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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墨斯酒店是何褚的產業,全區最豪華的酒店。
車前方的黑白鐘錶顯示,時間是九點四十分,摩區宵禁開始了,然而這臺車卻在街道上暢行無阻。
在第二大街,轎車經過兩名治安官,他們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動作。
駛行駛到酒店的車庫裡,已有一名漂亮的小姐候著迎接。
她帶喬抒白和展慎之上樓,進了一間極盡奢華的套房,告訴展慎之:“這是何總的給貴客預留的房間,您是第一個住進來的,安全性和私密性都有保證,請您放心。”
說罷她便離開了。
喬抒白拿著傑妮給她的粉色的包,和展慎之兩個人站在玄關,沒人先開口說話。
展慎之仍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房裡的燈很亮,明晃晃地照著他們。太近的距離讓喬抒白不適,太亮的燈也讓他暈眩,他後退了一小步,低下頭,視野中展慎之的黑皮鞋和他們初見那天一樣,一塵不染。
畢竟是少爺,怎麼會像他一樣有這麼多要操心的東西,能想出這種計劃也不難理解。
喬抒白咬了咬牙,扯扯嘴角,低聲說:“展先生,要去床上嗎?”
過了幾秒才,展慎之說:“我掃描了,這裡是沒有監控和監聽裝置。”
喬抒白沒抬頭:“謝謝展哥。”
“你不高興?”
展慎之問得居高臨下,喬抒白心想自己當然不高興,不過他也不願意和展慎之起衝突,還沒來得及開口否認,展慎之又說:“我不挑你,難道挑你的金金?”
“……”喬抒白抬起頭,看展慎之,展慎之面無表情,一臉的理所當然,簡直像在質問喬抒白,怎麼這點小小的犧牲都不願意做。
喬抒白愣了一下,下意識笑笑:“我沒有這個意思。”
可能是展警官看來,他只不過要做一次名譽上的犧牲罷了,在路易酒店裡,為了讓fred上鉤,他更醜陋的模樣展警官都看過,今天這點小事,又有什麼要緊的。
他回過神了,覺得還是得哄哄展慎之,便說:“我不是不高興啊,展哥。”然後隨便地編故事:“就是剛才傑妮給我打了止痛藥,說打了會不痛一點,但是我現在好難受。”
沒想到的是,展慎之竟然真的上當了,他立刻皺了皺眉,問:“什麼止痛藥?”
“不知道呢。”喬抒白故意說著,往前晃了晃。
展慎之扶住他的手臂時,他突然想到了傑妮說的話——“本來曾哥叫我給你打催情劑”,說不清是報復心讓他心理扭曲,還是單純想噁心展慎之一把,他裝出了很難受的樣子,抱住展慎之的胳膊,說:“是一支粉紅色的藥……我覺得好像不止是止痛的……”
第19章 帆船
六歲那年,在首都聯合實驗室,喬抒白進行了人體的永生改造。
在他斷斷續續的記憶中,他感到很害怕,緊緊地抱著媽媽的脖子,媽媽和醫生怎麼勸,他都不肯鬆手。
主持改造的醫生實在無奈,給他打了一支放鬆四肢和精神的藥品,他才平靜下來。
媽媽在一邊問:“博士,這會對他有什麼影響嗎?”
“應該不會比永生改造對他的影響大大吧。”醫生帶著口罩,聲音聽起來有些悶。
媽媽摸著他的臉:“我知道……但是……”
隨後,他和醫生、護士進入了改造區域,媽媽被隔離在了外面。
過早的永生人體改造帶給喬抒白瘦小的體型,完整的器官自我修復能力,以及對普通醫用注射劑的免疫。
因此不論是催情劑,還是鎮定劑,對他來說都不會有什麼效果。
當然,展慎之不知道這一點,他無所察覺地攙扶喬抒白到沙發邊坐下,眉頭緊鎖,關切地問他:“你怎麼難受?”
“我說不清楚,身上好熱,”喬抒白產生了一種病態的竊喜,毫無負擔地對展慎之說,“可能是為了讓我更好地陪你吧。因為我和曾哥說了我不喜歡男人的。”
展慎之被騙到了,伸手搭在他的額頭試溫度:“是有點燙。”
他說得一本正經,喬抒白差點笑出來,幸好定力不錯,只是咬了咬嘴唇。
為了確認針劑,展慎之開啟攝像頭,回放方才傑妮給他注射時的鏡頭。
喬抒白挨在展慎之旁邊一起看。
他記得當時傑妮告訴他這不是催情劑時,說話的聲音很輕,應當不會被收進監視器中,事實也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