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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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準備應付突發事件。市委領導、保險公司負責人、各大媒體記者都湧了進來。塔臺所有的排程工作暫停,值更員注視雷達上移動的目標。導航員一刻不停地向航班呼叫……每張臉上都寫著“緊張”兩字。
“塔臺,天光一號呼叫;塔臺,天光一號呼叫……”高鵬和陳成並排坐在正副駕駛位置,神情自如地駕馭客機。
由於機長、副機長和機械師都在“湍流”中受了傷,飛機無人駕駛。乘務長面對空無一人駕駛艙,一下想起M國影片《插翅難飛》的情景:一名空姐在機組人員被殺害的情況下,根據地面導航人員的指導,一個人把飛機安全的降落下來。難道今天自已也要有所嘗試嗎?然而,駕駛位置周圍密密麻麻的按鈕,最終讓她放棄了這個念頭,而又想起了高鵬和陳成的海軍航空兵制服。
二人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上。高鵬握住操縱桿,第一個動作,便讓乘客們感受到了戰鬥機飛行員與民航飛行員的不同--臉,全都紫了!“老兄,你的動作太大了,這可是客機!客機!”陳成的大聲提醒,弄得高鵬像做錯事的孩子,連連道歉,放緩了動作。
現在,飛機平穩,高鵬和陳成按照指示一步步的開啟開關和按鈕,與塔臺的緊張相比,他們到顯得十分輕鬆。
油門收至慢車位,飛機機頭下俯,以10-15米每秒的下降速率下降。調整客艙氣壓以適應著陸機場氣壓。飛機沿預定航線進入機場空中走廊,從駕駛艙看,跑道只是一條細細的灰色帶。
進入降落程式。飛機放出襟翼,放下起落架,著陸系統收到機場盲降訊號,一切就緒。只見,飛機先是左後輪重重的與地面磨擦了一下,伴隨著剌耳的磨擦聲一股白色煙霧生起,緊接著是右後輪與地面磨擦,又是一股白煙,接著在雙輪向前滑行一段時間後,前主輪隨著如月的心穩穩地著地。飛機放出減速板,高鵬起動反噴裝置,陳成踩剎車,速度很快減小到了滑行速度。
急救車鳴著警鈴,呼嘯駛來。乘客們驚魂未定的走下舷梯,“哦,太可怕了!我再也不坐飛機啦!太可怕了!”高鵬本想幫助大家抬傷員,卻被陳成攔住了:“你先走吧,如月不是還等你的嘛。這裡交給我吧。”
“好吧,那我先走。”高鵬剛要下飛機,又被陳成攔住:“把帽子摘了,上衣也脫了。”
“幹嗎?”
陳成一指窗外如海潮般撲來的記者群:“這麼多記者,能放過你才怪!”
“是啊!還是老兄你細心,謝了。”高鵬連忙解釦脫衣。
“把上衣脫了就行啦,你要是把褲子也脫了,估計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嘿……好了,老兄別逗我了。”上衣在手臂上一搭,一拍陳成肩膀:“我走了。”高鵬趁著混亂離開了。陳成協助救護人員剛把一名傷員抬下來,記者就像蜂群找得到花蜜,“呼”地一下圍住了他。
“請問你是哪個部隊的?”
“我是遠洋艦隊……”
“陳成,怎麼是你……你是回來接受上登月計劃的吧!”遙遠一眼認出了陳成,敏感地一連串聯想,大膽地猜測。
陳成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怎麼也沒想到會碰上遙遠,本想糊弄兩下,這回可糟了,不會說慌只好硬著頭皮答:“是啊,我是接到了命令,沒有辦法。”
旁邊的記者反應極快:“‘登月任務’您不覺得是很幸運的嗎?”
陳成心中不由湧起一種異樣情緒,壓抑了那麼久,實在有點控制不住自已:“我接到了命令,我沒有選擇。”
“您的意思,您並不想登月,是被強迫的?”記者不依不饒,不知不覺中設下了圈套。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過家了,我想先回家看看女兒!不想……”陳成在記者的擁擠下,有些字咬得不是很清楚。直到機場的工作人員過來解圍,隔離了記者,才姍姍離開。
這時,當高鵬的身影出現在滑動機上,曾如月的腳步一下變得要比以往慢的許多,就好象這十幾米距離永遠也跑不完。
高鵬把曾如月熱烈地擁抱在懷裡,形體語言產生了心靈感應,兩顆心合著一個節奏,怦怦歡跳。
如月控制不住自已,淚水在忽然間就湧了出來。高鵬抬手輕輕擦著她的眼淚,像哄小孩子似的笑著說:“怎麼了?怎麼哭了?乖,不哭了啊。”如月淚流不止,緊緊抱住高鵬不放,一時間誰也不說話了,相互傾聽著彼此的心聲,體驗著血脈相聯,就像雨承接著夏日,雪綿連著冬天。
離開機場時,高鵬拉住如月的手,膚如凝脂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