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比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展市長起身離開,桌上只剩喬抒白和展慎之兩個人。
喬抒白看著展慎之又吃了一會兒,忍不住說:“哥哥,你上幾年級了?”
“十三。”展慎之聲音很好聽,只是缺乏感情,像機器一樣。
說完便放下了餐具,擦了擦嘴,沒有再和喬抒白談天的意思,起身上樓了。
2.
喬抒白制定了一套討好展慎之的計劃。
暑假還剩兩個月才結束,他有很多時間能行動。
喬抒白在孤兒學院削尖腦袋,從競賽中脫穎而出,讓展市長注意到他,可不是為了在科學與戰術學校,繼續過以前的生活。
他研究了展慎之每天的行程。
展慎之六點半起床,會在房裡跑步,而後下樓吃早餐。
早餐後,他會去學校的實驗室,到晚上才回來。
展市長很少在家,喬抒白先花一週的時間,讓展慎之對他熟悉了起來。比如每天早上,在餐桌前和展慎之聊學校的話題。喬抒白準備了許多問題,例如戰術學校的課程難度,教授性格,問題有笨的也有聰明的。
展慎之從原本對他愛搭不理,慢慢接受了喬抒白親熱地叫他哥哥,也願意多和喬抒白說幾句話了。
展慎之處在青春期,不愛理人,但本性並不尖銳,甚至有些善良。在喬抒白故意對他形容自己以前在孤兒學校被人打罵時,他也會告訴喬抒白:“在新學校不會。”
喬抒白問他如果剛去學校,能不能去找他,和他一起吃飯,展慎之也說“可以”。
認識第九天,喬抒白提出想和他一起去實驗室看看。
喬抒白是這樣說的:“我一個人在家實在是太無聊了,如果可以也去看看新學校就好了。”
展慎之起先沒有說好,喬抒白可憐地看著他,他就同意了。
3.
戰術學校和實驗室都需要有認證身份才能進入,展慎之打了電話,替喬抒白申請了一張臨時通行證。
他們進入校園,校園裡有許多植物,實驗室是一棟高高的大樓,佔地面積很大。喬抒白跟在展慎之身後走進去。樓裡的人都認識展慎之,和他打招呼,好奇地問他帶來的人是誰。
展慎之介紹他是父親從摩區認養的學生。
沒說喬抒白是孤兒,也不說是弟弟。
喬抒白故意挨在展慎之身邊,手臂貼在一起,讓他的體溫透過衣服,傳到自己身上。好像這樣,他們就可以成為更親密的人了。
樓裡有許多玻璃,喬抒白也看見玻璃裡的他和展慎之。
一個高高的,一個很瘦小;一個自信,一個畏縮。喬抒白的腳步有些跟不上,抓了一下展慎之的衣角,展慎之回頭看了一眼,放慢了少許。
展慎之要去的實驗室在六樓,一進門,站著一個戴著珍珠耳環的中年女性。女性抱了一條小狗,她是展慎之口中的楊校長。
先對展慎之說:“慎之,你來了。”又看向喬抒白:“抒白,你好。”
喬抒白和展慎之一起進入實驗室,楊校長把小狗放進了別的房間,熱情地拉著喬抒白,說:“抒白,你來都來了,我替你做一個體檢吧!”
喬抒白受寵若驚地跟著她,來到六樓的體檢室。
楊校長將一臺儀器裹住他的手臂,面板有一陣輕微刺痛,喬抒白看見自己紅色的血液經由一個透明管道,流進了儀器裡,便忽然想起年初時,學校也這樣替同學們抽過血。
據說是政府安排的福利專案,檢查同學們的健康。
但是楊校長抽了喬抒白許多的血,抽了很久,連展慎之都開口問:“還沒好嗎?”
他把手搭在喬抒白肩膀上,讓喬抒白覺得安心了一些,喬抒白也看向楊校長。
楊校長嗯啊了幾句,才總算讓儀器停下來,給喬抒白胳膊上的針眼貼上一個小小的壓力貼,就去另一個房間看結果了。
喬抒白低頭看自己的手臂,展慎之很輕地摸了摸他的面板,俯視著問:“疼嗎?”
喬抒白沒有說話,只是貪心地看著展慎之的眼睛。因為他真想展慎之可以一直這樣,像珍視一樣對待他。不只是學長和哥哥。
過了一會兒,突然有一個人推門進來,他也是個高個子,戴著黑框眼鏡,看到喬抒白,十分興奮地說:“就是你啊!”
“安德烈,”展慎之很不悅地瞪著他,“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永生人啊,”安德烈抱著手裡的實驗冊,激動地說,“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