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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和我剛認識的那個犬夜叉有著好大的變化,可是這一切的變化下來,你的身邊似乎沒有了我的位置。”
“誰說的,我從來沒有一天忘記過你!”聽到桔梗的話,犬夜叉忙不迭的反駁:“以前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我心中對你是有那麼一點怨恨,可是等我知道這一切全都是奈落那個混蛋設計的之後,我怎麼可能會恨你。我不止一次的告訴我自己,我要保護你,用盡我所有的力量保護你,再也不讓奈落傷害到你,可是你總是拒絕和我們在一起……”
“犬夜叉!”桔梗打斷了犬夜叉的話,晶晶亮的眼睛注視著他,黑黑的瞳孔中可以清晰地看見犬夜叉銀髮紅衣的身影。一霎間,犬夜叉有種感覺,這一刻,天地之間,桔梗的眼中,只有他,只有他。
“犬夜叉……”桔梗的聲音幽幽響起:“犬夜叉,你說你不恨我,相反你心中無時無刻都掛念著我,可是你知道嗎?有一陣子我恨你,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才解我心頭之恨!”
桔梗的表情雲淡風輕,如果不是神情認真,犬夜叉一定以為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因為無論是從神情還是語氣中都聽不出桔梗會對去犬夜叉產生那麼大的恨意。
“呵呵……”桔梗看著犬夜叉有些懷疑的樣子輕笑出聲,伸手攏了攏鬢角,望著遠方的目光深遠,“犬夜叉,我說的是真話,你別不相信。我恨你,是過去,曾經,不過現在不恨了,因為我已經放下了,放下了我和你之間曾經擁有過的感情……”
“桔梗,為什麼?”犬夜叉有些不敢置信的問著,滿臉傷痛。
“為什麼?哈哈……”聽到犬夜叉的問話,桔梗笑得前仰後合,眼淚橫流,好一會兒才止住笑意,拭去眼角的淚水,目光如刀,射向犬夜叉,提高了聲音:“你問我為什麼?這會你不知道原因了?你喜歡上戈薇是知道我死訊之後的事情,誰都不知道我會復活,所以我不怪你……”
伸手阻止了蠕動著嘴唇想為自己辯解的犬夜叉,桔梗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說:“正如你所說的,你口口聲聲的說要保護我,讓我遠離傷害,可是傷我最深的就是你。奈落以‘巫蠱之術’造就身體的洞穴裡,你說你要保護我,可是你鬆開了我的手,拉住了戈薇,任由我落到了奈落的手中,不予追擊;當我被奈落抓到了陰刀城,焦灼的等待你的救援的時候,我從日升等到日落,等了多日,可是都沒有看見你的身影,當我利用奈落的幻影殺和你見面的時候,你關心的不是我的安危,而是戈薇;當和桃果人戰鬥的時候,你保護的人選依舊是戈薇,不是我……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犬夜叉,你還記得在荒野中我們因為死魂蟲而相遇,當你從我的懷裡跑到戈薇眼前說的那句話嗎?”
“那個女人要比我重要嗎?”這句話和當時桔梗說這句話哀婉的神態一下子出現在犬夜叉的腦海中,對比那個時候的桔梗,看著眼前平靜如水的桔梗,犬夜叉心慌了,他趕緊分辨:“不是這個樣子,桔梗,不是這個樣子,真的,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喜歡你,在我心裡,你和戈薇的地位一樣重要!”
最後一句,犬夜叉大喊出聲,喊出來之後,他立刻漲紅了臉,低下頭,閉口不言。犬夜叉還記得上次他在彌勒和七寶的逼問下回答的“兩個都選”之後的慘狀,還有彌勒的警告。上次戈薇給他的教訓可是記憶猶心,就神通而說,桔梗可是比戈薇厲害多了,不知道桔梗會怎麼處置他,犬夜叉有些心慌的的偷偷瞥著桔梗,偷窺她的反應。
桔梗看著犬夜叉一副做錯事的小孩被大人抓住手足無措,窺視自己神情的樣子,輕笑出聲,到現在了,話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他難道還希望自己有什麼過激反應不成。天平的兩端?可惜自己已經不稀罕,對於蹺蹺板的遊戲更是沒興趣。
“犬夜叉,我真是不知道該和你說什麼才好,對你的厚愛我應該表示榮幸嗎?本來我以為或許我在你心裡有那麼一點地位,但是絕對比不上戈薇,因為你的表現就是有個戈薇就忘記桔梗的那種。”桔梗伸手示意犬夜叉不要說話,聽她說:“不要分辨因為你的表現就給了我這樣的結論,至於到底是不是這樣,戈薇和我在你的心中孰輕孰重都無所謂,我不關心,因為那都與我無關。”
看著犬夜叉的金眸中因為自己的話呈現出深深的傷痛,桔梗心中也覺得有些不好受,一種莫名的滋味在心中滋生,眼眶有些溼潤。桔梗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情緒,說出心聲:“犬夜叉,你到底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一個女孩子願意和他人分享自己的愛人,不管關係多麼親密都不可以,誰先來後到,這樣的愛情是不完整的,能忍受