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進大洋 之 王牌飛行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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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踩舵，殲十連續做了幾個特技動作，在空中兜著優美的圈子，時而俯衝、時而拉起，時而翻著斤斗，機翼在翻轉時射出灼亮的光芒，一道光芒接連又一道光芒，一條曲線接連又一條曲線，像天形的圓規在湛藍的天幕上劃出來一樣地連貫而精確。

在此之後，陳成也順利完成了“眼鏡蛇機動”，接下來是更多的試飛員，終在年前結束了該科目的試飛，緊繃了一年的神經也在迎春的鞭炮聲中鬆了下來。

蛇年，二十一世紀中國的第一個新年。街上的商鋪煥然一新，高掛彩燈、貼上大幅春聯，節日氣氛甚濃。而身著盛裝的人們悠閒地挑選這自已所需物品，真是一片祥和景象，空氣中都夾雜著節日的氣息。

然而，在中國南海邊防西沙群島海域，夜闌人靜，星月隱沒，一片沉靜。突然，一架標有星條旗的ＥＰ３電子偵察機從雲海深處鑽了出來，機翼兩側的四個螺旋槳發動機發出滾雷般的轟鳴，打破了周邊的平和。沒有一會兒，又像幽靈一般帶著忽明忽暗的身影，消失在暗夜深處，無影無蹤了。

一架Ｍ國軍用偵察機為什麼會在深夜到訪中國領海？看來，這個祥和的和平年代，事實上並不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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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速之客不請自來（一）

“咚鏘……噼喱啪啦……噼喱啪啦……咚鏘……”節前的閻良，掛鞭、二踢腳早已稀稀疏疏地響了起來，此起彼伏忽遠忽近不絕於耳。

試飛院小禮堂聯歡會進入了高潮。街舞表演剛剛結束，陳成瀟灑大氣地走上了臺，引來女兵們一片嘰嘰喳喳。在她們眼中，那張帥氣的臉和刀削般線條利落的身段，就是找男朋友的標準。但這騷動卻讓陳成那白潤的面頰上泛出了微紅，難道是自已出洋相了？然而，隨著熟悉的音樂響起，精神又集中了起來，想到了楊雪、想到了兩個人未來的生活……一直掛在嘴角的微笑加深並糅合了一絲寵溺的味道，投入地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嘴角，天籟般的歌聲衝喉而出，一首《我讓你依靠》在瞬間讓世界屬於自己。

臺下的女兵好像比陳成還要放得開，每當唱到歌曲的高潮之處，就會情不自禁的跟著他一起地唱，自我沉醉。但是，陳成的號召力，女兵們的瘋狂，動人的場面，卻讓不少在場男士感到一絲醋意。有人試探性地向高鵬打聽：“哎，什麼時候喝你們中隊美男子的喜酒呀？”

“我也想喝了，陳成非要再過兩年，誰知道啊……”高鵬雙眼迷著盯著臺上臺下那戲劇性的場面，心裡不得不由衷地歎服：現在都“尖聲尖叫”了，過會兒還不要“萬人大合唱”吶！老兄，你太有魅力了！

“他女朋友是哪的？”進一步試探。

“你說楊雪，她是陳成老家的一名小學老師，和陳成是青梅竹馬，人不錯。”回答仍不在意。

“哦，原來是這樣。”鬆了口氣。

“哎，你問這個幹嗎？”覺查到什麼。

那人馬上把話題一轉：“沒事，隨便問問。對了，咱們的首席試飛員聽說還沒物件，要不要給你介紹一個呀？”

“哈……”高鵬笑得沒心沒肺：“我還是先算了吧。中國不統一，我就不結婚！”

“又沒要你馬上結婚，先找一個唄。”

“那也不行！”高鵬嘴上在逞強，可是眼睛卻若有所思的閉了一下又睜開，壓抑下心裡那份莫名的悸動：學校的藍球場被落日染得像火一般豔紅，滿天的雲霞被染成了深深淺淺的暖色，豐富濃厚。逆光的她，揹著身站在遠處，腳下的身影斜長著漫過球場，看不見面孔，像一個黑色的剪影，被夕陽鑲上了一個淡淡的金邊……這個畫面，就像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在心中劃過，淡入又淡出。

這時，陳成應女兵們的要求又加唱了一首經典情歌－－《愛的代價》……

傍晚，大紅綢緞般的晚霞遮住了半個天空，但只是一眨眼地功夫，便被沖天乍響的炮仗震落了一身華彩，投身到群峰和田野的懷抱，而月亮卻不知什麼時候已跳到了半空。

宿舍裡，高鵬在上網看新聞收郵件，陳成則爬在桌前給家人寫信。房間裡很靜，只能聽到敲擊鍵盤的“嗒嗒”聲和鋼筆劃過紙面的“唰唰”聲。試飛團放假了，可兩人都不能回家，需要留在團裡為年後的殲十尾旋試飛做準備。過年不能與家人團聚，陳成感到一種很特別的孤獨，心裡空空的沒著落，只能用寫信來緩解，給父母寫完信，又動筆給女友楊雪寫……沒有辦法，任務緊迫，海軍緊迫，新世紀該有新飛機了！

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