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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扣,險些造成舞臺事故。
喬抒白十分後怕,馬戲舞會結束之後,喬抒白很少有地把女郎們留下來,開了五分鐘的小會,再次講了安全須知。
他剛剛講完,曾茂的助理來了,說曾先生出院了,叫他去吃宵夜,帶著喬抒白往電梯走。
喬抒白本在心中想,是不是要去俱樂部外頭吃,沒想到助理帶他到一樓後,轉到另個拐角,進入一間平平無奇的空房間,用卡刷開了牆壁,帶他進入了他未曾想過這麼快會進入的地下會所。
喬抒白上一次是走秘密逃生出口進去的。只進去一次,就差點被人認出來,此後便未曾再下過樓。
地下會所燈光昏暗,一位女郎穿著裹身長裙在臺上唱情歌,遮著簾子的卡座滿了一小半。
曾茂在其中一個卡座等著喬抒白,還有俱樂部的其他幾個管理員也在,包括路淳、勞森在內。
他們面前的茶几上擺滿了酒,身旁站了一排漂亮女孩。
見喬抒白進去,路淳的臉色十分難看,嘴角抽搐著,撇開了目光。
酒部主管勞森倒是對喬抒白笑了笑。
喬抒白對幾人問了好,在角落坐下,一個喬抒白沒見過的女孩兒捱到他懷裡來。喬抒白有些侷促,她便給他倒了一杯酒。
“來,抒白,”曾茂對他笑笑,“我敬你一杯。”
喬抒白作出受寵若驚的樣子,將杯中酒一口飲盡,烈酒滑過他的嗓子,進入食道,把他整個人燒熱了。
十分鐘後,喬抒白已經弄不明白,曾茂把他叫來,究竟是要感謝他,還是懲罰他。
他本來酒量就挺糟的,曾茂不斷地找理由勸他喝酒,沒多久,喬抒白便站都站不穩,去盥洗室吐得天昏地暗。
他暈忽忽地站在鏡子前漱了口,手撐著檯面,看鏡子裡的自己。
他的兩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眼神飄忽,嘴唇微張著,看起來像個醉鬼。
“你還好嗎?”
展慎之聲音響起來,嚇得他險些軟倒。
喬抒白低頭,用冷水潑了潑臉,低聲說:“死不了。”
“我查到些東西,等你回去再說,”展慎之的聲音很冷靜,與喬抒白的含糊對比強烈,“羅茲的電腦是誰給你的?小心那個人。”
喬抒白腦子突然清醒了幾秒,他想起了幫他拿到電腦的勞森。
雖然他昨晚可以說是完全失敗,但他至少確認了lenne不是羅茲,那麼lenne的賬號是誰登陸在羅茲的電腦上的?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想嫁禍一個死人,他為什麼要再次在sugar zone出現?
喬抒白沒力氣思考,頭很疼,手一離開洗手檯,便感到天旋地轉,只好又撐回去。
“怎麼回事啊?”他怕被人聽見,用氣聲問。
“調查女郎案件的其中一個馬士島區警官失蹤了,”展慎之頓了幾秒,又突然說,“有解酒劑嗎?”
喬抒白看著鏡子,混亂地搖搖頭。
他腳步虛浮地走出去,搖搖晃晃地回到卡座。
又開始喝酒時,他莫名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本來以為幻聽,後來發現好像是展警司敲鍵盤的聲音。
展慎之可能忘記把手機上的監控聯絡關掉。
實在太粗心了。
喬抒白被迫陪著笑臉,違心說著恭維話,又在昏暗中腹誹。
第16章 酗酒(二)
零點一過,俱樂部地下會所的音樂變得飄忽。
香薰濃得燻人,燈球緩緩地轉著,紅色和藍色的光塊四處移動。女主唱聲音微啞,唱著二十一世紀初的老調子。
喬抒白身邊的女孩叫傑妮,她挨著喬抒白,曾茂仍舊不放過他,她只能幫他一杯杯地倒酒。
喬抒白又去廁所吐了一次,喝得心跳加速,全身發熱,臉笑到僵硬,心中念符咒似的罵著,趁著酒精胡亂發誓,總有一天,把他們全泡進酒裡。
終於,在他實在控制不住虛軟的身體,閉眼躺在座位上開始裝死的時候,曾茂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鈴聲開得很大,卡座裡其他的人好像都認得這鈴聲,安靜了下來。
“何總?”曾茂的語氣瞬間從戲謔變為恭敬。
他“是”了幾聲,站起來,囑咐在座的好好照顧喬抒白,便離開了。
他一走,卡座上其他人都放鬆下來,喝酒的氛圍淡了少許,喬抒白一動不動,聽見路淳像從很遠的地方對他冷嘲熱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