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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開從抽屜角落翻出來的創可貼,你握住他的手,將其貼到那條細細的傷痕上,“繼續吃飯吧。”
佛跳牆粲然一笑:“好,多謝美人。”
他傷了手,兩斤小龍蝦就被你獨自承包了。你剝了兩份龍蝦肉,一份給他,一份自己吃,吃著吃著,你們又聊起天來。
“美人獨自生活十多年,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或不喜歡的人?”佛跳牆狀若無意地問。
“怎麼?你想給我出氣啊?”你笑著搖頭,“從小到大隻有我欺負別人的份兒,沒人能欺負得了我。之前有人想壓價逼我把租書店租給他們,還請了一幫流氓過來搗亂,在我一腳把他們家的大鐵門踹進客廳後,他們就都老實了。”
佛跳牆輕笑道:“美人如此高的身手,卻甘願當個小小的租書店老闆,真像武俠小說中那些大隱於市的武林高手。”
“我不想做武林高手,我只想當一條快樂的鹹魚,現在這樣就很好。”你低頭剝蝦,說得十分情真意切,完美錯過了佛跳牆眼中的柔情。
“美人想當鹹魚嗎?”佛跳牆壓低了聲音,“那我便做庇護你的陽光吧。”
你剝殼的手一頓,想了想,假裝沒有聽到。
……
離開租書店,佛跳牆坐上來接自己回公司的轎車,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查出之前到租書店搗亂的那戶人家和他們找的流氓,給他們一個教訓。”
“自行把握分寸,記住,莫要連累美人。”
【三】
糖醋沅白是你的發小。
和不太愛說話的你不同,糖醋沅白是個樂天系陽光開朗的話嘮美少年,打架不行,但親和力十足,每回替你登門給那些不知死活地挑釁你卻被反打得半死的二五仔道歉的人都是他,給你做了十幾年飯還被某對家誤以為是你家“童養媳”的人也是他。
正因如此,痛痛快快拋下一切背井離鄉的你唯一割捨不下的就是他,甚至破例與他聯絡,千里迢迢把他劃拉到自己身邊來。
“少主!”
頭戴草帽揹負魚竿的糖醋沅白走出車站,目光掃過密集的人群精準落在你身上,而後歡呼一聲,小跑上前猛地撲進你懷裡。
你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捂住他即將如機關.槍般向你砸來一大堆話的嘴,哭笑不得道:“我不是在電話裡告訴你我現在的名字了嗎?怎麼還叫我少主?”
“因為你就是少主啊,以前你是很多人的少主,現在你是我一個人的少主!”糖醋沅白扒下你的手,摘下帽子用毛絨絨的腦袋在你肩窩裡蹭了蹭,溫軟的聲線裡帶著天然的撒嬌意味。
你按住他不安分的腦袋,無奈道:“好好好,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餓了吧?我們去吃飯。”
糖醋沅白順勢蹭蹭你的掌心,抬頭望著你,眼裡盛滿泉水和星光:“少主帶我回家吧,我給你做飯。少主離開的這段時間,我學會了很多種菜色哦,只要由充足的食材,少主想吃什麼我都可以做噻!”
他一放鬆,說話時便不自覺帶上了口音,真實得可愛。
“行啊,咱們先去買菜,紅燒獅子頭你會嗎?”你勾著他的肩膀離開車站,朝不遠處的市場走去。
糖醋沅白用力點頭:“會呀,我還會做水煮牛肉,少主還跟以前一樣能吃辣不咯?”
“我只是換了個落腳地,口味沒變,你以前怎麼做現在還怎麼做。”
“好噻!”
晚上,你早早關了租書店,並給佛跳牆發了條簡訊讓他不用給自己送飯,便癱在客廳的沙發上邊看書邊等投餵。
糖醋沅白在廚房裡忙得熱火朝天,嘴裡還滔滔不絕地跟你說著你離開後那幾年他經歷的事。你聽一句丟兩句,時不時附和幾聲,恍惚回到了從前未曾分離的時候。
一本《哲學的慰藉》翻了六七頁,你被書中繞來繞去的哲學討論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