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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也沒怎麼用力,就抱著她又哭又叫地喊疼,若不是長得實在對孟忍冬的胃口,她一定當時就失去耐心了。
次日床單上還落了點紅,但孟忍冬沒怎麼在意。
畢竟在這個圈裡,為了得到資源,有的是人願意在身上動刀子,做個小手術又算什麼。
後來孟忍冬去查了紀愉的成長背景。
普通的工薪家庭,不過比一般人更慘一點,紀愉的父母在她初二的時候因一場車禍喪生,只留下她和家裡一個重病的老人,車禍得到的賠償都貼進去給老人治病了,等紀愉高中的時候,她連最後的一個親人都失去了。
之後就是輟學打工,自學音樂之類的故事。
這悲慘人生的前半段,不與孟忍冬有半點交集,看完這份資料,孟忍冬挑了下唇角,等著紀愉因為資源找上自己。
然而這一等就是四年。
紀愉從沒跟她開過口。
甚至連看她的目光都沒變過。
還是一如既往的炙熱、濃烈、不加剋制。
也就是從紀愉這裡,孟忍冬明白了什麼叫做“一往情深”,紀愉對她的感情不是轉瞬即逝的煙火,而是高懸在天空的太陽,煙花易冷,唯有太陽恆久不滅。
……
因為走神,孟忍冬動作就有點沒輕沒重。
紀愉被鬧狠了,嗓子一下沒壓住,發出一聲軟軟的叫喚,明明被欺負到泫然欲泣了,她卻還不知死活地抬頭去找孟忍冬的唇角,掰開對方捂住自己視線的掌心,染著鼻音注視著她小聲說道:
“你給的,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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