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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之頓了頓,立刻從喬抒白身上起來,像想退出來。
事情到了這地步,喬抒白怎麼可能願意他停,馬上說:“沒關係的,動一下就好了。”
“會好嗎?”展慎之皺著眉頭,觀察了他幾秒,突然說,“你很痛吧。”
他竟然真的從喬抒白身體裡退了出去,喬抒白愣愣地看著他,他低頭看著喬抒白的臉,說:“你嘴唇很白。”
“以前也這樣嗎?”他又問,“你這麼痛我也繼續做嗎?”
“不是的,”喬抒白的腦袋一片混亂,身體不那麼痛了,卻有一種很空洞的悲涼,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好,和展慎之連愛都做不完整,胡亂地編造地問,“你有沒有止痛劑?”
“有。”
“以前經常會打的。”
“……打止痛劑做愛?”展慎之看起來既不能接受,也產生了懷疑。喬抒白趴過去,抱著展慎之說:“展哥,我想做,你不要停,好嗎?”
溫熱的面板緊貼在一起,他討好地親吻著展慎之的下巴和麵頰。
展慎之最後還是給他打了一支止痛劑,對喬抒白沒有效果,但喬抒白演得好像有,他勾起腿,纏著展慎之的腰,抱住他裸露的背。
或許是心理作用,這一次進入,喬抒白真的感覺沒那麼疼了。
展慎之背上肌肉虯結,喬抒白的手很輕地摸著他的面板,像在雲中被拋上拋下,過了一會兒,連性器都硬起來,隨動作拍在小腹上。
展慎之把他從沙發上抱起來,面對面地進入,喬抒白趴在他肩上塌著腰,恍惚又混亂地又被操了許久,小腹緊繃著射了出來,把展慎之身上弄髒了,潤膚乳的花香裡摻進了腥味。
喬抒白下意識用手去擦,展慎之抓住了他的手,吻了他的眼睛。
從起居室一直到臥室,宵禁的廣播響了起來,展慎之終於射在喬抒白裡面。
喬抒白高潮了幾次,眼前一片模糊,連手指都難以挪動,躺在床上,忽然覺得自己變得很小很輕,很快就能飄起來。可能因為什麼都已經失去了。天真,身體,情感,尊嚴。他這樣想。
展慎之無所察覺地從背後摟著他,問他:“我去放水,給你洗個澡好嗎?”
喬抒白費勁地翻身,面對面抱住了展慎之,展慎之愣了一下,也回抱住他:“怎麼了?”
他身上很燙,喬抒白靠在離他心臟很近的胸口,聽見他心跳的聲音,穩定,厚重,不算很快,好像很健康。
“喬抒白?”展慎之突然叫他的名字,又問他,“你怎麼了?”
喬抒白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問:“展哥,今天和你一起去頒獎典禮的女孩子是誰啊?”
床墊不算軟,剛才喬抒白跪在上面,吃了不少苦頭,但床單是滑的,像水一樣,貼著他的大腿和腰。
他剛問完,就很後悔,覺得自己問得多餘,對他和展慎之的關係也沒有任何好處。
展慎之頓了頓,說:“是富賓恩小姐。”
“前幾天有個慈善晚餐,自作主張拍賣和我的晚餐,富賓恩小姐拍到了,我沒打算吃,賠償她了雙倍,但也欠了人情,所以她的基金會今晚主辦頒獎式,我出席了。到場的時候正好在場外碰到她,聊了兩句。”
展慎之說得很慢,也完整,說完問:“你是不是看了什麼娛樂媒體的捕風捉影。”
“沒有。”喬抒白不想承認,但是又莫名迅速變得開心了起來,哪怕身體仍舊是無力和痠痛。他的語氣也不由自主變得輕鬆,抬起臉親親展慎之:“我沒看啊。”
展慎之沒和他計較,只是說:“有不清楚的你可以直接問我,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喬抒白不吭聲,展慎之輕摸了摸他的頭髮,忽然問他:“你是吃醋嗎?覺得我和她有什麼,所以今天非要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