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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這樣看我,是覺得我說錯了嗎?”
聞言,你長長吐了口氣,耀眼的陽光下,那口氣似乎凝成了寒涼的霜色,冰冷刺骨。
“居士說得對,於茶道一途,我確實沒有天賦。”推開茶杯,你起身向他行了一個標準的拱手禮,“讓居士困擾了,抱歉,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居士。”
“你!……”
捏緊摺扇,龍井蝦仁想要解釋,愛在心口能開的個性卻令他不知從何說起。而你也沒有給他機會,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後便飄然而去,走得那叫一個輕快果決。
望著你的背影,龍井蝦仁握著扇柄的指尖用力到泛白,表情難看到甚至嚇跑了過來請教你茶藝知識的青團和冰糖葫蘆。
你言出必行,說不去找龍井蝦仁就真的連續兩個月沒再去找他。
探索時不再特意關注各色茶具,書房裡與茶道相關的書籍皆被束之高閣,那把做到一半的碧玉摺扇壓在抽屜深處落灰,倉庫中的茶葉被清了大半……
不知不覺間,你生活裡有關龍井蝦仁的痕跡已經被你自己掃除得七七八八。
這兩個月來,龍井蝦仁常常坐在院子裡,從天亮等到天黑,又從天黑等到天亮,暗暗期待籬笆外的小路盡頭能再次出現你的身影。
他抹不下臉去找你,只能用這種笨辦法等你回頭。可遺失了以前的記憶的他也把你的性格忘得一乾二淨,忘了你多麼瀟灑,更忘了你近乎執著的言出必行。
兩個月過去,他不去,你不來,這間小院愈發冷清。
這天,春捲與擔仔麵從龍井蝦仁院子前路過。
“少主呢?”
“好像和福哥哥出門遠行了,下個月才回來呢。”
“少主是不是喜歡福哥哥啊?”
“不知道,但我覺得少主更喜歡俞生哥哥,因為少主出行前每天都會去找他一起訓練。”
“這樣啊……”
龍井蝦仁面無表情地端起冷茶,一口飲盡。
這杯茶冷到了他的心底。
【佛跳牆】
佛跳牆的曖昧是有距離的。
發乎情,止乎禮,對你對人,一視同仁。
你不止一次因為他對其他人的過分溫柔和對你自己的有意剋制而無奈,然而他的性情就是如此,你不可能強迫他改變追逐美好事物的本性,只能試圖忍耐。
但所有的忍耐都有盡頭。
當你又一次在餐廳門口看到佛跳牆替一位眉眼含春的少女扶正髮髻,並以優美的措辭稱讚她的美麗時,你知道,你已經忍到了盡頭。
“美人?”
察覺你的注視,佛跳牆辭別那位客人,微笑著走到你身前,用溫和的語氣喚著獨屬於他的你的暱稱。
你卻微微一笑,說道:“我在你心裡,和外面的‘美人’有何不同?”
佛跳牆雖然不明白你為什麼這樣問,卻還是笑道:“她們是螢火,美人是皓月,是我獨一無二的緣分。”
你沒有被他的甜言蜜語所迷惑,唇角仍彎著,眼裡卻沒了笑意:“那就是沒有區別了。”
“美人?……”佛跳牆一愣。
“你追逐的美好太多,而我僅僅是其中之一。”你輕嘆一聲,直白地揭開自己一直以來的隱痛,“現在,我要正式拒絕你的追逐。”
“!”
佛跳牆嚇了一跳,急忙抓住你的袖口想和你解釋,可你不願意聽。
“追逐是你的選擇,拒絕是我的權利。福公,我很榮幸能夠成為你的美人,但以後不是了。”你掰開他的手指,眼中的堅定熠熠生輝。
美得眩目。
那天以後,你讓佛跳牆不要再喊你美人,也鄭重地請他早上不要再來爬你的床。
佛跳牆對你的疏遠無所適從,看你的目光裡的落寞日益加深,人也像離水的花一樣,日漸憔悴。
最後是雞茸金絲筍忍不住了,把你堵在書房,氣呼呼地質問你為何要那樣對他哥哥。
你站在窗前,日光在你身後拉出長長的陰影,唇邊揚起被輝光模糊的淺笑。
“小筍,你覺得福公待我如何?”
“自然是獨一無二!”雞茸金絲筍毫不猶豫地道。
“不,你錯了,他對每一個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