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她的巢穴(h)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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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羚是被操醒的。
她的臉埋在枕頭裡,身體呈跪趴的姿態,陸放之從背後進入了她。
了不得,頂進了更深更敏感的軟肉,小穴一顫一顫地哆嗦吐泡,腳背是繃直的,尖利到血管都要迸裂的感覺嚇得她本能就要逃離,撐著枕頭還未爬開一寸——
“別跑。”
男人的聲音像兩顆釘子落下來,鑿進她兩隻手腕,將她牢牢釘在了床上,於是再也動不得。
“你在夢裡又高潮了一次。”陸放之迫她抬頭,一隻玻璃杯遞到她唇邊,“真怕你脫水。”
杯口微傾,她便順從地飲下,喉嚨確實發乾已久了,也許是叫得。
陸放之沉默地看她吞嚥,剛放下杯子,腿間那柄殘酷的肉刃再度插送。
江羚哀哀地又跌進被枕,進得太深太久,陰道酸脹難忍,她的聲音被枕頭壓得有氣無力,“你要把我操壞嗎……”
到這種景況,她多少覺出有些不同,陸放之並不是重欲的那類,情事上張弛有度,一貫令她舒心,可今天要了她太多次——並不是討厭,只是——不能不覺得奇怪。
沒有回答,陸放之不想停,也沒法停,他迷戀她的巢穴,被他搗得酥軟溼熱的巢穴,哪怕被他肏得過分熟透到像要腐爛,他繃緊腰腹,挺胯更深,兩隻囊袋晃得猛烈,緊拍在女人腿心企圖一併擠進去似的。
江羚死死捏住枕頭兩隻角,恍惚聽見陸放之的語氣有促狹,“好像,操到你的子宮了。”
救命,那裡漲得發酸,她似乎有了很強的便意。
宮腔口是難以言喻的緊窒,異物的頂入使它收縮得格外激烈,龜稜被拼命吸裹狠咬,極致的快感如撥奏至高亢昂揚處轟然斷裂的弦,匯成一束自馬眼噴出的急流灌進宮田,與此同時,江羚也感到一股鬆懈和洶湧。
身下聚成一灘小小的水窪,又很快被床單吸入,洇成更大團的溼暈。
她僵直了片刻,拖著發顫的腿努力從男人身下鑽出,咬牙切齒:“我失禁了,你害的。”
說話間,穴口還在抽搐著流出黏膩,他的精液與她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男人的臉上汗珠密佈,卻微笑著接住她砸過來的枕頭。
“我幫你清理一下。”
“不要!”江羚甩頭,她想他的手指也許仍會作亂,“你越清理水越多。”
“這樣騷浪的小穴,我走之後想它了該怎麼辦。”
口吻輕浮又惆悵,江羚不由抬頭看他,“你去哪兒?”
“過兩天要去多倫多談一談合作,之後再去趟法國看看母親——是不短的時間。”
來不及給江羚辦簽證,這次不能帶上她,陸放之有些失落。
“難怪今天想一次性操夠。”江羚取笑道,“即便今天做它個天昏地暗,可過兩天我還會餓,免不了就找別人解饞。”
半晌才聽見他道:“我會心痛。”
可他眼裡仍有和煦的笑意,隻眼尾輕輕下垂,眥角狹長地紅著。
江羚心中忽閃過不忍,軟軟地叫什麼揉了下似的泛酸,也不過一剎那。
陸放之很懂她有著浪蕩的天性,太多情也太易生厭,並非他足以羈絆得住,可當她收羽歸巢時,飛向的是他搭築的窩,他就覺得這樣也很好。
“你一向懂我。”江羚只這樣對他說。
“是的。”陸放之下頜一點,“只是要保護好自己,沒別的。噢,還有,等我回來。”
“知道。”江羚撲過來,察看他身上細小的傷口,肩頭咬下的齒痕,背上刺出的豁口,拿手指一指笑對他說,“小狗咬的,小狗撓的,我的標記。”
她倒是滿臉自豪,卻不知這種可愛實在是一種誘惑。
尤其她正赤裸著貼近男人,以一具充斥著曖昧斑痕的身子。
“很痛吧?”陸放之問她。
“還用問,今天你多兇殘?”江羚嗔他一眼,又懶懶向後一癱,寬大的床柔軟地接住了她鬆散的骨頭,“不過也相當暢快。”
有時候也需要在一塌糊塗的狂亂裡承受脫胎換骨的洗禮。
“最後一次,我們去浴室做。待會給你上藥。”
“陸放之!”
“這次會很輕。”
“……”
“你要在床上也可以,只是我擔心抱你洗澡的時候,會忍不住再要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