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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抒白愣愣地轉頭,看了勞森一眼,勞森才移開了,渾然不覺似的靠近他,貼著他的耳朵問:“抒白,聽說你搬到五樓了?”
勞森貼得很近,熱氣都碰到喬抒白面板上,讓喬抒白不自在起來,但會所裡的音樂很響,卡座裡又嘈雜,如果不這麼近,說不定也聽不到。
喬抒白還未完全清醒,怕自己是太疑神疑鬼了,輕輕點了點頭,和他聊天:“是的。”
“我也住五樓,”勞森對他笑笑,“時間不早了,你想不想回去?要是想,我就和大家說一聲,我們一起走吧。”
喬抒白立刻感激涕零地點頭。
勞森在俱樂部的地位比喬抒白高得多,他一開口,便也沒人再敢拖著喬抒白繼續喝。
他們離開了會所,走進去一樓的電梯。
電梯門關起來,將音樂和彩色燈球都隔絕在外。
偏黃調的頂燈、簡單的裝修,還有電梯裡的鏡子,讓喬抒白覺得來到了另一個清淨的世界。
勞森西裝革履地站在他身旁,關心地問:“好點了沒有?藥效果不錯吧?”
“好多了,”喬抒白對他笑了笑,“謝謝您。”
“這麼客氣幹什麼。”勞森又拍拍他的肩。
一樓到了,他們要去走廊的另一側換乘通往五樓的電梯。
俱樂部裡沒有人了,很像喬抒白髮現入侵的假保安的那天晚上,走廊十分安靜,暗得詭異。
勞森邊走邊邊和喬抒白聊天:“除了曾總,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五樓有房間,你進俱樂部才兩年,就得到曾總的重用,也難怪路領班對你有意見。”
喬抒白小聲道:“我和路領班一個宿舍的時候他就有意見。”
勞森忽地摟了摟喬抒白,說他總聽說喬抒白性格好,以後在俱樂部一定大有可為。
喬抒白又覺得怪怪的,礙於禮貌,沒有躲開。
他們走進換乘電梯,勞森先拿出房卡,刷了五樓,喬抒白站在一邊,說了謝謝。
就在電梯向上時,勞森忽然朝喬抒白這邊靠過來,將他堵在電梯角落裡。
勞森雖然沒有展慎之高,但要控制住喬抒白,也是輕而易舉。
喬抒白心猛地一跳,抬眼盯著勞森,勞森溫柔地對他笑了笑,又湊近他,貼著他的耳朵嗅了嗅,說:“抒白,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香?”
喬抒白愣在當場,全身泛起了雞皮疙瘩,背緊緊貼著電梯,一動不動地瞪著勞森的眼睛。
幾秒後,他才壓住驚恐,假作鎮定地說:“不會吧。我應該身上都是酒味啊。”
“酒味?我再聞聞……”勞森的語氣倒是沒太多惡意,也不陰森,只是說著就要壓下來。
喬抒白忍無可忍,抬手重重推了他一把,壓低聲音問:“您是不是喝醉了?”
他沒控制好力道,勞森被他推得後退一步,臉上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五樓到了,喬抒白先向外走,勞森輕拽了他一把,他們在電梯門口站住了。
五樓的光很暗,喬抒白大概還沒從昨晚的恐懼之中走出來,四肢僵硬,反應也變得很慢。
勞森站在陰影中,慢而不確定地問他:“抒白,難道是我會錯意了嗎?”
“……什麼意?”喬抒白變得一頭霧水,“對不起,我沒有聽懂……”
勞森嘆了口氣,問他:“抒白,你應該是也不喜歡女孩的吧?”
“……”喬抒白這才領會勞森的意思,他後退一大步,極力不讓自己表現得太沒禮貌,努力澄清:“對不起,主管,不知道我哪裡讓您誤會了,但我不喜歡同性……”
輪到勞森沉默了,他看了喬抒白好一會兒,舉起手,聳聳肩:“好吧。我以為你是同道中人。”
喬抒白頭都疼了,否認:“不是的。”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勞森看起來仍舊不太相信,又對他說:“如果你改主意了,有興趣試試,可以找我。我的私生活很乾淨,我們可以做互惠互利的朋友。”
喬抒白尷尬得不知該說什麼。
幸好勞森看起來並不打算強迫他,任由他逃離了現場,急速穿過走廊,竄回自己的房間裡。
房間有保潔整理過,被褥鋪得平平整整。
受了勞森一頓驚嚇,喬抒白算是徹底酒醒了。
他坐在床邊,從口袋裡掏出展慎之給他的監控監測儀器,回憶著展警司教他的步驟,小心操作。
他的房間果然被裝了四個攝像頭,不過裝得不算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