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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岑越點點頭就不問了。另一位韓月,這位夫家是文官,當年聖上要上位,此時是鐵板釘釘的事,韓月丈夫保皇正統那派,跳的高反對,現如今就遭了殃,流放,女眷便被髮賣。
韓月父親是當世有名的大儒,只是太過刻板守舊——能把女兒嫁給那般男子,是岳父女婿一個路子,女兒被掛在牙行中發賣,孃家也沒人來買來救,還寫了斷絕書。
後來齊少扉回來,岑越說了,齊少扉聞言說:“這位韓月,我問問,別跟她父親一般,那把稱心教的酸臭了就不好了。”
齊少扉同韓月、洪玄敏說了會話,回來便說好。
“洪玄敏善作畫、撫琴,這個我不甚瞭解,不過畫中見風骨,錯不了的。”品行正直清高。
“韓月善做詞,詩也寫的不錯,好詞。”
岑越一聽,便安了心,這兩位選的好,就等回家給稱心開課了。
“對了太醫院如何?”他是一想回家,就想著聖上龍體。
齊少扉聽聞便嘴角含笑說:“快了。”
大公主推銷倆玄孫這事,讓天豐帝煩,卻奈何不了。天豐帝是真念著姑奶的情誼,加上大公主身份高貴,乃是華氏一族年歲最高輩分最高的——
從太祖那兒封的公主,又是華皇后親自撫養。
不管是從私情,還是大公主的勢力,天豐帝都不會因此動大公主的,能坐上這位置,姑奶替他籌謀許多,耗了許多心神的。
因此聖上就想‘婉拒’手段,讓大公主知難而退,那便是他有了自己骨肉子嗣。
開年沒兩日,聖上便召太醫院,是發了怒。
這日齊少扉進宮,回來後跟越越說:“越越,不日你收拾一番,先帶圓月回去吧。”
“那你呢?”岑越急了,不是說一起回去。
齊少扉早罵了一路太醫,這會面上不露聲色,不想越越擔憂,是笑笑說:“我留下給聖上清毒,你別擔心,這事在我把握之中,只是我今日回來,聽到朝中有人議論北安伯,還是那套老話。”
“再留華都,聖上其實也會不愉,本來因岑氏麥種封的爵,現如今聖上沒子嗣,開春後要大選,若是還未動靜出來,到時民間自會流傳第二個……”閹帝。
“聖上要安民心,子嗣事急不得,先拿麥種岔開了百姓目光。”
岑越懂,哪怕現在季節不對,那也不能留在華都,就像是上班一樣,你坐在工位上一通忙活,即便是摸魚聊天打遊戲,老闆看了肯定高興,覺得你在忙。
“真無事?”岑越還是擔心。
齊少扉鄭重點頭,“我真有把握,你帶孩子走後,我還能安心幾分,徐徐圖之想個穩中帶快的法子。”
“好,那我和圓月先走。”岑越答應了。
說走那就走,岑越說要回,問府邸的太監姑姑怎麼去留,“你們想留華都府邸的那便留下看宅子,想走的跟我走,先說好了鄉里不如華都——”
兩個姑姑都跪地說願意走。四個太監也是,不過祥和說完,又添了句:“奴才願留下看府,主子不必為難。”
岑越看了眼祥和,點了點頭,“成,你留下。程子你先跟我們一道回,四喜朱二明先留下,跟著三少爺。”
府邸收拾物件,來時兩輛車,回去時快三十輛車。
聖上賜了許多東西,還有岑越買的,還有跟他一道回的十位臣子——就是去年時聖上讓他挑的,加上護衛等。
伯爺有侍衛的。
圓月要回家,是有些悶悶不樂,爹不跟他們一道回。岑越只能說:“要是順了,過幾個月,你爹就回來了。”
“肯定順順當當的。”他又補了這句。
圓月看阿爹,點了點腦袋,“圓圓知道了。”
等出了城走了一兩天,圓月就將悶悶不樂拋之腦後,開始細數他的寶貝,整日念著要刀刀要見姑姑了。
二月初,天氣升溫,是草長鶯飛,車隊一路向北。
路過的百姓皆是好奇,待車隊走後,便紛紛詢問討論,“這是誰家的隊伍,如此氣派?”、“哪個大商賈?”
“什麼大商賈,說話當心了些,你沒看打前頭馬上的穿著護衛服,一看就不是尋常人”
“我看到掛的旗了,北安伯——”
“北安伯是誰?”
“怎麼沒聽過這號人物。”
“我聽過,好像是聖上新封的,聽說琢磨出一種麥種,能一畝地收成四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