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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副終於完成了任務的模樣,讓喬抒白覺得他們很像被合約捆綁在一起的假情侶,也有點意興闌珊,倚靠在椅子上,看金金髮給他的冷笑話錦集。
看了幾個,還沒笑出來,酒店就到了。
他們住在摩墨斯區的行政酒店,安保和隱私度都比其他的酒店好些,不過裝潢也偏質樸,沒有什麼華麗的設計。
展慎之幫喬抒白把包拎了,喬抒白兩手空空地跟在他身後,走神地想,這是他和展慎之在摩區住過的第三家酒店了。兩個人的關係沒有越來越近,反而越來越遠,但又始終捆綁在一起,不知算是失敗還是成功。
他們住在四樓的套房,展慎之在走廊裡,接到了一個電話,喬抒白聽他的語氣,應該是下都會區的某個商人,聽了方才的訪談,想要資助展慎之的選舉。
展慎之一邊熟練地和對方寒暄,一邊刷卡,替喬抒白推開門,示意喬抒白先進。
喬抒白走進去,愈發感到自己多餘,為了讓展慎之好好接電話,從包裡拿出睡袍,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展慎之的電話也打完了,開啟了電腦,又在看案子。
喬抒白本想躡手躡腳走到床邊,剛走了兩步,展慎之忽然合上電腦,朝他走過來。
展慎之本便高大,喬抒白穿著酒店薄底的軟拖鞋,和展慎之的身形對比更強烈,看著展慎之大步向自己靠近,本能地後退了一步,腿碰到了床沿。
“是不是無聊了?”展慎之問他,自吹自擂似的說,“我不工作了,陪你”,好像他是個體貼的二十四孝好假男朋友一樣。
都快十二點,本來就不該工作了。都沒有客氣幾天,展警官本性就暴露無遺。
喬抒白這樣腹誹,口頭卻說:“謝謝展哥。”張開雙手,本來只打算象徵性地抱一下,沒想到展慎之摟著他的腰,低下頭,牢牢扣住他的下巴,施捨般吻了他的嘴唇。
展慎之的嘴唇很薄,吻的時候都讓喬抒白感覺強硬,撬開喬抒白的唇,不太有技巧地吮吸。
他高挺的鼻子貼住喬抒白的頰側,溫熱的呼吸噴在喬抒白的面板上。
只吻了一小會兒,喬抒白呼吸便急促起來。幸好展慎之也沒比他好多少,喬抒白的睡衣很薄,明顯地感到展慎之隆起來,頂到了他的小腹,簡直頂出一個凹痕,立刻讓他回想起在浴池休息房那天晚上,不太好的,幾乎可稱痛苦的經歷。
喬抒白下意識往後微微縮了縮,被展慎之發現了。抱著他腰的手緊了一下,展慎之移開嘴唇 :“你是不是怕?”
“沒有啊。”喬抒白連忙否認。
展慎之顯然沒有相信,頓了幾秒,突然說:“以前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以後你不需要再幫我做那件事。我現在沒那麼喜歡。”
展慎之是認真的,喬抒白愣了一下,臉熱了起來,含含糊糊,顛來倒去地說“我沒怕”,“不是的”,自己也不知解釋了什麼,都把展慎之逗笑了。
展慎之嘴角很淡地彎了彎,不是那種在醫院和兒童合照的滿分笑容,而是很寬容的笑意,讓喬抒白覺得自己才像一個笨蛋。
喬抒白最不喜歡當笨蛋,忍不住開始反駁:“你不喜歡,你還不是……”
展慎之笑意收了收,居然反過來指責喬抒白:“我沒經驗,也記不清,你說什麼我都會當真。”
喬抒白耳朵發燙,很輕地推了展慎之一下,展慎之捉住他的手腕,低頭看著他的臉。喬抒白情緒很怪,沒來由覺得高興,又有些忐忑,莫名不敢看他,只好主動地抱住了展慎之。
抱了幾秒鐘,展慎之忽然像憋不住似的問他:“你不會做的時候也那麼不舒服吧。我以前一點不顧你的感受嗎?”
話語間有一種對從前的自己的質疑和不認可。
喬抒白整個人都愣住了,腦袋一片空白,頭一次後悔自己編出來的謊話,嘴唇動了半天,才擠出幾句:“展哥,你不要總說這些了,你現在又不會,又什麼都不記得。我們慢慢來吧,我沒有那麼飢渴的。”
如果說方才是質疑,現在展慎之的眼神,則是已經給情感格式化前的自己定罪了。
喬抒白覺得他彷彿產生了一種詭異的攀比心理,低低地“嗯”了一聲,自信地說:“我不會讓你不舒服。”
“……你以前也沒讓我不舒服。”
展慎之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又敷衍地親親喬抒白的嘴,去了浴室。
展慎之洗完澡走出來,喬抒白在床上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他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