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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少扉臉悶悶不樂的,喊了聲杜舅舅。
“舅舅就舅舅,還連著姓叫,大姐我就說了,你再怎麼心善仁厚,對著他比少修還上心,有什麼用?白費,你看,這不是跟咱家生分著。”杜六說。
一大串話,齊少扉聽起來就費勁兒,卻知道杜舅舅不好,是笑話阿扉的,卻不知怎麼辯解。
杜氏也不說話,就坐在椅子上笑,看著齊少扉著急。
“母親真心善待阿扉,又不是裝模作樣擺架子,再說了,阿扉病了,還是個孩子,這一通的擠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外人這麼恨阿扉呢。”
“虧阿扉還叫你一聲杜舅舅。”
岑越先開了口,夾槍帶棒,就差呸一聲了。
“母親,我一個鄉下哥兒,大道理不懂,就知道這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了阿扉,我就是阿扉的人,沒個外人欺負阿扉的,況且我們阿扉還是舉人老爺,有功名在身的,這堂上站的是誰?由著他這麼說?”
“阿扉嫡親的舅舅,那可是官大人的兒子,你是哪位?”
杜六被懟的啞口無言,臉漲紅,瞧著脾氣也不好想要動手。
“怎麼,你在齊家地盤上,還想動手打齊家的郎君?”岑越本來就沒想著兢兢業業跟杜氏演表面婆媳戲份,是巴不得找個由頭翻臉,鬧到明面上,做個潑辣悍夫。
今個這‘杜舅舅’可不是正好撞上來了。
齊少扉本來還待著——岑越說了許多話,齊少扉腦子裡跟麻團似得纏了一團,還沒順明白,聽到杜舅舅要打越越,當下是捋開的線頭也不要了,啊了一大聲,就拿自己頭去撞杜六身子。
嘴裡大喊:“不許打越越!不許打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