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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明自己絕對不是騙人,喬抒白窩在沙發裡,在網上搜到了四十多年前,耶茨計劃宣傳末期,遊戲年度報告中的全球玩家排名名單,找了半天,點給展慎之看:“這個第467名應該就是我。”
“你為什麼叫snappy?”
“snappy,”喬抒白糾正他的讀音,“是我的保姆起的,她是德國人,在德語裡snappy是小鱷魚的意思,有一首同名的兒歌,她總是給我唱。”
喬抒白說完,觀察著展慎之的表情,心中有一種應激性的緊張,因為他的經驗表明,每一次他說起他在地球上的往事,都沒什麼好結果等著他。
展慎之聽完,當然沒有笑話他摩區下等人裝有錢少爺,也不像咪咪她們露出嚮往的模樣,只是重複喬抒白的讀音:“snappy?”
“讀對了。”喬抒白表揚他。
本來想把遊戲收起來,剛取出卡,展慎之問他:“你是怎麼來耶茨的,以前有沒有和我說過?”
喬抒白回過頭去,發現展慎之的表情是認真的,不像隨便問問。
但要將最私密的記憶全部和盤托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何況喬抒白對展慎之說了太多假話,都快忘了怎麼說重要的真話。
所以喬抒白小聲說:“以前沒說過,都是些陳年舊事,你不會想聽的。”
展慎之仍舊看著喬抒白,喬抒白只好接著說:“你也不喜歡地球吧,肯定覺得無聊,我們就不要說這個了。”
“我沒去過地球,出生就在耶茨,不代表我不感興趣,”展慎之臉上表情不明顯,言辭官方,頗有些在接受採訪時的感覺,又話鋒一轉,直視喬抒白,“你不想說嗎?”
喬抒白愣了愣,忽然被展慎之拖住了手腕,拽著跌坐在他腿上。
如果說情感格式化前後的展慎之在性格上有什麼差異的話,喬抒白覺得現在的展慎之比從前現實、尖銳,也更強硬。
什麼事情都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很難像以前一樣,只用裝可憐就簡單地糊弄住。
展慎之回家,警服都沒換,胸口的鋼章劃到了喬抒白的手臂,有些鈍痛。
展慎之低頭吻喬抒白的脖子,把喬抒白弄得很癢,又全身發軟。
這幾天他們在公寓的各個角落做了許多連喬抒白想起來都會覺得臉紅的事,只吻了幾下,喬抒白的身體便有了反應,好像期待起激烈的情事來。
這讓喬抒白覺得很不好意思,忍下慾望,手無力地按在他胸口,聽到展慎之說:“我想聽,都告訴我。”
喬抒白沒有辦法,只好挑揀著和他說:“我小時候也是好人家的孩子,不過八歲的時候,家裡出了事,我記不清是什麼事,只記得我家人匆匆忙忙地把我送進了耶茨計劃,都來不及見最後一面。”
“他們沒來耶茨?”
“沒有啊,只有我,”喬抒白手臂被硌得疼,調整了坐姿,把臉靠在展慎之胸口,蜷著腿,“而且耶茨和地球現在不能互通訊息,我也不知道她們的下落。”
“展哥,”他抬頭,額頭摩擦到展慎之的下巴,還是忍不住告訴展慎之,“我覺得展市長總是往返地球和耶茨,肯定能打聽到,但是我不敢問他。”
這些事喬抒白藏在心裡,沒想過哪天和人分享。今天說出來,卻比想象中容易。
他甚至徵求展慎之的意見:“你覺得我可以問嗎?我也替展市長做了不少事了。”又否決自己:“還是不問了,我不想讓展市長知道得太多。”
以展市長的一貫形式,拿他的身世來威脅他也不是不可能,他就不要將自己的軟肋送到展市長面前了。
展慎之抱著他,過了一會兒,說:“你家人叫什麼名字?我可以替你查查。”
喬抒白猶豫了,他覺得不說才是對的,這該是他死守的秘密,可展慎之彷彿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他情不自禁地吐露出:“我媽媽叫白希,白色的白,希望的希,是c國a區的行政長官,我在留存新聞庫裡找到過她失蹤的新聞,就在耶茨號離港的前兩天。”
展慎之沒說別的,只是說:“我記下了。”
喬抒白依偎著展慎之,靜了幾秒,又說:“這麼多年過去了,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我已經接受回不到地球這件事了。”雖然沒有放棄。
“不用喪氣,”展慎之撫摸著他的脊背,對他承諾,“我知道你懷念地球,但是耶茨不會永遠是這樣。”
“我知道,”喬抒白和他開玩笑,“有了展區長的帶領,我們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