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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幾分不屑的。
“什麼伯府出來的嬌小姐,聽說不過是姨娘肚子出來的庶出,而且伯爺是岑越,即便是以後襲爵那也是齊小公子。”
“罷了罷了。”蘇家家主擺擺手,也信了自家女郎受委屈,只說:“這些話府中說說便罷,面上還是要給北安伯顏面的,他如今受聖上重用。”
“這是知道的。”
後這事看著是這般平息——稱心與蘇家女郎不來往了,蘇家也不再相邀了,只是過了些時日,後宅內傳出稱心沒教養,藉著身份欺負女郎等名聲。
幾乎是同時,也傳出某府沒教養,是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竟是欺負客人,瞧不上客人,背地裡編排說嘴,還讓客人聽見了,客人聽見了上門討說法,結果反被汙衊。
這、這——
“聽著像是打擂臺。”
“後頭那話怎麼傳出來的?”
說起這事,倒是好笑,貴婦人捂著嘴輕笑說:“我家女郎去公主府做客,聽事主說的。”
“啊?她?”
“我記得好像年歲也不大。”
貴婦人笑說:“年歲是不大,可是個坦率利索性子,蘇家小門小戶的,一邊是想巴結奉承北安伯,一邊教的底下女郎多口舌瞧不上人。”
其實說心裡話,北安伯風頭無二,你就是心中酸了嫉妒了,大人再如何瞧不上酸溜溜,可你邀人做客,對方還是小姑娘,結果由著家中女郎這般編排,事後還要流傳出來,欺負個十二歲小姑娘。
可笑的緊。
“公主府擺的宴,都是些小輩,我家女郎也受邀過去玩,回來時,我家女郎說稱心可好玩了,還說北安伯府也有趣,說稱心會騎馬,會牧羊。”
同坐的婦人驚了,“怎麼還牧羊?”
“聽說那位齊散士喜歡牧羊,伯府中養了些羊,稱心騎著小馬便會趕著羊玩,有時候還要去摘果子。”
貴婦人說起來也覺得不可思議,她起初聽女兒說,還以為聽錯了,可確確實實這般。來訪的婦人咋舌道:“不學旁的嗎?”
“也學,我家么娘說,稱心會下棋也會作畫,還會撫琴。”
那人家這些也沒落下。
“她們些姐姐妹妹一團玩,可能脾性相投,稱心便說你不會覺得我粗鄙吧?我家么娘好奇怎麼無端端的會這般說,稱心便說先前去旁家做客,聽人背地裡說她們北安伯府都粗,氣著她了,後來去斷了干係。”
客人聽聞,笑說:“是個坦蕩的。”
么娘阿孃同客人眉眼對上,和氣笑了笑。
北安伯家的吃了蘇家悶虧,也不甘示弱直喇喇的在公主府上先說了出來,這事其實能做的更圓些,畢竟一個小女郎主動提這些也不好。
可稱心便說了。
是說有心眼記仇吧,她坦率,說真坦率吧,那還知道告狀。
“總之是個不吃虧的。”
“左右小孩子家家的口舌,也沒什麼。”
不過稱心在公主府上大喇喇說了,跟著蘇家在多走動的幾家傳那效果還是不一樣的,後來蘇家人知道後,先是生氣,覺得肯定是北安伯府倒打一耙,後問了家中女郎,結果還真是外頭傳的那般,他們家女郎先背後言人壞話的。
“真是丟盡了臉。”
後蘇家拘著女郎們不許再走動外出,在家中好好學規矩。蘇夫人想的是,幸好家中女郎年歲小,過個幾年這事大家也忘了,不礙事的。
“這事就這般稀裡糊塗算了,要是登門道歉,豈不是明晃晃的認了咱們家女郎先搬弄口舌的。”
蘇家家主也就是提這一句,心裡也不願登門道歉,聽聞夫人這般說,最後便不了了之,就此作罷,反正是後宅女郎幾句爭辯,應是沒什麼大事的。
這事便看似這麼揭過去了。
稱心因禍得福,本來經蘇家女這事,心中惱怒,要斷了赴宴活動,後來被阿哥勸了後,繼續走動,話說前頭,結識了好幾位脾氣相投的女郎。
有愛讀書性子靜的,也有跟她一般活潑的,還有愛吃的。
幾個小姐妹每日都想著今日去你家赴宴,明日來我家,到了稱心這兒,稱心先問了阿哥,阿哥說好啊,你們幾個姑娘在院子裡一道玩,沒大人去打擾。
北安伯自打上華都後,所有拜帖都謝絕了,也不宴客,結果沒想到第一次邀客還都是各府的小女郎們,可謂是沾了自家女郎的光了——有大人如此調侃的。
“你別去搗亂。”齊少扉揪著胖崽的衣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