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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抒白只好說:“對,可能是我弄錯了。我現在存進去了,我是喬抒白。”微微一頓,他還是忍不住問:“你記得我嗎?”
“當然,你在星星俱樂部和何褚的運輸公司都替我做過線人。很久不聯絡了,你過得怎麼樣?”
展慎之表情和和氣氣的,他同喬抒白寒暄,已經全然沒有和喬抒白說不要聯絡那天的冷漠,好像對喬抒白的親密、喜歡和厭惡,是已經是上一段人生的事。
他的聲音也更沉穩,面容也更英俊,措辭又那麼進退有度,還主動地推測:“競選的時候,我的手機經常是競選助理在拿著,可能是他弄錯,誤刪了你的號碼,抱歉。我明天問問他。”
喬抒白含含糊糊嗯嗯啊啊地說“可能吧,不用問了”,覺得這樣的展慎之,彷彿是根本不可能再看得上自己的了,也不願意像上次那樣欺騙他,又老實地說:“我過得挺好的,我去新教民區了。”
“什麼時候去的?”
“有一年多了,”喬抒白笑笑,“在那裡做點小生意。馬迪股份,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展慎之說有,兩人之間好像便沒什麼話說了。
喬抒白覺得展慎之很忙,話題差不多該結束,剛想走,又被展慎之攔回去。
“怎麼了?”喬抒白有些意外,疑惑地看著他。
“抒白,你有急事嗎?”展慎之微微挪了挪,靠近了他一些,聲音也壓低少許,“其實我還有個忙想請你幫,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喬抒白眼睛睜大了些:“什麼?”說完覺得自己好像不夠熱情,怕展慎之覺得自己很勉強,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緊接著補了一句:“當然方便的。”
展慎之不知怎麼回事,看著喬抒白,頓了幾秒,才開口:“可能有點唐突,一會兒下半場拍賣會,校長想拍賣我的一頓晚餐,我不好推辭,你能不能替我把它拍下來?”
“當然!”這要求很簡單,喬抒白連連點頭。
展慎之便說謝謝,遞來了一張半透明的卡:“籤我的名字就行。”
“不用給我卡啊。”喬抒白推拒。
展慎之拿卡的手朝他壓過來一些,堅持:“請你幫忙總不能讓你花錢。”
他的表情很正直,襯得喬抒白的拒絕好像慌張還心虛。喬抒白往後退了一步,見展慎之一臉認真,只好接過來。
回到了晚宴廳,金金問喬抒白:“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喬抒白手捂著口袋裡展慎之的卡,謹慎地一聲不吭,臺上燈光亮了起來,孤兒學校的管絃社團為賓客們演奏,其中不乏像喬抒白上學時那樣瘦小的學生,但他們看起來也十分無憂。
喬抒白上學的時候沒這些新鮮的社團,最多的回憶,只是來自高年級或同學的欺凌與侮辱,以及保健老師對他身上傷痕的漠視。
他看了一會兒,靠近金金,怕說話聲影響學生,附在她耳邊輕聲問:“回去能不能幫我問問,怎麼資助學校的學生?”
金金剛“嗯”了一聲,喬抒白忽然覺得有人看自己,抬眼和展慎之的眼神撞在一起。
展慎之便衝他點點頭,面帶微笑,非常有禮貌。
演奏恰好結束了,展慎之抬手鼓了掌,喬抒白也坐直了,裝作一直沉浸在音樂中,隨著大家拍手。
慈善晚宴的餐點端上來,食材不算很豪華,不過擺盤都很精美。喬抒白總想著展慎之出於信任,交給他的任務,食不知味,也沒吃幾口,等盤子都撤下去,下半場的拍賣開始了。
展慎之的晚餐在下半場最後一刻出現,拍賣師剛宣佈這項特殊拍品,臺下便一陣騷動,幾乎人人都參與了這項拍賣,價格水漲船高。
喬抒白和另一位摩區的富商,成為最後的競爭者,富商身邊坐著太太和女兒,女兒有些擔心地看著喬抒白的方向,金金也一直問他:“白白,你是不是瘋啦。”
喬抒白臉皮這樣厚,都覺得不好意思,但和展慎之說好了,不能愧對他的信任,只好一直舉牌子加價。
最後價格實在變得有些誇張,富商的女兒扯著面色難看的父親的袖子,勸了幾句,阻止了父親繼續競爭,喬抒白終於買下了今晚最貴的拍品。
許多人爭相回頭看喬抒白,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花這樣的天價拍場晚餐,只為在展區長的心中留下一個印象。
募捐拍賣是現場付款,喬抒白想了想,覺得拍的價格有些高,猶豫再三,還是給了工作人員了自己的卡。
他舉牌子舉得手心出汗,潮潮的很難受,簽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