顛簸,再加上午後,天氣熱,岑越和齊少扉都有些睏意來襲,岑越放了簾子,望著車板,再度後悔沒帶一床被子!
我恨!
不帶被子,帶個草蓆和薄被也好啊。
小草蓆鋪在上頭,勉強能睡個午覺。出一趟院門,反省好幾波,再看大崽坐在那兒,靠著車廂,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岑越老父親內疚,“大崽來,靠著睡。”
“越越靠阿扉睡。”齊少扉迷糊醒來說。
岑越:“咱們爺倆相依為命湊合湊合吧。”他也靠了過去。
齊少扉困得厲害,也沒聽清越越說什麼,挨著越越就睡了過去。
車子搖搖晃晃,或是慢或是快,不過迷糊睡著了,時間過的也快,等再度睜開眼,岑越是躺在他家大崽懷裡,齊少扉身板寬骨架大,手長腳長,兩條胳膊跟抱玩具熊一樣,把岑越抱在懷裡,齊少扉腦袋還搭在懷裡岑越的肩膀上。
就這麼個‘密不可分’的姿勢。
岑越醒來略略抬個眼皮,就看到他家大崽一張俊美的臉,高挺的鼻樑,長長的睫毛,嘴巴弧度也很漂亮……
但湊的也太近了。
兩人呼吸都交織在一起一樣。
岑越一個成年男性,還是看過堂姐給他推過男男小說的男性,此時難免有點尷尬,太過親密了,而且齊少扉睡著後沒有了稚童的天真神色,就是成年男性模樣,還是個大帥哥。
“……他是小孩子他是小孩子他是小孩子。”岑越碎碎念催眠自己,有什麼好尷尬的,不要把阿扉當男性看待,他可是你家的崽啊!
如此,心靈平和了。
“越越……”齊少扉也醒來了,迷迷糊糊的眼睛還沒睜開,聲音都是含糊低啞的那種,但帶著小孩氣,可能臉頰癢,還側過去用臉頰蹭了蹭——
蹭的是岑越的後脖頸。
岑越:……
“崽,你滴越越癢癢了。”
齊少扉慢慢清醒,粘人勁兒,說:“越越哪裡癢,阿扉給越越撓撓。”
“……”你離我脖子遠點我就不癢了,但岑越覺得這話說了傷大崽心,大崽也不懂這個,就說:“脖子根兒,你慢慢撓。”
“好!”齊少扉可開心了,領到了任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